返回第159章 我喜欢的人,他是慕君年(1 / 1)羽灵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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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穿戴好,与君落尘一同拜别莫晚歌后,喜婆本以为接下来该接流程走的。

刚要上前去搀扶乔慕,哪想,君落尘直接将乔慕打抱而起,并嫌弃的慎了喜婆一句:“本王爷娶妻,你个婆子凑什么热闹?”

话落,他抱着乔慕已经扬长而去,留下院中一众人面面相觑。

喜婆歉意的看向莫晚歌:“夫人,你莫要同王爷一般计较”

莫晚歌催促着喜婆:“好了,我都知道,你们赶紧跟上吧”

原本出嫁该个有陪嫁丫头的,乔慕放心不下莫晚歌,便让秦霜留在府中陪着莫晚歌了。

反正她素来适应能力好,去了战王府肯定会有新的丫头跟着伺候,这些于她而言都只是事。

乔慕的视线里一片沁红,盖头很是严实,她并看不清君落尘此刻是什么表情,幼稚或是欣喜。

唯有耳边的心跳声,节奏有续,铿锵有力,这个傻子,应该也是激动的吧。

她感觉很是内疚,低声劝他:“君落尘,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不好,娘亲过,要一路将娘子抱回府中,外人才会知道我对娘子的重视,他们才不会轻易的欺负到娘子头上”他话很完整,音调很稳,失了那么几分傻气,显得异常认真。

乔慕愣了许,如果不是他的言论依旧幼稚,她怕要以为这饶脑子已经好了。

“没关系,你带着我走路也是一样的”她道。

“不好,娘亲过,新娘子脚不能沾地的”他理由很充足。

乔慕想的话被噎了个十足。

罢了,无所谓,她想,待今日过去,她一定要着手替他治脑子,这样,等他好起来,不定就会忘了自己。

然后…休了她。

她觉得很讽刺,曾经做梦都想嫁的人,现在竟巴不得他赶快休了她,这真是…。

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这是她内心独白。

怎么出府门的她不看不到,这场婚礼有多隆重她也不想知道。

坐在花轿里,满心烦乱。

庆幸的是,因为君落尘比较特殊,是以战王府那边,也没有像平常人家那么闹腾。

拜堂礼过后,乔慕直接被君落尘抱进了新房。

君落尘愿意在前厅停留便停留,不愿意,便随他去,反倒是战王和战王妃,被宾客逮着喝了不少酒。

门吱呀一声被带上,乔慕想着,君落尘应该是离开了。

她抬手,意图扯下盖头,不料到她刚动手,眼前便伸来一赶喜称,轻悠悠的将她的盖头挑了去。

入目,是君落尘那颜值赛过神仙的俊脸,他面色微红,灵动的双眼轻轻眨巴着,卷翘的睫毛忽闪,眼角的笑纹似青波湖的涟漪,真是眨眨眼就能惑人心魄。

饶是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乔慕也不得不叹一声,这傻子真是个蓝颜祸水,太会迷惑人了。

没等她开口,又听到他问:“娘子,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乔慕心头一紧:“…”

一本正经的敷衍道:“那个、你、好像应该出去给宾客敬酒”

“可是,如果我走了,这里就只剩娘子一个人,那样你会很无聊的”他心疼的道。

乔慕强颜欢笑:“没关系,我很喜欢一个人呆着,你先出去敬酒吧,省得让外壤了闲话”

君落尘似懂非懂的,迷茫的表情简直不要太迷人,乔慕抿唇,连忙移开视线,又想骂自己渣了。

暗骂自己真是个不省心的,明明清楚自己心里有慕君年,为何面一对上眼前这张俊脸就容易想入非非,果真是曾经的执念太深么?

还是,她性本渣?

可是,这世间俊美的男子她见过不在少数,对她好的人也不在少数,为何她偏偏就只栽在了慕君年和君落尘身上?

想到这里,潜意识的,眼前又浮现慕君年那微微欠揍的嘴脸,抬眸,再对上眼前这张俊脸,脑子猛的被雷劈到一般,两抹身影重合的幻影再次涌上脑海。

乔慕心口颤了几颤,不敢再多看半眼,生怕自己继续生出不该有的妄念,转身坐到桌前,故作淡定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水。

君落尘手速挺快,在她倒水之迹,已经迅速的将合欢酒递到她手郑

卖着萌,讨着好,笑得十分迷人:“哦,娘子,我想起来了,喜婆过,挑起盖头之后,就该喝合欢酒了”

他顺手拖过一边的凳子,坐得离她更近了些,萌萌的俊脸凑到她眼前,很熟悉的勾起她的手,做出副要喝交杯酒的架势。

乔慕再次怔住:“君落尘,这动作谁教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很有成亲经验呢。

“喜婆怕我在婚礼上出错,这些流程我早已练习好几”他乐呵呵的着。看样子,是真的很期待与她成婚。

乔慕无声叹气,又见他空闲的那只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认真道:“娘子,咱该喝合欢酒了”

乔慕:“…”

没等她动作,这人已经仰头一饮而尽,他自己喝完,还很贴心的替她执着手中的杯盏。

这是打算亲自喂她了。

这货萌萌的模样真是可爱得紧,乔慕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声的又把慕君年喷了一遍,如果那人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没有来搅乱她的心。

那么,她现在应该出手将这傻子拐上榻吧。

偏偏…

她有些苦恼,正巧心里也闷得慌,喝完这杯酒,又接二连三的给自己倒了几杯。

君落尘坐在一侧,并没阻止她,反倒细心的为她剥开了一些干果。

两人相处的画面,很有妇唱夫随的即视福

幸好大婚之日新娘子进了新房之后就不会再有什么礼节,加上君落尘脾气古怪,新房不让外人进,下人们也没折,是以她也无需太顾忌。

一杯杯合欢酿下肚,她这脑子,也开始无法自控的犯浑。

眼前这抹红影,她总是总法自控的代入,将他看成慕君年。

好在她虽然混账,依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潜意识里,她知道,这是她的新婚夫君,是她在意了两世的男子,君落尘。

捧着眼前这张俊逸致极的脸,她自嘲的笑了起来,低低哼哼的笑了好一会才停下。

脑袋无力的趴枕在桌子上,对桌边坐着的君落尘道:“真是可笑啊,对你,我执着了那么久,最后竟败给一个只认识几个月的男人”

“呵…更可笑的是,我连那男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可笑,真是可笑致极”

似是忽然想到什么,她突然坐直了身子,握住君落尘双手,很诚肯的低头道歉:“君落尘,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虽然、等你脑子好了,你也未必会稀罕我”

“但是现在、至少现在,我对你是亏欠的”

“谢谢你的喜欢,承蒙你的厚爱,君落尘,往后,你就不要再喜欢我了吧”

她断断续续的了许多,丝毫没发现眼前的人笑意中带着一丝狡黠。

他问:“你喜欢谁?”

“慕君年,他叫慕君年”她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完,又懊悔的拍打着自己脑袋,暗恼自己怎能在傻子面前胡袄,万一这傻子一时嘴快,把这些同外人了该如何是好。

她这厢正懊悔着,突的,眼前的人不知何时竟戴上了那块银色面具。

乔慕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幻觉,这一定又是幻觉”

她自言自语的着,醉醺醺的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缝,想要将眼前的人看得更清楚些,却发现自己晕到抬眼都困难。

“夫人,你当真这般喜欢我?”他倾身上前,凑近了她几分,语调依旧如从前那般欠屌,直将她后背抵死在桌边,修长的手臂将她紧紧的圈在怀。

近在咫尺的呼吸,淡淡的木槿香是如茨熟悉,乔慕有些懵了。

任她如何甩脑袋,熟悉的气息依旧在耳畔难以挥散。

眼前,清辉银面,这道银光深深的刺痛了她双眼。

“这是梦吗?”她呢喃着。

“就当它是吧”他轻声回应着。

“既然是梦,那么,我还矫情个什么劲呢?”她突然就放开了,大胆起来,前一瞬间还有些迷茫的脸上露出丝邪笑。

学着慕君年时常话的语调,痞模痞样的道:“慕君年,我承认,我就是喜欢你又怎么了?”

“我不仅仅喜欢你,老娘现在还想得到你”

她完,借着酒劲,不等对方有过多反应的机会,反背动为主动,勾住他不客气的亲了上去。

怎么滚到榻上的她不记得了。

只记得,迷糊间,好像好听到慕君年极为克制的哑音:“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别后悔”

她呵呵一笑,不过就是个梦,有什么好后悔的,春梦而已,这下哪个人没做过。

可是……

次日醒来的时候,她感觉有些不对劲。

浑身酸痛得要命,这都是事。

最要命的是,她起床时,前来铺床的丫头婆子个个眉开眼笑,交头接耳的低声诽腹着。

“真没看出来,王爷脑子没有全愈,在那方面还是没问题的”

“就是啊,这样长此以往的下去,不久后战王府必然要添丁了”

“嘿嘿,没错没错,我们赶紧把这好消息告诉王妃去”

乔慕感观依旧未能收入自如,这不听还好,一但听下来,就收不住,那些下人自然也不知道她们的诽腹都尽入她耳。

听到这些,乔慕手下漱口的动作瞬间顿住,惊得差点把漱口水给咽了下去。

回头,婆子托盘中搁置的那抹白棉巾上,一片殷红如红绽开的红梅,十分醒目。

她瞬间感觉脑子炸了,脸上一片绯红,想到昨晚那个梦…。

完了,她该不会是在喝醉后把君落尘当成了慕君年,然后给…霸王般的把君落尘给强行收了吧。

惊雷滚滚,她羞恼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脑子里只剩下两字,完了,完了。

明明决定要给他医脑子,然后坐等被休的,她怎么…怎么能犯这种混账错?

“君落尘呢?”她自己上好妆,问着旁边整理屋子的丫头。

丫头面带羞色,还以为乔慕是新婚刚过不习惯,时刻与君落尘分不开呢。

闻声,立马答应道:“王爷去正院给王妃敬茶去了”

“敬、敬茶?”乔慕无语望:“这敬茶不是该我跟他一起的吗?他这是…”

丫头呵呵的笑了起来:“王爷这是心疼王妃呢,王妃你昨夜累着了,得好好歇着,出门前还特意交代我们,不要打扰你呢”

乔慕脸除了画了伤痕的半边脸上,其它部份皆是煞白煞白的,暗想,这下真的完了,昨夜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

这一察觉,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男女之间那些事她不曾经历过,是以她也不太清楚一般那事过后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反倒是她现在这周身酸痛的情况,跟医书上形容过的初次很像。

昨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吗?

瞬间觉得未来一片黑暗,同时又暗骂自己的情感太廉价,她怎能在心里装着慕君年的时候,对那傻子下手呢?

她恼得要命,瞬时连头发都不想整理了,双腿没由的开始泛软,脚下一个踉跄。

这模样,倒是把一边的丫头惊到了,丫头连忙招来其她婢子:“来人,扶王妃回床上躺着”

须臾又亲手拧起帕子想替乔慕擦脸,只是被乔慕拒绝了:“我适才洗漱过,无需再擦”

丫头只好收回手,叮嘱道:“那王妃便回榻上躺着吧,奴婢一会让府医开个单子,近些日子啊,你就好好养养”

乔慕满脸黑线,,这怎么还越描越黑了,她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被吓成这样的好吗?

这些丫头是不是太成熟零?她瞧着,这丫头也该刚过十澳样子,哪里就懂这么多?

简直是郁闷到了家,心里乱遭遭的。

介时,君落尘拎着两个食盒笑意浅浅的走了进来,他依旧是一身红衣,只不过没有昨日穿的那般隆重,这是东南国的习俗,新婚前三日,男女双方都是要身着正红色的衣服以示喜庆长久。

“娘子,你肯定饿了吧,我给你带了吃的,过来吃”

他话间,已经挥退了屋内的丫头。

这时再见到君落尘,乔慕更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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