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的火光兽还有那毒蜥蜴都是他整来的。想到这里,我就多看了几眼,这白家人不简单啊!毒蜥蜴先不说,就那火光兽虽然没有成年,但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盛图:“哈哈哈,这位就是云公子吧?果然英雄出少年啊!九场连胜,我一下子就输了一百万两!哈哈哈哈!”合着你还知道你输钱了?这家伙给你高兴的!你是不是忘了汲彦老师把你场子给砸没了的事儿了?今天汲彦老师心情可不咋地,也不知道这大金牙那万年人参找到没有,一会儿说不定能用上啊!
我再看看白麒,想起来这输了一百万两的盛图之前和白麒打赌来着,好像是五百万两吧?不知道赔率是多少,想来挣得肯定比输的多。要不然能乐成这样?那满口的大金牙都快亮瞎我的眼了!真是的跟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没整!
白麒:“云公子,云青,堂堂护国大将军府世子,竟然也同我等市井小民一般玩这赌博押妓的勾当!”
班寅:“打赌我们承认,押妓这种下九流的勾当明明是你们干的!”
班寅老师,赌博也是下九流……
我:“你要是不服气来点文雅的也不是不可以!”
盛图:“当真?我可开赌了啊!”
班寅:“赌就赌,就怕某些只会用陷害下毒的小人不敢!”
白麒算是听明白了,这是骂自己呢?不过想想也是,那赤宫檐蛇差点毒死护国大将军府的世子。若是真的毒死了,可就不是骂几句那么简单了。骂几句就骂几句吧!谁让自己理亏了……不过自己当初真的不知道那些会隐形的蜥蜴里面竟然有一只剧毒的赤宫檐蛇,虽然那些蜥蜴也会隐形,但是绝对没有毒。
白麒想起,自己当时得到这些蜥蜴的时候也没有多问。毕竟都是隐形的,有带毒的也看不出来啊!不过这件事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而起,不能因为一句不知道就想推脱责任。当初这云青要是真的死了,把整个白家搭进去也赔不起……想想再赌一场让他们出出气也好!
白麒:“诗词歌赋你们随便挑!”
班寅老师:“太麻烦了,就对对子吧!一人出三副上联,对不上来就输了!我都不用出手,让我的学生跟你赌!”
盛图:“好!那就开赌了!我押云公子这边百……十万两。”大金牙想想还是少押点,毕竟这云公子武功了得是因为有汲彦这样的绝世武功教的。这云青教文的老师,班寅,看起来可不怎么靠谱!还是少押点吧……
白麒:“那就十万两吧。输了给你双倍!”
盛图:“那就都出十万两,白当家赢了,我和云公子各给白当家十万两。云公子赢了,白当家就各给我们十万两。”
话说这大金牙和白麒不是认识吗?怎么还坑队友呢?还两次?唉……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班寅:“钱都是小事,我就是想让这姓白的,知道知道我们大将军府的靖驰世子不是浪得虚名的!”
哎呦!班寅老师你这话说的……真是……漂亮!
盛图:“那咱们就开始吧?谁先来?”
班寅:“姓白的你先来!”
白麒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口出了一副上联。
白麒:“庭有余闲,竹露松风蕉雨。”
白麒这联的意思是:那窗外的清风白云,竹叶上的露滴,松林间的飒飒风声,夜里廊檐下一夜到天明的蕉雨。
我:“家无长物,茶烟琴韵书声。”
我这联的意思是:家里的那些长物不过都是庭外余闲的陪衬,太多的闲情逸致大多都在岁月的摩挲里被消殆尽。
盛图呲着大金牙道:“好!对的好!”
白麒也不理他,接着说第二联。
白麒:“我俄人,骑奇马,张长弓,单戈成战,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
这个,简单!
我:“尔人你,伪为人,裘求衣,合手即拏,魑魅魍魎四小鬼,鬼鬼在边。”
白麒:“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幘,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驤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縞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州,梳襄就风鬟雾鬢。更频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周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呦呵,出大招了?这光记住就费点劲啊!更别说对对联了。不过小爷我从小就被打出来了。班寅老师教我什么东西只交一遍,学不会就是一个打!所以,不好意思……
我:“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嘆滚滚英雄何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淸霜。”
白麒:“好!”这动静,吓我一跳!!!好就好呗,你喊啥?
我没听错吧?这个姓白的竟然还会夸人?不过说完这个“好”字,再没有说话了。好像刚才不是他喊的一般。这个白麒,有点幼稚啊?
我:“该我了,白当家的,了准备好了?”
白麒竟然表现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云大才子,快点来吧!”
这画风有点不对啊?我还以为是个高冷男呢?怎么三幅对联就变成捧哏的了?
我:“三塔寺前三座塔,塔塔塔。”
白麒:“四金山下四村金,金金金。”
哎呀,还真行!这小子有两下子!我灵机一动想到一副对联。
我:“此乃绝对,绝对对不出来。”
白麒:“说吧!”
我:“此乃绝对,绝对对不出来!”
白麒:“那你也得说啊!”
我:“此乃绝对,绝对对不出来!!!”
这个白麒文采不错,脑子可不怎么样啊!
班寅:“姓白的,我们家云青上联就是:此乃绝对,绝对对不出来!!!”
白麒………这姓云的小子,挺……损啊!
我:“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白麒:“你等等,我刚才光顾着在心里骂你了!还没想……”完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大金牙把金牙都笑掉了……班寅老师笑的肚子都疼了……饶是汲彦老师这么正经的人都被茶水呛到了……
这个白麒,刚开始还挺像那么回事的,现在看来,并不是一个心机重的人。那赤宫檐蛇的事,想来真是一个意外……
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