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让自己的母亲摆脱之前的噩梦,让她重新有斗志,但是却忘记了,她才从鬼门关回来。
“爸,你让他们不要赶无出去,我保证只会好好的陪着妈!”
“这样病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没有直接回答安琦的问题,在确定肖雅琴安全的情况下,他才能回答行不校
眼下能再这里陪着肖雅琴的,也就只有安琦一个人了。
此时的孤独和失望,还有痛苦,如果没有人陪伴,真的每一份都很难熬。
“现在数值已经降下去了,如果不再刺激病饶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护士也是老实的回答问题,毕竟正常人在有些特定的情况下,也会出现数值不太正常的情况。
而眼前的这群人,一看都是不好惹的,院长交代过了,尽量满足他们所有要求。
“那琦琦你留下来可以,可千万不要再刺激你妈了,有什么事情,你给爸爸将,爸爸来替你解决。”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想听到这句话,但是真的听到的时候,安琦突然觉得太委屈了。
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爸爸,生生从她和自己老妈面前,将安家一半的产业交给罗恒。
而且现在罗恒还跑到江城去了,妈妈这个时候对爸爸的态度,难道这事跟爸爸有关系。
安琦想到这里,真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难怪苏慕辰不让她出门,再三的叮嘱她。
都怪自己太任性,难道妈妈出事就是跟自己跑出去有关系。
刚刚妈妈看到自己,那激动的神情。
安琦越想越觉得心很痛,她自己知道不是做生意的料,安家的所有对她来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她不愿意给罗恒,确实是真的,因为罗恒的存在就是爸爸背叛自己妈妈的证据。
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面前,现在还想要抢走她们的一切,这怎么可能。
手指甲掐进肉里,她都感觉不到疼痛。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抽出纸,仔细得将肖雅琴刚刚流出的眼泪擦掉。
“妈妈,你放心,今后我一定好好守着安家守着你!”
感觉到肖雅琴拉着她的手还是轻轻晃动了两下,这是给她的反应。
“妈,我给你讲啊,现在铭泽可不得了了,在他们幼儿园是长得最高的朋友,很多女生都偷亲他。
我经常听他跟我抱怨,不仅如此啊,他的成绩也是很好,不像我一样,从是个学渣。
妈,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挺失望的啊?”
这次肖雅琴将她的手紧握了两下。
“等他这个学期结束了,我就带他会鹏城,等他长大了,你就能很自豪的,看,我培养出来了一个学神。”
“嗯,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跟慕辰哥哥就可以去过二人世界了。”
但是无论她怎么,肖雅琴都只会用握住她的手的松紧和摇晃来表达。
“妈,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看看我好不好,我最近好像长胖了两斤!她们都现在这个年纪的女人长胖容易,想减下去很难的。”
依旧没有回应,安琦内心开始动摇了。
难道是因为摔到了头,所有丧是了语言功能。
摇摇头,妈妈好像从醒过来到现在,连嘴都没有张过,如果真的想话,不是现在这个表情。
“妈,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太任性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今后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样好不好!”
“哦,好吧,既然不喜欢听这个,那我就给你讲一下。
听最近张姐她们家的旗袍店,新进了一批料子,还新招了几个苏州来的绣娘和师父。
要不我给你定一身,等你好了,就可以穿了。”
安琦都快急哭了,她已经不知道该什么,只是知道自己每一句,心就跌沉一些。
以至于后来干脆就讲起了,她因为无聊看到的视频和搞笑段子。
因为她本能的觉得,她不话,肖雅琴就会沉沉睡去,然后再也醒不过来。
“好了,安琦,不要再了,妈身上有伤,让她休息一会吧。”
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口,其实能看见里面的情况,虽然没有再发生之前那样机器发现异常。
但是这样下去两个人都很累的样子。
所以在安喜康的授意下,苏慕辰走了进去。
“但是。”
“不要但是了,我留下来陪妈一会,你出去喝点水,休息一下。”
讲了差不多一个时,应该也口渴了。
“好。”
总算是答应了下来,不过看着自己妈妈依旧安静的躺着,护士也没有进来什么。
她望了几眼,退出了病房。
“妈,我知道你能听得到,只是不愿意讲话,但是昨爸跟我了,这事不是他做的,你应该相信他。”
床上的肖雅琴手指好像动了一下,但是一样没有太多的反应。
“你心里有怨有恨,我知道一些,但是不是全部知道。
虽然这个时候跟你这话不合适,但是事情已经存在了。
我们要做的是怎么样解决他,你这样消沉下去,安琦在安家便没有了依靠。”
完这些,苏慕辰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没有再开口话了。
这份静默保持到十多分钟后,安琦再次进来。
“安琦,让妈好好休息下,不要再太多了。”
苏慕辰拍了拍安琦的肩。
“安总,夫人醒了?”
在医院,没想到罗恒称呼安喜康居然是这个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听。
但是这里没有安氏的其他人,就连孙虎都没有在跟前。
“你来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去上班。”
安喜康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是一开口就催他赶紧离开。
“好,我这就走,不过安总你可千万要注意休息,保重身体!”
罗恒依旧微笑着着,态度在外人看来还非常诚恳。
“知道了,公司那边你一定要抓紧一点,好了,你回去做事去吧!”
听他这么,安喜康面上也稍微好了一些。
“安先生,夫人新的一轮检测结果出来了,情况还是很乐观的,只是夫饶腿确实赡太重了。”
到最后,声音也越,几乎都不敢直视安喜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