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书包走回家,想着刚才方雅刻薄的话和她的家境,不免的唏嘘一番。
不过越想越不对劲,我给她这么好的一个赚钱机会咋滴还鄙视我。
尼玛不对啊,我做的好人怎么还被骂啊?!
“小子,等你好久了,你终于出来了!”我刚出巷子没几步,一个人就挡在我面前。
听着有点耳熟的声音,我微微一惊,刚才一直在想事情,没注意有人在注视我。
“是你?”我一眼就认出他来,这不是上次抢劫方雅的那个小混混么。
最后被我和小白龙教训一顿的那个非主流红毛杀马特。
这个红毛杀马特一脸得意地看着我,朝我勾了勾手指。
被打了一顿还这么高兴,不会脑子被打傻了,万一赖上我要我赔钱怎么办?
我赶紧后退两步放狠话:“干嘛?上次没修理过,想再被我锤一顿?”
红毛脸色变了变,表情阴沉起来,“少给我耍嘴皮子,我老大要见你,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停在一边的面包车里走出两个人,看起来是社会上的青年,手臂上纹着欠揍的图案,不过这些都不是槽点。
尼玛都秋天了你裸着身子秀尼玛纹身呐?
我看着这两个人,表情一凝,这两个人看来不好对付,打起来讨不到便宜。
不过重点是我一个人貌似打不过三个,就算突然暴气开无双都不一定打的过。
“你叫我去就去啊,你老大又不是什么大领导,老子可没心情见他。”我冷冷的回到,身体已经做好准备,就算打不过他们,但朝小路跑他们也拦不住我。
红毛对我这个反应早已经猜到,不慌不忙的冷声到:“你到要是想走我自然拦不住,不过你要不想你的朋友出事的话,就乖乖走吧。”
朋友?我在班上关系熟的人不多。
孙筱雨会一点武术,林夏在她保护下没事。
那群混混应该不知道我和苏妍秋的关系吧。
而我刚才才送方雅回家。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
尼玛你个没用的江一航,抛下我跑了这就被抓了啊,敢不敢再废一点啊!
“你那个叫江一航的朋友在我这,你要是不跟我来我就把他送到基佬协会去。”红毛猥琐的笑着。
“什么!基佬协会!”我的眼睛瞪大,身体已经有了下一步动作。
往后撤退走,看着他们挥手告别:“哦,那麻烦你们帮他治好便秘了哦。”
红毛自然不能放我走,一挥手示意那社会青年,两人回到车上,抬出了被绑住的江一航。
江一航嘴里被塞了个不明物体,看形状应该是谁的袜子,整张脸都被打成了猪头,眼睛那里肿成一块。
我莫名想到了菜市场的猪头肉快三十一斤了,真尼玛黑。
撇开胡思乱想,我尽量平静我的语气:“好,我跟你去,但你先要把他给放了。”
我刘楷瑞在班上也算是个小透明,坐在前排除了认识几个女生,也没什么朋友了。
但江一航和我臭味相投,把我当大哥,那我也对这份友谊极其看重。
江一航被绑架我自然不能不管!
嗯,刚才说让他治便秘只是玩笑,玩笑。
毕竟万一他出了事,风华榜可就这么没了,那可是一代珍宝啊。
“行,爽快。”红毛呵呵一笑,让两个社会青年给江一航松绑,再把他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瑞哥,别去!那里有不少人埋伏在那里等你的!”江一航这孙子喘着气冲我喊着。
“尼玛不是你半路跑了我会替你背锅?”我没好气地说,暗中给他打了个眼色,然后跟着红毛上了车。
就这样我被他们三个带上了面包车,在车子的呼啸声中渐渐远离了市区。
我在车上仔细的观察着,红毛没什么战斗力,身边两个纹身的家伙应该是社会上的真正混混,从他们身上能感觉到。没想到红毛这个垃圾居然还有老大,而且多半还是狠人,看来今天这事不是那么容易揭过去了。
车子一路狂奔,我在车里摇摇晃晃的。这里应该是属于郊区了,泥泞的道路到处都是坑,人迹罕至,倒是个杀人灭口的地方。
“等等,杀人灭口!”我猛然一惊,难道红毛的老大要杀了我。
尼玛啊,我不过就是英雄救个美,至于要我这条小命么。
想到这里我难免紧张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老子堂堂蓝天第一风男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
关键时候也没有什么混号,搞的我好没有牌面,要不给自己取一个碧瞳苍狼之类的绰号?
紧张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一些东西,正当我想着是铁血孤狼毕竟好,还是碧眼苍鹰比较帅之时。
红毛催促着我下车,我目测这里是郊区的一处废工厂。
以前郊区开了一些工厂,但基本上都荒废了,久而久之就没人管,倒也是一处隐秘的地方。
尼玛这些地方不赶紧拆掉,都已经沦为混混们的基地了啊!
“快走!磨蹭什么!”红毛来到自己的地盘,底气足了很多,还在我后背推搡了下。
我一个凶狠的眼神看过去,红毛下意识身体一缩,似乎回想起被我和小白龙吊打的场景,和我一起走到厂房里。
守在门口的一个混混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示意我们进去。红毛连忙点头哈腰,看起来地位不怎么样。
跟着他们走进厂房,里面果然很空旷,设备已经被搬空,只剩下空旷杂物。修车厂面积不是很大,里面足足有十多个纹身的混混,纹身的种类五花八门,但也逃不过青龙白虎,还有野猪佩奇。
在厂房的尽头有一处高台,两边立着铁锈斑斑的梯子,上面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啤酒和菜。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彪形大汉,正悠哉的吃喝着。看到我被带来,扬了扬头,示意带我上来。
我顺着看过去,对面这个彪形大汉赤裸着上身,全身跟涂了人体彩绘一般。那是左青龙,又白虎,老牛在腰间。一看就是那种拿起两把砍刀就能从南天门砍到老阁楼,而且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那种人。
“你小子就是打伤红毛的家伙?”彪形大汉放下酒瓶,站起来问到。
我暗自心惊,尼玛这红毛的地位不是很低么,怎么这个混混老大会给他出头?
(??益?),红毛说的基佬该就不会就是他吧,红毛其实是他的...
想到这里老夫菊花一紧。
“那天和你一起打红毛的那个人是谁?”彪形大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长眼的东西,不知道商业街那块是我山炮的吗?!”
“你到底想干嘛?”我冷声问他。
不过我是不打算跑了,这是在郊区,就算我腿跑断了也跑不回市里,还不如在这和他掰扯掰扯。
“老子他妈要找你们后面的人!”山炮面目狰狞,“不说,你就等着被弟兄们修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