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留在衬衣的印记,晴天尴尬的说道:“穆先生,那个,我想你该去卫生间处理下了。”
她手指指了指他的衬衣,穆泊然低头看着那抹唇印,然后拧眉看着她,晴天扭过躲开他的目光。
这衬衣上的印记就像是暧昧的化学反应一般,让他们的关系起了一层微妙。
穆泊然没有说话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他盯着那抹红色的痕迹,眼里有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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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完舞晴天回到座位上,刚坐下,法国绅士坐在了她旁边,邀她一起喝酒。
这个法国人很幽默,晴天借着跟他聊天,就当练习法语了。
上大学时她二外修的法语,许久不说,好多都忘了。
穆泊然出来时,寻找她时发现晴天又和那个法国人在一起。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热聊。
晴天为了离婚,用了威胁等手段最终都未果,只剩下找男人这招了。
她本打算和贺天的,可是昔日未婚夫变成了大外甥,这个办法也不了了之了。
今天正好碰到这个法国人,就拿他试试水吧,看看穆泊然什么态度。
余光中看到穆泊然回来了,她就开始演戏。
故意笑的很开心,故意和他聊得很投入,时而她会大笑出来,两人还兴致勃勃的干杯喝酒。
法国绅士被这个亚洲女孩迷得很,最后更是直接表白了,这外国人都很直接,当即就提出了要一起过夜。
“……“
晴天惊的差点把酒都吐出来,本想利用下别的男人,没想到对方简直要命。
晴天把手中的一口酒干了,“我不感兴趣,再见。”
在法国绅士的唏嘘中,她回到了穆泊然身边。
穆先生黑着脸,“夏小姐似乎遇到了知己。”
晴天紧锁眉头,“那也比不上穆先生的红颜。”她目光扫向盯着这边的女人们。
宴会接近尾声时,晴天整个人就蔫了,刚刚和法国绅士喝了几杯,没想到这酒后反劲,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来软,意识越来越飘。
离开宴会时,她走路都飘了。
死死拉着聂风的胳膊。
“少爷,夫人怕是喝醉了。”
穆泊然冷哼了一下,酒是她自己喝的,罪也该自己受着。
上了车晴天就摊在车座内睡着了。
旗袍开叉处也顾不得抓了,一双又细又白的长腿就那么露着。
穆泊然额间一沉,脱下了西服,扔到了晴天腿上,他松了松喉间的领带。
到酒店时,聂风喊着她,“夫人下车了。”
“夫人,醒一醒。”
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聂风看着穆泊然,“少爷,夫人怕是彻底醉了。怎么办?”
聂风的意思是人已经醉了,怎么弄回到房间,是他还是少爷?
毕竟这过程中会有身体接触,这个还是要问清楚的,以免产生误会。
此时要不是巴黎的深秋,穆泊然真想把这个女人扔在车内。
黑着脸,“你去前台给她开个房间。”
聂风急忙离开。
穆泊然用西服将她腿部遮住,长臂一伸,将她抱了起来。
冷冷的走进酒店,进去后,聂风急忙赶过来,“少爷,这酒店太火了,已经没有房间了。”聂风看着穆泊然小心说道:“少爷你那个是总统,房间多,不如……”
再看穆泊然脸比刚刚还冷,他抿着唇抱着她大步走向电梯。
身后的聂风偷笑着擦了擦汗,露出姨母般的微笑,暗道,果然机智如我?(?^o^?)?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