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黄家的傻子动手之前,占梧一把把夏昭华搂住往回拖,她不满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干嘛呀,我还没看过瘾呢?”
“不好看。”
“夏念君明显是想把黄傻子灌醉,你就不能让我多看一会儿吗?”
“不能。”
再看下去就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他不觉得有看下去的必要。
“你要不想看可以先去别的地方等我嘛,我看着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
“有啊。”
占梧突然加快了脚步,“那我们便来试一试你觉得有意思的事。”
啊?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禁锢在房门和他的怀抱之间,逼人的气息强硬地侵入她的领地。她步步退让,他步步紧逼,攻城略地。
他一再的掠夺激起了她的反抗之心,她尝试着回应他,探入他的领地。他果然停顿了一下,她心下一喜,正为自己计谋得逞高兴,下一秒却迎来更加猛烈的****,使她的飘摇中迷失了方向。
占梧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挑开层层叠叠的面纱,触碰到她柔嫩的肌肤。温热的触感让沉浸在风雨中的夏昭华瞬间惊醒,他的手已经毫无阻拦地贴在她的腰间,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之上。
夏昭华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把他推开,拢紧已经敞开的衣襟,潮红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转身背对着他系好衣物。
占梧看见她发白的脸色,心立马慌了,从背后直接抱住她,“对不起,小玖,对不起没有征求你的同意。”
她已渐渐平复下来,语气已恢复平常,“你不为你对我做的这种事道歉,反而为没有征得我的同意而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我喜欢你,想与你做更亲密之事,我并不认为我对你做这事有什么不对。但我在乎你的意愿,想要的是两厢情愿,所以我为没有得到你的同意擅自行动感到抱歉。”
“这是什么谬论?”
“不是谬论,是真心话。今天是第一次,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可以拒绝我,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你……”她被他的无赖气笑了,她举起右手,解开袖扣任由袖子滑落,一大块一大块狰狞的伤疤出现在他眼前,“你看到了吗?虽然我脸上的烧伤是假的,但我身上的疤痕是真实存在的。不止是手臂,还有身上其他地方,它们很丑,它们会一直跟着我。看到这样的我,你还会有欲望吗?”
他轻轻抚摸上这些伤疤,眼里是掩藏不住的心痛,“当时你该有多痛!”
她早已忘记该如何疼痛,“不记得了,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小玖,你告诉我,你除了不会疼痛,没有味觉,还有什么?你都告诉我,让我一次性疼个够好不好?”
“你……”她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你我同吃同住这么久,该知道的我都会知道。你问我在不在意你身上的疤痕,我告诉你,我在意的。我在意的不是它们的丑陋,而是它们时刻在提醒我,一定不能再让你离开我的保护范围,不能再让你承受到任何伤害,哪怕伤害只是一点点也不行。”
夏昭华无法形容内心的震动,他对她的爱比她想象中更深,她喉咙有些干涩,有些哽咽,“你真的不嫌弃它们不嫌弃我?对着我这么丑陋的身子,你能够下得去手?”
回应她的是占梧的实际行动,他以亲身经历告诉她,他不仅下得去手,还下得去口。在别人的洞房花烛夜,他将她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怀里的人一有动静占梧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
“什么时辰了?”开了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占梧的唇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额间,“别说话,我去给你倒水。”
他连外衣都没有披便下了床,暖壶里的水经过了一夜,现在的温度入口刚刚好。
夏昭华害羞地别过头不敢看他,两人虽说已经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但她还没有开放到能立刻接受这么劲爆的画面。
占梧发出一声轻笑,“害羞什么,昨天夜里你什么没看过,哪里没摸过……”
她的脸更加红了,恼羞成怒地吼道,“你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来,张嘴,喝口水润润喉。”
她伸手想接过茶杯,却被他避开,“别动,我喂你喝。”
他既然想献殷勤,她也乐得被他伺候,这时候再来假装矫情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干呢。
喝了水之后,她继续缩在被窝里,“你先出去,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占梧挑了挑眉,凉凉地问,“我哪里见不得人?”
“不是,是我们的关系暂时见不得人。”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可以见人?”
“这个……容我再考虑考虑……”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心虚得没了声音。
他点点头同意她的考虑,“嗯,考虑的时间不要太长,我怕我等不及会提前公布。”
她嘟着嘴委屈地说,“明明吃亏的是我,你还威胁我。”
他拍拍她的头,“如果威胁有用的话,我不介意时常威胁一下。”
她嫌弃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在被窝里大声说,“没用没用,你快出去。”
“不用我帮你穿衣服吗?”
“占梧,你给我速度地滚出去。”
占梧边走边摇头,说出的话故意让她听见,“真狠心,用完就丢。”
夏昭华头也没伸出被子外,捞起一个枕头就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砸过去,回应她的只是枕头轻微落地的声音。
夏念君对洞房花烛夜被黄家设计这件事异常愤怒,但她愤怒又如何,皇宫里的那个人比黄家更可怕千倍万倍。她满腔的愤怒只能对着一个傻子发,经过一夜,他们两个的身上都挂了彩,青青紫紫的看起来特别吓人。
傻子一醒来就开始大声嚎哭,把黄家大大小小的人都引了过来。
黄夫人了解了事情的缘由之后,猜想是酒里的料放多了,两个人把控不住才变成这样。她把人都打发出房间,先给夏念君道了歉,“念君公主勿怪,我儿娶了这么漂亮的公主,一时把控不住,伤了公主,民妇在此给公主赔罪。”
“娘,你不要给她赔罪,她是个毒妇,你看她都把我掐紫了。”
“胡闹!”黄夫人板着脸训斥傻子,“不许这样说你娘子,你自己看看你把她伤得。”
傻子委委屈屈地窝在一边不敢说话,心中已经开始惧怕夏念君,在他看来,她是比他娘亲还要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