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下一他的下句话，却让这种舒服瞬间消失。

“正如上午我要杀你！”

不过，虽然言辞犀利，他的语气却格外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顾长时示意林阈关门出去守着，他做在正前方的椅子上。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如把我交给警察，得意的看笑话。”程若离并没有过分生气，平静的回答。

“呵呵！”

顾长时笑了一声，“交给警察哪有把你捏在手中慢慢折磨来的解气？”

“呵！”

顾长时这番恶毒的话已完全抵消她内心的感激，程若离冷笑，“顾长时，我做这些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你知道，是你做错事在先，你应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做人，多做善事，争取下辈子投胎还能做少爷。”

“多做善事？”

顾长时笑着反问，“帮你脱罪不就是做善事吗？”

“这不算！”

“救人不算，那做什么才算？”

“因为你救人是为了进一步的害人，所以这不算！”

程若离是这样认为的，她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应该回医院看看母亲，说道，“顾长时，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放你去找苏颢哲复命？”顾长时问。

“当然不是！”程若离问。

“呵呵，不承认也不要紧。”

顾长时站起身来，侧首看向她，“你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我才不是他的棋子！”

堂堂女娲大弟子，被说成凡人的棋子，程若离当即表示不同意。

“武警说苏颢哲已经把车转移到你的名下，足以证明他想让你一个人背锅，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顾长时分析道。

程若离也不解苏颢哲为何这样跟警察解释，听顾长时这一讲，她倒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她却能理解苏颢哲，因为车子本身就是她抢来的，对方没有报警抓她就已经谢天谢地里。仔细分析，他还有减少自己罪行的意思，至少一旦被抓，只是个交通肇事，没有抢车。

“你就这么肯定我和他是一伙的？”程若离问道。

“难道不是吗？”

顾长时再度分析道，“穿他爱惜如命的衣服、开他珍惜如命的车子就不说了。重要的是，没有人敢、也没人能做到从高架上驾车闯入顾氏总部。这种能力，这种胆识绝对不是简单的巧合。”

“如果真是巧合呢？”程若离倒觉得好笑，因为这压根就是她自己主导的。

“如果真是巧合，那我就放了你！”顾长时确信加肯定的说道。

“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

“这本来就是巧合，那我走了哦！”

“慢着！”

程若离转身欲走，却被顾长时叫住。

“你反悔了？”

“当然不是！总不能你说是巧合就是巧合吧！你那么聪明，应该明白嘴说出来的话是最能掺假的。”

“神仙岂会说假话！”

程若离没忍住，一口说了出来。她刚要改口解释，却听顾长时已经笑道：“这么说你是神仙？”

“怎么了？姐这气质难道不像吗？”程若离回道。

顾长时上下打量着她，颇有赞赏，“说实在的，你样貌确实出众，皮肤也独一无二，确实像神仙。不过，你真是神仙，就赶紧飞走吧！我承认杀不了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