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你们住在哪里?”杨闻道听祝成芳把祝宽赌博,又卖掉家里住宅的事给了一遍后她就只顾着哭哭啼啼,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祝成芳没,祝宽满不在乎的,“当然还是住在家里,不然还能住哪里?”
听完,杨闻道看了杨闻风和杨闻献一眼,觉得有点不知道该什么。
这时就听杨闻风道:“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到底是血浓于水的儿子,杨闻风也不能真不管不顾,但祝宽变成这样,他很痛心,也知道自己脱不了干系。
子不教父之过。
祝宽犹豫了一下,看了祝成芳一眼,祝成芳还在哭,他就老实道:“两千六”
闻言,杨闻风脑袋嗡了一声,险些没喘过气来。
却又听祝成芳大喊,“什么两千六,明明是一万块钱!”
鉴于她这一声喊得巨大,祝宽被吓了一跳,连忙改口,“对!是一万块钱!我欠了一万块钱!”
众人:……
“呵,一万块钱?你们晓得一万块钱是好多不?”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的村支书冷笑一声,这母子二人明显就是敲竹杠来了,还能惯得他们不成!
“不要脸”
“大年初一上门闹,还拿脸来干啥?”
“硬是遇得到哦!”
“镇上的宅基地能卖一万块,这万元户还值啥钱?”
“可不是,那咱们镇上全都买房子做万元户去了,还折腾啥劲儿?”
“就是……”
众人吃瓜,自然是看的出祝成芳母子俩人在讹钱,你一言我一语恶心饶话个不停。
祝成芳和祝宽倒没觉得有啥,瞪了他们一眼,但面对村支书的时候,却不敢,只能弱零声:
“他个不成器的,东一点西一点的欠了不少,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女人家,被人围着要还钱,我拿什么去还?拿命吗?”
祝成芳又放声哭起来。
“这个跟杨老三有啥关系?当年你们离婚,判决书上他已经放弃了祝宽的抚养权,还净身出户,祝宽现在也是快二十岁的人了,
他能吃能喝能自己决定去跟人打牌,还打大牌,有这本事,就该有这本事自己去还债啊,能耐只能在家里人跟前横吗?还有啊,”
村支书话声音不大,但气势和威严却半点不,完看向杨闻风和徐琬凤问,“你们俩日后有考虑让祝宽给你们养老送终吗?”
杨闻风都没想就摇了摇头,自从跟祝成芳离婚,他就没想过这一点。
祝宽跟他不亲,又是那么个性子,他早就对他失望透顶,只想着日后他娶妻生子,自己作为父亲该帮衬就帮衬,但让他给自己养老送终,杨闻风还真就没想过。
不敢想。
“杨老三都不想祝宽给他养老送终了,杨老三凭啥管他?能给他样这么大就已经仁至义尽了,还凭空给你们一万块钱去还债,凭啥?凭他是祝宽的爹?想啥呢你们这?”
“我可听了,祝宽打牌是惯常,输多赢少还打大牌,这谁是他爹也遭不住吧?”
没等村支书再话,旁边有人七嘴八舌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