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何时是个头啊!韩裳有些后悔了,他不该多事。
他自己的知识储备也不够,完全当不了柳如是的物理老师。
看了一下周围,韩裳神神秘秘地对柳如是说道:“这个东西,乃是道家祖师在电闪雷鸣之时,收集到的天上的雷电。”
“雷电被收集在这个小装置里,适当的时候,就成了能源,能驱动螺旋桨转动。”
“这就是螺旋桨能转的原因。道理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祖师爷收集雷电的方式,我却不会。”
“所以这些装置,只有祖师爷留给下来的这几个,我自己却不会做。”
韩裳是一顿胡吹海扯,也不管别人信不信。
毕竟柳如是也就是一个孩子,信不信随她去吧!
“雷电?雷电不是只会劈坏人和那些不孝顺的儿子吗?怎么还会让螺旋桨转动起来?”
民间传说中,雷公电母就是做这些事情的。听惯了民间传说的柳如是,还是觉得不能理解。
韩裳只有挠头了。
“天机不可泄露。”
“但是电池确实能让螺旋桨转动。”
“你只要记住这个就够了。”
他对柳如是说道。
回答完柳如是的问题,韩裳就出门去了。
每个小孩子,都是一本十万个为什么,真是让人吃不消。
韩裳走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是落荒而逃了。
但柳如是看着韩裳的背影,却是感觉自己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大了……
“韩少,你可来了!”
韩裳摆脱了柳如是,就来到了周家。看到韩裳到来,周应槐是热情地招呼。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周应槐这时是高兴得不得了。
“快请进快请进!”
他是一迭声的说道。
“韩少,上次你跟我提起秦家的那个四姨太,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
一把韩裳让进家门,周应槐就把韩裳请进了密室,满脸神秘地对他说道。
看来,周应槐对这事,还真是上心啊!
韩裳上次来,故意提到秦家的四姨太,目的就是为了把周应槐往这条路上引。
他做到了。
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多次进到周应槐家里,然后伺机安、取录音器。
让周应槐以为他对秦禄的四姨太朝思暮想,举棋不定,想到他这里来寻求帮助。
这样韩裳来周家的数次多,周应槐也不会生疑。
现在看,他所做的一切,都成功了,周应槐对他说的秦禄的四姨太这事,非常的热心。
都热心得过分了。
其实对于秦禄的四姨太,韩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他连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个人,怎么可能就会对她有想法?
他这么说,主要是因为他要利用这个话头,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周应槐却真以为他当对秦禄的四姨太,有什么龌龊的念头,真是可笑。
“我没想,并不是,别乱说。”
韩裳急忙否认三连。
但他知道,有些事越否认,别人越不信。
果然,听到他这么说,周应槐是呵呵一笑。
“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韩少年少英才,对于美女,有所渴望,那也是正常。”
“韩少何需否认?”
“韩少如果真是心有所想,那么我倒是可以替你想想办法,玉成此事。”
“你看如何?”
周应槐是说道。
他这时就是要让韩裳做出出格的事,然后好抓韩裳的把柄。
所以言语间故意要挑逗韩裳,三句话不离秦禄四姨太,想激起韩裳的兴趣。
但韩裳这时候,却不会上他的套。
他对秦禄的四姨太根本没想念,周应槐怎么能诱惑得了他?
只不过他这时也绝不会断然拒绝周应槐。
在所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做成之前,他还需要利用这件事,多做文章呢!
怎么可能这时就直接拒绝?
除非他拿到了证据,确定了周应槐是什么人,此后不需要再来。
否则,他这时是不可能把话说死的。
“此事,只怕很难吧!你难道和秦家很熟?”
韩裳这时故意装作警惕地对周应槐说道。
周应槐一惊,怕被韩裳怀疑,赶紧撇清自己。
“不熟!”
“但是可以慢慢变熟嘛!”
“听说那秦禄的四姨太,也很风流呢!秦禄那老家伙,年纪又大了,不大能满足那个女人。”
“所以这时候如果秦少趁机而入,似乎是可以鸠占鹊巢,享尽艳福啊!”
周应槐虽然在小心谨慎,但是他的每一句话语里,却还是都充满了引诱。
他倒是一个谈判高手,每句话里,都是自己这次要对韩裳说的中心主题:秦禄的四姨太。
如果韩裳真是只知道贪图美色,想着秦禄的那个四姨太,那说不定这时候,他就被周应槐诱惑过去了。
一个美女,周应槐能够想办法,把她送到韩裳的床头去,这不是韩裳以前最喜欢的事情吗?
他还不会上套?
根本不可能!
只不过这一次,韩裳是另有所图而来。
所以周应槐的这些话,对韩裳,就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但诱惑,韩裳能够抵御,而周应槐,他也还需要敷衍。
所以,他是说道:“此事……还是就此作罢吧!我实在不想陷害周老板,让你陷于不仁不义之中。”
他这么故意吞吞吐吐,做出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显得他对秦禄的四姨太,既是有所图谋,然而又前怕狼,后怕虎,优柔寡断。
这让周应槐更是确定,韩裳心里肮脏,思想不纯洁。
他禁不住心里发笑。
这种有钱大少爷,就是这么虚伪。
明明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是却又胆小如鼠,首鼠两端,下不定决心。
这种人,如果抓住他的把柄,那是很好控制的。
周应槐心里既是这么判断韩裳,那么,此时他是恨不得马上把秦禄的四姨太,送到韩裳的床上。
他的心情,是急切的。
但是,韩裳这时候虽然在周应槐看来,是恨不得一下就把秦禄的四姨太,压在身下。
但是他却又一直不松口,永远这样欲言又止,欲说还休,不痛快地让周应槐帮他去做这件事。
这让周应槐,几乎要崩溃。
韩裳这真是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