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意思,韩裳是听出来了,丁浣雪这只不过是要和他谈条件。
但是这个根本不需要谈。
韩裳会经常让丁浣雪做这样的事吗?
当然不会!
她肯,他还不肯呢!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经常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床上去。
这不是血亏吗?
但,这次的情况不同。
所以韩裳才出此下策。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只想着要利用你呢?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这次你帮我,我真的会永远都记着你。”
知道丁浣雪已经决定帮他,韩裳当然会说尽好话。
只要丁浣雪真能帮他,无论要他做什么都行。
韩裳就是这点好,能屈能伸。
呸!
其实这也叫臭不要脸。
而已经决定听从韩裳安排的丁浣雪,当然是对韩裳的这些话,感到满意。
韩裳至少不会再让她做这样的事情了,除了这一次。
心里想着韩裳已经给了她承诺,丁浣雪遂是又出来,面对黄杏儿。
其实韩裳这时候对她哪里给了承诺?一切都只是她心里以为罢了。
平常人就是有这种错觉,一个人说了一句话,意思本来不是这样。
但是听的人理解能力特殊,自己加戏,强行解释。
因此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丁浣雪此事就是这种情况。
她把韩裳的话,自己强行重新理解了。
这是她的错。
而韩裳的承诺,其实根本不算事的。他随时可以反悔。
但丁浣雪当然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可以信赖韩裳。
当然她也的确可以信赖韩裳,但是千万别信韩裳的承诺。
因为韩裳永远不可能给任何人承诺。
丁浣雪也不行。
“那死人既然病了,我就回去吧!”
她是紧绷着一张脸,对黄杏儿说道。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回到周家,丁浣雪才发现,事情竟然和她原先想的,完全不一样。
其实她离开周家,这也才没几天,但是没想到她回到周家时,周应生竟然已经一病不起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丁浣雪对此是大惑不解。
周应生以前也没听说有什么大病啊,怎么忽然之间,就病得这么严重了?
这真是……搞不懂。
或者说,这只能用天有不测风云来解释这事吧!
理不清头绪的丁浣雪,只能这么想。
而她之前回来时担心的那个问题,要跟周应生同床共枕的事,现在看来,是完全不需要再担心了。
就周应生这时这样的状态,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丁浣雪是安心了。
而周应生现在的这个样子,那周家的大小事情,就都要听丁浣雪的安排了。
除非周应生完全好过来,否则,丁浣雪现在在周家,就是最大。
因此,韩裳是堂而皇之的,又登上了周家的大门。
“周老板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现在这样,我也很担心啊!只能多来看看,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对外,韩裳是这么声称的。
但其实,他俩早不是朋友了,而且还有很深的龃龉。
他这次之所以能再来周家,完全是丁浣雪一力促成。
只不过这些事情,外人谁去管他?
谁又能管得了!
从此,韩裳是在周家常吃常住,和丁浣雪两人也没少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些事,也不必多去细说。
周应生现在基本已经废了,对于他们俩之间的这些龌龊事,也不知知道不知道。
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以他现在的这种状态,就是知道了也没办法,只能放任他们两个,让他们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的病,这次莫名的,竟是出奇的严重,丁浣雪都是感觉奇怪。
“我家老爷这回这病,真是奇怪,名医也请了不少来看,药方也开了不少。”
“但就是病情日甚一日,反而是越来越沉重。我恐怕他这回熬不过这一关呢!”
这一晚,两人意一番乱情迷过后,丁浣雪摸着韩裳的头发,叹着气说道。
韩裳这时候正虚弱地趴在她的肚皮上!
头还埋在丁浣雪的身体里,呼吸着她身体的芬芳。
美丽女人的身体,都是有些香香的。
很难说是体香,还是脂粉香。
听到丁浣雪这么说,韩裳是抬起头。
“你对他还挺关心的嘛!”
韩裳开口说道。
丁浣雪完全感觉不到危险,她只是继续说道“我就是觉得不忍心。他其实也不算有多坏。”
“如果因此而不治,其实对他有点不公平。”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遇事比较容易感性。
想想自己做的事,其实是对不起周应生的。
因此在这种负疚心理的作用下,她是不希望周应生是有这样的下场。
但是这却犯了韩裳的大忌。
“哈,看来你还对他真是情深义重啊!”
韩裳一下掀开了被子,将丁浣雪翻转了一个身,抬手就狠揍了她两巴掌。
丁浣雪雪白粉嫩的娇躯上,立时出现了两个红掌印。
“贱婢,贱货,你是遗憾着自己回来,没有和周应生做过一回这种事,心有不甘吧!”
“看来你还真是水性杨花啊!”
“老子揍死你!”
说着,又对丁浣雪的身体,又拧又掐。
丁浣雪的娇躯上,立即又出现了多处的青紫。
“没有……我哪里有还记挂着他?你……哎哟……不要含血喷人!”
两人刚刚做完那回事,这时丁浣雪身上,可是没有任何遮挡。
因此,韩裳的殴打,都是落在了实处,体表就能看出伤痕。
而丁浣雪从小到大,可是从没受过这样的虐待,因此立时就是承受不住。
口里也是禁不住呼痛出声。
以往,她到哪里,不是被人奉承的?
虽然不是大富人家,但是小贵人家,她又长得好看,所有看到她的人,哪个不喜爱?
怎么可能对她下得去这种重手?
韩裳这还是第一次?
所以丁浣雪忍不住是叫出声来。
“还敢说我冤枉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从此只能对我一个人死心塌地。怎么现在又关心起你这前夫起来?”
“你这还不是心里心心念念着他吗?”
其实周应生这时可不是丁浣雪的前夫,但是韩裳就要这么说。
周应生早晚要被利用完,那时候周应生就没用了。
他这还不算是丁浣雪的前夫,是什么?
“看你这样子,就是水性杨花的贱种,成天就知道招蜂引蝶,老子今天教训你,就是要让你知道厉害。”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韩裳是继续对着丁浣雪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