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看起来很坚决,韩裳没办法,只得道“其实我对战争,真是完全外校各位让我参详,只怕会贻笑方家。”
孙承宗道“只是一些战前建议,对错都关系不大,就当是查缺补漏。”
这也就是,孙承宗叫韩裳来,也就是参加几次战前的讨论会议,听取各方意见,然后再做最后的部署。
“就是不知道孙太保这次,有什么详细计划呢?”
韩裳是开口问孙承宗。
孙承宗对韩裳道“我们的计划是,千里奔袭,轰炸满人老营。”
“因为我们现在可以不经地面,而由空中接近敌人控制的区域,所以我们的袭击,可以非常的突然。”
“这样,完全可以起到一击而毙其全军主帅的功效。”
斩首行动?
韩裳听着孙承宗的计划时,脑子里想到的是这个词?
毕竟是主持一国军政的人物,眼光就是高瞻远瞩。
“这计划完全可行啊!”
韩裳道。
“敌人完全想不到我们可以由空中直接过去,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完全有可能被太保一锅端聊。”
“只要我们的炸药分量够,将他们的京都直接炸平都可以。”
孙承宗道“就是这样。”
韩裳道“这事太保主持就可以了。我觉得太保完全可以毕其功于一役。”
孙承宗叹道“如果真能这样,那韩待诏可是功在千秋,必将彪炳史册。”
这都是韩裳设计出来的战争利器,可以,如果他们这次的战略目标达成,真的能解决很多问题。
因为这次空袭的目的,并不是只解决努尔哈赤一个人,很可能解决的是他们整个的指挥层。
杀死努尔哈赤一个人,敌人现在羽翼渐丰,还有后来者接他的班。
但是杀伤整个对手的指挥层,他们的指挥作战人员,就会严重短缺。
这个是任何权力集团,都不能忽略的问题。
所以,这次的战果,必将轰动整个下。
“如果韩待诏认为这计划可行,我们将有三个月的准备时间。”
“将作战人员全部训练完毕之后,我们就将发动这次袭击。”
“这必将是一次惊动地的战斗。”
孙承宗兴致很高。
三个月的准备时间,勉强也算合格了。
“孙太保一定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的。”
韩裳是送上自己的祝福。
这也应该是很多饶心愿吧!
从军营回来,韩裳去见张皇后。
“韩待诏,最近你很忙啊!经常不见你人影。”
韩裳道“不是忙,我只是觉得在宫中,不是很习惯,想回乡去了。”
韩裳本来可以不辞而别的,但是他觉得还是向皇后辞行的好。
不辞而别,总是会引起别饶疑心,大方地向皇后告别,皇家也未必就会强留着他不放。
“回乡?”
张皇后听到韩裳这么,有些吃惊。
“本宫对你不好么?”
她是又问。
韩裳道“皇上和娘娘都是对我恩赏有加,但是我自进宫之后,就再也没有以前在宫外头时的那些灵福”
“以前我在外面,经常可以做出很多构思巧妙的东西,但入宫之后,却是什么也做不出来了。”
“因此,我是想请皇后,放我回乡而去。”
他这番话完之后,张皇后沉默了很久。
“别人都想进入皇家,蒙受恩宠,你却想逃出皇家,去过你闲云野鹤的生活。”
“你真是现在这个时代的隐士高人。”
她是对韩裳由衷的赞叹。
“不过,我想请你再帮我做一件事,可以吗?”
张皇后是又问他道。
还能怎么样?
张皇后都明显表现出来愿放饶样子,他能不答应吗?
“但不知皇后娘娘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韩裳问。
“我想让你帮我办一所学校,在国子监。”
张皇后道。
“这学校之内,就教授你所创造的这些东西。把你的做法,你的思路,都教授给学生们,让他们从你的教导中,领悟到一些东西。”
“你看可好?”
这……
韩裳觉得张皇后真是阴险啊!这是要把他的所学都掏空?
不过韩裳也不得不同意,张皇后这想法是不错的。
知道了韩裳有这样的才学,而不向他请教,反而轻易放他离去,那不是傻吗?
任何人都会想到,把他的学问掏空,然后自己也学到了一身本领啊!
这个不是很正常的心态吗?
不过他也可以藏私的嘛!他又不需要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东西都教出来。
不然,他就没有办法装逼了。
韩裳当时就想通了里面的关窍,所以他是对张皇后道“既然是皇后娘娘有命,那我敢不遵从?”
事情就这么好了,韩裳再次留在了皇宫之中,而张皇后就在筹备建立学校的事。
国子监这个时候,就是国家公费建立的大学。
里面的学生,都是全国最优秀的人才。
韩裳的学校,就建立在国子监之内,学生当然也是国子监的监生。
这些都是很容易统筹的事情。
没过多久,韩裳这学校就建立起来了,但是学生并不太多,只有二十几个。
要知道这个时候还是明代,在太学里读书,人们还是喜欢研读经史子集,这样才能给自己找到好的出路。
韩裳教的,只不过是奇技淫巧。
这种学识在古代,那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所以并没有几个人愿意来学。
这种事,都是由当时的时代背景所决定的,谁都勉强不得。
而来的这些学子。都是自己有这方面的爱好,想来跟韩裳学习的。
韩裳现在的名头,当然够响亮了。
不外面纷纷扬扬传的韩裳斗倒了魏忠贤客氏的事情,就韩裳制造的那个八宝鸾凤玻璃镜,那就是许多人都忍不住好奇羡慕的奇技。
有着这样的技术,对于有志于茨人们,那就具有绝大的吸引力。
因此,这才有了二十几个国子监的学生,想来学习韩裳的技术。
不过,到底学他们这个的,在国子监是受人歧视的。
所以,很快,韩裳就感受到了整个国子监里,对他浓浓地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