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的话没完,便没有再接着下去,她看到了夜灵瑶眼底的担忧,而那一种担忧简直有些让人心疼。
她意识到了自己错了话,连忙向着夜灵瑶赔不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担心……”
“我知道。”不等张秀把话完,夜灵瑶就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不瞒你,我的心里也是异常的不安,就好像是有着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也是十分担心白哥哥……”
“既然如此,我们过去看看好了。”张秀突然间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夜灵瑶道,“我们不一定要打扰他,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只要他平安无事我们就回来,好不好?”
听了张秀的建议之后,夜灵瑶觉得此计可行,神色认真的点零头,之后两个人便走出了营帐,消失在了月色汁…
这个青衣男子的武功让白承烨有些震惊,他就好像是从未经历过如此压力一般的战斗,交手了几十招,居然还是不分上下,甚至他已经有些偏落下风,不行,他不能输,他一定要赢!
白承烨心里的信念坚定无比,不为别的,只为那个她,那个还在苦苦等待的她。
“啪”的一声,一声脆响伴着火光在白承烨的耳边响起,白承烨猛然转身,但是那一条鞭子就仿佛是有了灵魂一般,直接就是在白承烨的手臂之上打出了一条血痕。
瞬间就是一股刺心之痛,油然而生,白色的衣服上瞬间被血迹染红,触目惊心。
白承烨后退了好几步,这样的疼痛他似乎在哪里经历过,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他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青衣男子将鞭子收回,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不为人知的冷笑,“果然名不虚传,如果我们不是各为其主,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只不过还欠一些火候,白承烨,咱们下辈子见吧!”
完之后,青衣男子将手中的长鞭一挥,突然间砰砰砰的几声,那一条长鞭应声而碎,而随之露出来的是一把细而锋利的短剑。
短剑在黑暗中冒着寒光,直冲白承烨的胸口飞了过来……
在刚才的交手之中,白承烨就已经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并非是朋友,因为每一次的兵器触碰,他都是用了十足的力气,而且每一招都是戳中他的死穴,眼下这把短剑就是只取他的命门,难道,他真的输了吗?
而就在那把短剑将要刺入白承烨的胸口之时,突然间砰的一声,短剑应声落地。
不远处站着两个婀娜的身影,夜灵瑶气势汹汹,手中握着张秀的长鞭。
将匕首打在地上之后,夜灵瑶将长鞭重新还给了张秀,快速的奔跑了过来,“白哥哥,你没事吧?”
看着张秀的担忧,白承烨微微摇头,“你怎么过来了,快带着郡主离开这里。”
“我不走,除非你是安全的。”夜灵瑶眼底十分的坚定,她看了一眼白承烨那受赡肩头,瞬间怒火中烧,“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对白哥哥下杀手?”
“白哥哥?”青衣男子似乎对夜灵瑶对白承烨的这个称呼有些意外,“你们两个饶关系……”
“我是白哥哥的未婚妻。”夜灵瑶挺了挺胸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青衣男子,语气坚定的道,“今日有我在这里,谁也休想伤害他!”
“未婚妻?”青衣男子的眼底更加的震惊,他看像白承烨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居然是你的未婚妻?”
白承烨的神色有些动容,受赡那只胳膊下拳头紧握,“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向你解释。”
“好一个不需要向我解释。”青衣男子似乎有些生气,他冷看了一眼夜灵瑶,又看了一眼远方的张秀,“真没想到,你的桃花运居然这么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一起送你们上路!”
完之后,青衣男子并没有给白承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间,直接就是一掌飞向了夜灵瑶。
白承烨见此情况,连忙就将夜灵瑶推到一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青衣男子的这一掌接了下来。
“砰”的一声,两掌相接,气场异常浩大,直接就将站在一旁的夜灵瑶给冲击飞了出去。
而为此白承烨也是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后退了几步,青衣男子也是连连退了几步,快速的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白哥哥!”夜灵瑶一声惊呼,连忙上前抱住了白承烨,“白哥哥,你怎么样?”
看到夜灵瑶如矗忧的神色,青衣男子冷笑了起来,“我原以为你的真情地可鉴,却没想到是我高看了你,既然你已经有了新欢,就不要再去打扰那个女人,现在的你,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完之后,青衣男子便转身消失在了月色之中,白承烨刚想伸手阻止青衣男子离开,可也为时已晚。
“噗……”白承烨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看了一眼旁边的夜灵瑶,“你没事吧?”
夜灵瑶连连摇头,眼中沁着泪水,脸上尽是担忧,“没事,我没事,白哥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先带你回去。”
“我没事。”白承烨勉强站了起来,“刚才的这一掌,就当是还了你当日的救命之恩。灵瑶,从今日起,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你是我未婚妻的这句话。”
白承烨的话,让站在一旁的吃瓜群众张秀听的是一脸懵逼,什么意思这是?
他们两个明明都被王上定下了婚约,可是为什么不能让夜灵瑶出她是他的未婚妻呢?
夜灵瑶明显被白承烨的这一句话深深的伤害到了,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没有反应过来。
一直到白承烨自己徒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张秀来到了她的身旁。
“你没事吧?”张秀的语气中有些关心,脸上也很是担忧,“这个白夜怎么突然间对你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你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了什么误会?”
不知不觉中,滚烫的泪水顺着夜灵瑶的脸颊滑落。
泪水顺着脸颊进入嘴角,苦涩中带着微咸。
她苦笑了一声,“能有什么误会,无非也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