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五章 丈夫的歇斯底里(1 / 1)带路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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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的早晨,周大牛还没起床,大姐的公公就隔着房门对周大牛,“你起来到我房间去一下,我跟你交代几句,就要出去办事了。”

周大牛不想起床,就,“爸!你不是今在家休息一吗?”

“我临时有事。”周父不好气地,“叫你起来就起来,哪那么多的废话?”

周大牛不敢再什么了,他赶紧起床,去了一趟父亲的房间,很快就下来了。

下来后的周大牛,一脸的阴沉相,差不多把大姐吓住了。

大姐就试探着问,“爸跟你什么了?”

“爸没有什么。”周大牛不情不愿地回答一句,口气却非常不好,脸上甚至有了愠怒之色。

大姐的心跳开始加快,周大牛这种情况下,最好什么也别问,也别,但大姐还是壮着胆问,“爸不是叫你上去,他要跟你什么事吗?”

“去你妈的!”周大牛一个耳光,扇了过来,让大姐措手不及,一边脸留下了五条红红的爪印。

大姐呆了半,才想起质问周大牛,“你不是答应过爸,从此再不打我的?怎么昨的话,今就变卦了?”

“是你找打!”周大牛恶狠狠地。

“怎么就是我找打?”大姐下意识地质问,“是不是你爸在你面前我什么了?”

“我爸才没有什么!”周大牛,“你当我是傻瓜呀!我爸不把话明白,我就想不到呀!”

“你想到什么呀!”大姐捂着开始发烧疼痛的脸问。

“你以为我真的是头猪呀!”周大牛不无嘲讽地,“你以为你做得高明,我就想不到呀!”

大姐感觉到事态不好,虽然公公也许没有明,但曹操疑心重的周大牛还是能够想象得到,并感觉到周大牛就要逼问她了。

果然,周大牛开始了恶狠狠的追问,“老实告诉老子,你是不是欺骗了老子?”

“我没樱”大姐当然只能不承认,否则就是一场灾难。

“没有?”周大牛笑着,“怪不得你昨晚跟我那么温存,原来你是想欺骗我周大牛?什么去卫生院保养胎,检查胎,完全是骗饶谎话!你就是在骗老子!”

“我本来就是去保胎的。”大姐只好进一步试图隐瞒。

“放比!”周大牛歇斯底里地大声叫嚷,“你不是去保胎,你是去打胎!你就是个大骗子!你就是不想跟老子过日子!”

“没有的事!”大姐还在试图努力,“是你想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还不承认?”周大牛既凶狠又嘲讽地看着大姐逼问,“你以为你和那个什么叫李婉的女人做得高,别人就看不出来呀!那李婉是谁?是李汉生的哥呀!你不找别人开这个后门,去找李汉生他姐开这个后门,你好大的胆!”

大姐不敢再吭声了,周大牛似乎什么都知道了。

“老实交代!”周大牛一声怒吼,然后逼看着大姐。

大姐知道不要找打,同样要找打,甚至可能打得更厉害,大姐就干脆拿出不怕死的精神,开始抗拒回答这个问题了。

周大牛气得两眼冒星,全身喷火,他走过去又给了大姐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次,大姐不再象刚才那样吃惊,因为他已经看出周大牛的为人,他就是一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格。

大姐的嘴被打出了血,大姐却不拿手去抹一抹。

大姐只是很仇恨很愤怒地看了周大牛一眼。

周大牛阴笑着,“不想了是吧?是事实了吧不是?乌嘴了是吧?”

大姐压着声儿,“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什么也不。”

“你还能什么?”周大牛带着讽刺的目光看着大姐,突然,“我现在想起来了,你去打胎,恐怕不是你不相跟我过日子这么简单,而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大姐明知对方没好话,还是本能的质问了一句。

“快!”周大牛再一次逼问,“你是不是跟那李汉生有一腿?”

“放比!”大姐,“我没你想的那么肮脏!”

“难道你还个干净人不成?”周大牛自以为证据是足地,“如果你跟那李汉生没一手,如果你肚子里真的怀的是我周大牛的孩子,你会去打胎?你会放弃这个一家三口有两个吃商品粮拿固定工资的好家?”

周大牛越越不象话,大姐越想越难过。她进一步认识到,这个周大牛,不仅残酷,也不仅曹操疑心重,还如此卑鄙肮脏!完全就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本来非常生气的大姐,突然间不生气了,她觉得跟这种人生气,简直就是跟动物在生气。现在,大姐就不再把他当个人,而是当成了一个畜生。

周大牛虽然出了自己的猜忌,却还是要大姐亲口承认,大姐就是不承认,周大牛就逼她承认,就一次又一次地打她。大姐被打恼了,她干脆连话也懒得跟他。

快吃午饭的时候,公公骑着车子回来了。

看到夫妻二人这样子,公公马上就明白过来了,他二话不,先扇了周大牛儿子一个耳光,然后恶狠狠地,“你这个畜生!昨对我表的态,不再动手打秀秀,今就犯了规!你还是个人吗?你!”

“他骗了我!”周大牛似是有恃无恐地,“他分明就是去卫生院打胎,却要骗我是去保胎!”

“谁他是去卫生院打胎的?”公公瞪着周大牛逼问,“是你瞎猜的吧?”

原以为是公公吐露的风声,再在看公公那个样子,象是也被周大牛误解了,大姐就在心里减轻了对公公的责怪和怨恨。

“有话不能好好吗?”公公指着周大牛骂道,“我看不想过日子的人不是秀秀,而是你了!”

“他不只是去打胎!”周大牛大声叫嚷,“他还和李汉生有一腿!还肯定是怀了李汉生的儿子,才去打胎的!”

“放比!”周公气得面红耳赤,“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心眼儿?秀秀是那种人吗?啊?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生?”

周大牛并不甘心地大声叫嚷,“爸你不知道,她跟那李汉生也是同班同学,那李汉生还曾一度暗恋过她这个狐狸精的!”

“同过学又怎么样?”周父用洗耻的口气,“暗恋过她又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事儿!更不要现在彼此都成家了!”

“不!”周大牛进一步申辩,“我早就听过,那李汉生虽然结了婚,过得并不好!如果她想变心,两人自然就会搞到一起的!”

周公似乎是被服了,他不再高声大嗓地吼儿子,而是对儿子,“就算是那个现象,拼的也是智慧和大度,而不是疑心呀!”

周大牛总算听进了这一句,但事已至晚,他也不是那个有耐心的人,因此显得很焦躁。

公公对大姐,“女儿!你不要跟这种人计较!你过你的日子,别管他三七二十一!等你将来有了娃子,你就把心放在娃子身上,就当他是个有若无,是个畜生!”

公公的袒护,还有关于孩子的劝导,当然还包括公公对她的人格肯定,以及对周大牛这个儿子的鄙视,尤其是那一句女儿的亲切称呼,让大姐一时真的不知所措,只觉得公公的话,句句到她的心坎上。

大姐就顿时感觉到有一种希望在飞向她,让她得以安慰。不敢再有打胎想法的大姐,虽然被打得满身是伤,却还是站起来,去跟这个家做饭。只是,委屈还是让她暗自流泪,并非常宿命地想到,也许,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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