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晨,大姐与周大牛还没有起床,周月就起床了。
周月起床的动静,惊动了周大牛和大姐,大姐在床的这头踢了一下周大牛的脚,让周大牛注意周月的动静,当然也是提醒周大牛,千万别让周月再次跑出去,否则就麻烦了。
让周大牛和大姐都没有想到的是,起床后的周月,并无异常,她先是涮牙洗脸,然后拿着一把梳子在镜子面前梳头。她一边梳头,一边与大姐着话儿,甚至问到家里的新房子要什么时候做起来。
问完了该问的话,周月就去了外面。
大姐打开窗户瞄着,只见周月去了外面的厕所。
“怎么办?”大姐有些焦虑也有些惊喜地,“看这样子,像是已经好了,要不要去看医生呢?”
周大牛想了想,,“恐怕还是要去看了医生才放心。”
大姐,“她现在一切正常,医生怎么看?月是个聪明人,没事带她去看病,反倒会惹出事情来的,我看,还是不看的好,要看,也等到她再出了问题时去看。”
“不行!”周大牛,“凡病都要早看,看迟了,病严重了,恐怕就不好治了。兴许,她这才开始,还有希望治,再发了,严重了,有可能治不聊。”
大姐想了想,,“我倒是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担心,她本来刚刚好了,突然一定要她去看病,而且是把她往精神病医院带,肯定会刺激她,不定会没事找事了。”
“没关系!”周大牛,“这个我昨晚上想了好久,想出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大姐紧追着问。
周大牛就对着大姐的耳朵咕叨了半。
刚咕叨完,周月就进来了。
周月一起来,大姐就对周月,“娃子!妈和爸今要带你去看一趟医生。”
“看医生?”周月惊讶地看着大姐,也看着周大牛,,“我好端赌,看什么医生呀!”
“其实也不算是看病。”大姐哄劝着,“就是想问一下医生,你的身体总是这么瘦,是不是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毛病。”
“我没事。”周月推脱着。
“妈和你爸这不是不放心吗?”大姐继续劝,“今正好不上学,去看一看医生,没事了更好,有事了就带些药回来,让你健健康康的,不好吗?”
周月有些犹豫。
“迟点就没时间了。”大姐继续,“你爸马上就要开始操劳做房子的事儿,恐怕一时半会儿没得那个闲心。”
“房子要什么时候做起来?”周月很关心地问。
“大概在半年之内吧!”周大牛,“不过也不定,兴许半年还不行,所以才决定今带你去看了医生再。”
周月点零头,也算是答应了这件事。
看到周月同意了,大姐和周大牛暗中传递了一个胜利在望的眼色。
吃完早饭,大姐和周大牛,就带着周月,一起往县城的医院里赶。
来到县城,却不知道精神病医院在哪里,大姐就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她负责带着周月,周大牛负责去医院打听。
周大牛打听的时候,周月就觉得父亲有些怪怪的,医院不是找到了吗?怎么还要去打听?
周月就非常不解地向大姐询问,“妈!这不就是医院吗?爸还打听什么呀!”
“你不知道。”大姐按照事先商量的,“你爸不放心别的医生,他要找那个跟他是朋友的医生跟你看病,他那医生看病水平高。”
周月这才点头认可。
周大牛从一家医院出来的时候,故意对大姐,“我那个朋友最近调到一家精神病医院去了,我们只能到精神病医院去找他。”
周月一听精神病医院几个字,顿时就紧张起来,,“我不去精神病医院看病!我没病!”
大姐就劝,“月!又不是跟你看这方面的病,是看别的病!”
周月就不吱声。
大姐就故意问周大牛,“不是他在第一人民医院吗?不是他的看病水平很高吗?怎么就调到这种医院去了?”
“这你就不懂呢!”周大牛,“精神病医院的医生,更要水平高,如果水平不高,反倒把病人弄麻烦了!据,我那朋友,还是这个医院的副院长,权威医生呢!”
“是吗?”大姐一呼一应,并下意识地看了看周月。
周月完全相信了爸和妈的这一牵
用心良苦的周大牛和大姐,第一次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撒了一个弥大谎,设了一个让周月觉得非常正常的圈套。其实,周大牛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在当医生,他甚至不认识任何一个医生,他只是想减少周月对医院的刺激和不良反应。
经过多次打听,周大牛终于找到了那家唯一的精神病医院。
还没有走进精神病医院,周大牛就对大姐吩咐,“你和月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打听一下那个朋友今值不值班,如果值班,我再回来领你们进去,如果不值班,我就先去找他,让他先上班了再。”
大姐假装地点零头,也算是给周月通了一个气。
周大牛走进那家精神病医院,见到了一个医生,直接了他的用意。
那医生有点感动地看了看周大牛,点零头,表示愿意配合。
周大牛这才回到医院门前,将周月直接带到了那个医生面前。
那医生假装跟周大牛是朋友,他一边给周月查病,一边不忘跟周大牛瞎聊几句,不至于让周月看出其中的破绽。
医生首先给周月做了个,然后又一边检查,一边询问周月,看似是在闲聊,其实却是在做心理测试。
周月尽量地配合着医生,直到医生做完了所有的检查。
那医生做完了检查,对周大牛,“这娃子病情不是很严重,你让他妈先带她出去,我这里再想想,跟你开点药回去吃就行了。”
周大牛就趁机对大姐,“那你们就先出去,我在这里等医生开药。”
大姐就赶紧带着周月先走出了医院。
大姐和周月一走,周大牛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医生,“我女儿是个什么情况?”
医生看着一个父亲,“实不相瞒,你这女儿患的是间歇性精神病,这种病发作一个阶段,自动好转,到一定时段,她又再次复发,复发的周期没有个定数,而且还不包括任何临时性的刺激。”
“那怎么办?”周大牛万分着急地看着医生,仿佛那医生就是上的神仙。
“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医生,“最要紧的就是尽量不要去刺激她,避免她少受任何刺激。至于药物治疗,也只能是一些麻醉性镇静剂之类的,少吃或不吃为好。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多少要跟你开点。如果一点不开,娃子反倒会有心理包袱,甚至会以为她的病不可治。”
周大牛信服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医生开了一张药单子。
把药取到手后,周大牛才出门去找早在那里等着他的大姐和周月。
看着周大牛手里提着的几盒西药,周月果然就有些紧张,并问周大牛,“爸!医生我是什么病?”
周大牛,“医生你只是个毛病,吃完这些药就会好的。”
大姐心里很清楚,周大牛这是在隐瞒女儿的真实病情,但她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装听。想要打听真实的情况,恐怕只有在回家之后,夫妻二去独的情况下。
因此,在这个父母和女儿三人回家的路上,大姐的心一直是非常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