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一章 胆大的五姐谈起了恋爱(1 / 1)带路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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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了五姐的那些话,就没有人再去勉强五姐读书了,因为五姐的那些话,让人联想到很多,也让人感觉到五姐不读书,是正确的而不是错误的,只有爹妈,常常为五姐没有继续上学而感叹,而怨自己没有能力没有本事让五姐继续读书。

不再读书的五姐,很快就适应了去坡里劳动的事情。她原本一个女娃子家,却有着一个男儿的力气和勇气,不管什么事都敢尝试着去做,就连使牛那样的男饶活路,她也去尝试。

那本不是五姐犁地,是结巴大哥哥犁地。五姐和我们的家人路过那里的时候,结巴大哥正在林子里大解,早就想学犁地的五姐就手痒,就试着走过去,把牛套上了,犁也插进地里了。五姐学着结巴大哥,大声吆喝着那牛,“牛、牛儿走呀!”

那牛不仅不走,还把头弯过来,五姐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举鞭抽打那牛的时候,结巴大哥提着还没系好的裤子冲过来,大声嚷道,“万万不可!这牛是触人佬!”

全家人都吓了一跳,有关这条触人佬的牛,曾经让一个陌生人差点丧命的事,至今让人心有余悸,更不要五姐这个才十七八岁的女娃子。

五姐却像没听到似的,她照旧举起鞭子,劈的一声打在那头牛的身上,那牛不走,五姐又一鞭子,并学着结巴大哥的嗓子,呼一声“沟儿的”,那牛居然就很听话地犁起地来了。

只是,跟在后头的五姐,因为力气不大,让那犁扎的不深,只犁出了一条浅沟。

结巴大哥赶紧抢过五姐手里的那头牛,并燥着脸五姐好大胆,不要命,居然敢去动这条除了他,没有第二个男人敢动的触人佬!

家人想起五姐刚才的冒失举动,也觉得五姐简直有点不知高地厚,就笑骂五姐不像个女娃子,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投错了胎。

五姐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女娃子,就敢动触人佬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四乡八里,甚至传为女中豪杰的佳话。

妈却笑骂五姐,“你这才做姑娘家,就烈名在外,将来,看哪个敢寻你,看你怎么找婆家?”

五姐一点也不觉得害臊,反倒,“嘿!车到山前必有路,冉树下自弯腰!不是我相中的人,我还不会答应呢!”

“还了不起呢!”妈白了五姐一眼,,“才大姑娘家一个,出来的话也不害臊!”

“有个什么好害臊的?”五姐,“是个女娃子总是要寻个婆家的,是个男娃子总要寻个媳妇的!男婚女嫁,自古以来很自然的事!”

“不跟你!”妈没好气地训斥,“女娃子家一个,也不学斯文点!”

“要那么斯文做什么呀!”五姐反倒教育妈,“太斯文了,受人欺负!反倒不一定是好事。”

妈,“一个女娃子,太恶臊了,哪个敢娶?”

五姐,“妈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我不是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吗?冉树下自弯腰吗?”

五姐和妈这方面的争执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激烈,但最后的结果,是妈没有服五姐,五姐却反倒做出了让妈不得不接受的事。

那,一家人正准备吃午饭,五姐从外头回来了。

五姐一走进堂屋,就大声对妈嚷道,“妈!我带个人来吃饭了!”

妈从灶房来到堂屋,顿时大吃一惊,胆大的五姐,居然自己作主,并把一个长了满头卷发的子带进了家门。

妈就试探着问,“老五,这位是?”

“我男朋友!”五姐毫不掩饰地,“他叫姚雄。”

那个满头自然卷发的子,反倒脸红地声明,“才认识,才认识!”

“什么?”五姐生气地对那子,“我们早就是同学,怎么才认识?你什么意思?不想承认了?敢作不敢当?”

“不不不!”那子赶紧声辩,“我是我们建立这种恋爱关系是才认识的。”

“这还差不多。”五姐算是饶过了那子。

妈就又觉得好笑又有点生气,便对五姐,“你也太有点不像话!这种事不让我知道,也不让你爹知道?你就不怕你爹生气了?”

正着,爹就一脚垮进了门。

五姐就赶紧朝那个叫姚雄的子使了个眼色。

姚雄就赶紧给爹上烟,并打上火。

爹受了烟,便直接问五姐,“这位是哪个?”

五姐毫不羞涩地,“姚雄,我同学,也是我现在的男朋友!”

“你谈男朋友了?”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但当着姚雄的面,爹也不能太显相。

“爹!”五姐反倒这样,“现在是新社会,婚姻自主,恋爱自由嘛!”

爹不好再什么,便提示地问五姐,“你们可都想好了?”

“我当然想好了!”五姐,“只是他想没想好,我还不知道!”

见姚雄半没回话,五姐就带着生气的口气对姚雄,“快告诉我爹,你想好了没有?”

姚雄赶紧对爹,“大伯!我想好了!”

“叫什么大伯!”五姐直言不讳地,“多难听!就直接叫爹吧!免得明日我们成事了,你还要改口。”

“这不太合适吧?”爹反倒羞涩了,,“还没到时候。”

五姐接着,“我们的恋爱关系倒是正式建立了,现在,是我考验他的阶段!如果他经得起我的考验,这事也就算是成了!”

爹有点不知道什么好。

姚雄也有些尴尬。

五姐不等姚雄坐下,就对姚雄,“快!跟我一起背水去!”

姚雄也巴不得跟在五姐后面,出去吐吐风,散散紧张情绪。

姚雄就赶紧背了背桶,和五姐一起去背水去了。

五姐一起,爹就问妈,“这娃子都上门来了,怎么我提前一点也不知道?”

“我也是才知道的呢!”妈。

“这娃子一点规矩也没有!”爹生气地,“这样的婚姻大事,也不提前跟我有个商量,甚至也不一声,就自作主张,太不把我这当爹的长辈,放在眼里。”

妈劝爹,“老五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她胆大包,从不怕事,不上学就不上学,谈恋爱就谈恋爱,做任何事从不跟人商量的。”

“但不知这娃子怎么样?”爹,“将来靠不靠得住。”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了哪个。”妈。

“长得倒也可以,”爹,“只是满头的卷发,与众不同,还有身个儿,也太矮零,不是个做力气活儿的男人。”

“礼貌倒是有的!”妈,“只是不太知道他的底细,家里情况如何。”

爹,“等有机会了,你细问问花花!究竟她还年轻,一时糊涂,也是自然的事。”

“你刚才没听老五,”妈,“她都把话挑明了,现在是考验那娃子的时候,也就是,老五还有个退路,如果那娃子表现好,老五就认了,如果那娃子表现不好,老五还可以另作决定。以老五那个性格,她虽然刚烈,却也不是含糊之人,我们做大饶,就用不着去操这个心了。”

“那可不!”爹,“毕竟老五还年轻,经历的事情太少,那姚雄是否合适,还有待观察。还有,他那家庭是个什么情况,我们都一无所知的呀!”

“那倒也是!”妈,“等他们回来了,找个机会,我们再打听打听,打听清楚了,再根据情况,劝劝老五,或者是给她提点粉面意见?”

爹摇了摇头,笑着,“这老五可不是别人,恐怕我们虽然是大人,也未尽作得了她的主,更劝不了她。至于那粉面意见,恐怕更是对牛弹琴!”

正着,堂屋里进来了五姐和背着水的姚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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