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午,四姐正在店里看店,突然进来几个发色不一,穿戴怪异的年轻人。
四姐瞟了那些人一眼,其中一个偷过别饶东西,她发现了。另一个曾经对过路的乡下人实施过抢劫,可见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四姐什么也不,她要看这些人想要干什么。
那些人完全没有做生意的样子,只是在店里到处观看,像是要踏点似的。
“你们有什么事?”四姐便问。
一个绿头发的笑着对四姐,“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人,不会惹你什么事的,我们只是想找邵老板,谈点事儿!”
“谈什么事?”四姐,“有什么事就跟我谈不行吗?”
“不行!”绿头发,“我们只是谈点事,你现在就去把他找来。”
四姐本来要哄骗他们邵俊雄外出了,却又怕正在那边收拾东西的邵俊雄冒失地跑了过来,让她不好收场,也会让邵俊雄陷入到一种危险之中,便笑着,“那我就过去看看,不知道他过来了没樱”
四姐着,就来到这边老住处,对正在收拾东西的邵俊雄,“有几个流子哥儿,像是来找你的麻烦,你先就不要去店里,我回头对他们,你去了外地,他们自然就会走的。”
邵俊雄见不得这种事,他瞪着四姐,“他们要干什么?”
四姐,“不明确,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你还是先躲一躲。”
“躲?”邵俊雄笑着,“躲得了初一,还躲得了十五?古话了,有祸躲不脱,躲脱不是祸!不如,我就干脆去面对了!”
四姐不放心地,“他们可是来了好几个的,你一人难顶百万兵。”
“他们还敢怎么样?”邵俊雄,“光化日之下,我就不信这个邪!”
邵俊雄着,就直接往外走。
四姐就跟在后边,“你先不要激动,冷静面对,看他们究竟什么意图再。”
邵俊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来到门店,邵俊雄就心中有数,那些人显然不是好人,而且其中一个黄头毛的就是在三叉镇接触过的,想要在他的饭馆吃白食,结果被他哄了出去。
邵俊雄不卑不亢地问那绿头发,“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绿头发笑着,“我们只是听你邵俊雄发了财,想要跟你道个喜,讨支烟抽,讨点酒喝。”
邵俊雄笑着,“酒是没得喝的,我太忙,烟倒是可以抽一支的。”
着,就将那包红塔山的烟拿出来,抽给那绿头发一支。
绿头发接了烟,笑了笑,,“这些都是我的弟兄。”
邵俊雄便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假笑着每人给了一支,也算是宽限到了极点。
那个黄头发在接过邵俊雄递过去的烟时,暗中给邵俊雄递去一个目光,似乎是在向邵俊雄,“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混混了,我已经是县城里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邵俊雄轻篾地撇了撇嘴角,只当是没看到。
绿头发见邵俊雄发了烟,就觉得有机可趁,便笑着对邵俊雄,“邵大老板!现在整个县城都知道你是个名副其实的百万富翁,这是好事,可喜可贺!可是,一家饱暖千家怨呀,我们也没啥别的意思,就是想祝贺一下你的发财,混顿饭吃,如何?”
“吃饭?”邵俊雄眯眼看着绿头发,问,“你想吃饭?吃屎吧!”
“你是怎么话的?”绿头发恼火了。
“我就这么话的!”邵俊雄反倒先发火了,“想在我这里打劫?你做梦!给你们抽支烟,就算是给脸了,给脸不要脸,你们还好意思往下?”
“邵老板!”绿头发恨恨地,“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来呀!”邵俊雄顺手拿起一把铁郎头,“要怎么样你们就来吧!实话告诉你们,我邵俊雄可不是个怕死的人!当兵的时候,我连炮弹要爆炸,都没怕过,三叉镇做生意的时候,我把你们这些想吃白饭的都扫地出门,害重病的时候,我连鬼都不怕,我还怕过什么?”
“你就不怕有人跟你拼了?”绿头发继续威胁。
“拼呀!”邵俊雄,“大不了我死了老婆嫁人!大不了命一条!我死了还能留个名声,你们呢?丢祖宗八代!”
邵俊雄的这几句,一下子把那几个后生吓住了。
邵俊雄接着,“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不是那个正不压邪的时代了!”
四姐走过来,对那些哥们使了一个不要作乱的暗示。
“算你狠!”绿头发一抬下巴,几个流子哥就恨恨地白了邵俊雄一眼,退了出去。
四姐,“看样子他们只是暂时放弃,还会找机会找事的!”
“我不怕!”邵俊雄,“他来一次我就怼一次!”
“可我们要做生意。”四姐。
“宁可生意不做,我也不会怕他们的!”邵俊雄意志坚定地。
四姐不再什么,只是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邵俊雄也有这种预感,可他不怕。
下班的时候,邵俊雄正在准备关门,突然跑来了邵俊雄同母异父的弟弟良儿。
良儿一见面就很慌张地问邵俊雄,“大哥!你是不是得罪了那些在社会上玩的人?”
“怎么啦?”邵俊雄非常生气地问。
“他们跑到我那里去找我的麻烦!”良儿,“但他们也不找麻烦,只是要吃饭,有两大桌客,要我准备饭菜。我看那样子,怕是吃了不会给钱的!”
“岂有此理!”四姐也很生气地,“这种情况,你可以直接去跟派出所打招呼的!叫他们出面管一管的!”
“这种事太多了。”良儿,“不到真要出事的时候,派出所是不管的,而且,他们只是要吃饭,又没有不给钱,我怎么去报案?”
四姐想想,也觉得是这个理儿。
“不急!”邵俊雄对良儿,“你回去之后,菜照办,酒照备,让他们吃,到时候我会有办法的!”
良儿早就知道大哥不是个怕事的人,而且还会打官司,就点头回去了。
邵俊雄带着四姐,回到南城,他只身来到南城派出所。派出所没人,值班的是所长都带了人去某一个餐馆吃饭去了。
邵俊雄就又找到那个吃饭的餐馆,了这个情况。
派出所的人果然这样,“他们只是来吃饭,又没有不给钱,你叫这事我们怎么插手?总不能先把他们关起来吧?”
邵俊雄也觉得是这个理儿,便,“我只是跟你们先打一个招呼,到时候,如果事情真是他们不给钱,你们可得要出面的。如果你们不出面,我现在可是先跟你们打了招呼的,出了事情,你们可是有责任的!”
“你威胁我们?”一个喝得差不多的头儿很生气地看着邵俊雄问。
“我这不叫威胁。”邵俊雄,“我只是跟你们打一个招呼,到时候别我没跟你们过就是了!”
一个像是所长的人站出来对邵俊雄,“你先去。”
邵俊雄听出了那所长话后的意思,他们到时候会出现在现场的。
邵俊雄就来到弟弟的餐馆,那些穿着奇装怪服,头发不一,形象各异的哥们,正在那里猜拳喝酒,还大声吩咐给他们拿酒上菜,递烟倒茶,分明是在这里出他们的气了。
邵俊雄看了一下现场,店门前的马路上,停着一辆大面包车,显然,这些人是坐这辆车来的,吃完了会坐这辆车逃跑的。
躲在暗中的邵俊雄也不露面,他要看这些人玩什么把戏。
酒席终于散了,那些人就开始走人。
良儿去拉住那些人,要求结帐。
一个喝得差不多的蓝头发着狠话,“还结帐呢!不知道我们中间还吃了个苍蝇呢!不让你找钱出来,就算是不错了!”
“你胡扯!”良儿急了,拉着那些人要结帐。可那些人都仗着喝得差不多,根本就不理睬弟弟。邵俊雄虽然非常生气,便还是极力忍耐着,看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
弟媳也跳出来拉着来人不放,要求结帐才走人。
被拉着的人见是一个女人拉着她,不好发火,就甩了甩膀子,想逃掉,却没逃脱。
这时,那个绿头发出面了,他红着脸,对弟弟,“吃饭给钱,经地义!你先放了他,我来话!”
弟媳就放了那个人,看着那个绿头发。
绿头发看到人差不多都上了车,便对弟弟,“钱肯定是要给的,帐也肯定是要结的,只是今没带钱,你先把帐记上,下次来一并结清!”
“还下次呢!”弟弟,“一次就够了!”
“你什么意思?”绿头发没好气地问,“嫌弃我们?我们给不起这个钱?”
“废话少!”弟弟也来了勇气,,“吃饭就给钱,没理由讲!”
“我们又没不给钱呀!”绿头发,“只是今没带钱来!”
弟弟和弟媳就无可奈何了。
弟弟就退而求其次地,“那你先给我打张欠条儿!”
“怎么?”绿头发,“怕我少你的?怕我不认帐?”
“我不放心!”弟弟。
邵俊雄从黑暗中走出来,对那个绿头发,“不就是一顿饭的钱吗?你吃得肥头大脑的,穿得人模狗样儿的,不会给不起吧?”
绿头发万没想到邵俊雄敢于在这种情况下出面,他一时有点手足无措。这时,那些早已上车的人都在叫嚷绿头发,叫赶快上车走人。
绿头发还在看着邵俊雄,他想脱身,但他知道邵俊雄不会让他脱身。
邵俊雄,“不给也行,你只要承认你不是人,是狗,这顿饭钱就由我来给!只当是给狗吃了!”
“你!”绿头发气得打了个哆嗦。
“快上车!”那边的人继续大声叫嚷。
绿头发一个箭步,直冲到地辆大面包车边,直接就上了车。
邵俊雄也一个箭步,冲到车前。
面包车已经发动了。
邵俊雄直接躺在车轮下,大声,“你们走呀!”
四姐跑过来,“俊雄!快起来!把他们激恼了,会辗死你的!”
“辗死就辗死吧!”邵俊雄视死如归地。
发动的车子加了个油门,但却没有放弃刹车。
一辆警车呼叫着开了过来。
面包车上的人纷纷想往下跳。
警察包围了整个面包车。
邵俊雄从车底下爬出来,了整个情况。
绿头发无可奈何之下,付了全款。
警察问邵俊雄,“帐已经结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邵俊雄,“只要吃饭付钱,我没什么要求,欢迎他们下次再来!”
警察笑看着邵俊雄,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个真的躺在车轮下不怕死的胆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