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出发的那上午,邵俊雄亲自送她到路边达车。夫妻俩正要出门的时候,邮递员给邵俊雄送来了一封信。四姐打开信一看,那信是四川出版社写来的,他们告诉邵俊雄,他的长篇逃命审核通过,可以出版,并告诉邵俊雄,出版费用大约在两万左右。
四姐将信件交给邵俊雄,,“现在不能考虑这些,先把日子怎么过下去的事情考虑好。”
邵俊雄,“我本来就没打算自费出版。”
四姐不再什么,二人来到路边时,一辆长途客车就很及时地来到身边,邵俊雄帮着四姐把旅行包送到车上,又了几句一路心之类的话儿,就从车上下来了。
车子移动的那一刻,四姐看到邵俊雄的眼里有了泪水,邵俊雄也看到四姐的眼里有了泪水。邵俊雄深深的感受到,如果不是因为生计问题,他们夫妻也不会有这种分离。
当然,邵俊雄并不指望四姐在外找什么工作,拿钱回来养家,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他是不愿意四姐出外去闯荡的。他之所以让四姐出去,主要的目的是让四姐出外去散散心,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四姐刚走,邵美容就和汪军过来了。
邵美容明知故问,“姐呢?”
邵俊雄,“她去了深圳。”
“她一个人去的?”邵美容又问。
“是的!”邵俊雄。
“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她出外呢?”邵美容不安地。
“她想出去散散心。”邵俊雄。
“要散心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邵美容。
“我没有理由阻挡她了。”邵俊雄。
“你可以做工作,不让她去那边。”邵美容,“那边是个开放的地方,思想混乱,人是很容易变样的。”
“我不可能强行把她留在家里。”邵俊雄,“目前这个状态,对她来,心情很糟。”
“可你如果放她出去,有可能会更糟。”邵美容,“要她这个人本身的本质很好,但现在这个社会,人都是很现实的,而且整个社会环境都这样,她又比你年轻十多岁,又没有生下一个孩,她一身轻松,想变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她万一想变,就让她变吧。”邵俊雄,“我的手术可能失败了,我有太多的对不起她。”
“她是个好人。”邵美容暗示,“她这样的好女人不多。”
“这个我知道。”邵俊雄。
“知道你就应该抓住不放呀!”邵美容,“要不,就让我跟她打个电话,你病了,把她哄回?”
“大可不必!”邵俊雄,“她才出去,得让她在外面适应一段时间再。”
“她现在去往何处?”邵美容问。
“去她的闺密那里。”邵俊雄。
“就是在你这里做过事的那个女的?”邵美容问。
“是的!”
“听她那闺密的婚姻也很不如意的。”邵美容进一步提问。
“是的!”
“那你要知道,两个婚姻不如意的人走到一起,思想是很容易波动的。”
“听由命吧!”邵俊雄,“我还是比较信任她的。”
邵美容想了想,,“既然她已经走了,现在叫她马上回来,她可能有反感,你就让她先在她闺密那里住一段时间,然后再根据情况作决定,这段时间,你要与她保持密切的联系,不要与她拉开距离。”
“这个我知道。”邵俊雄着,就站起来,要送饶意思。
汪军紧跟着提示,“反正这事你得郑重对待,否则后悔莫及。嫂儿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但她也究竟是生活在这个复杂世界的人,人是可以变的,你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送走邵美容和汪军,邵俊雄原本就有些浮躁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有些浮躁,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了。
但现在还无法与四姐联系的邵俊雄,也只能让自己镇定下来。
邵美容又很快把这个消息几乎告诉了所有的自家人。
紧接着,邵俊雄的父亲和两个叔爷,还有自家屋的其它人,都出于好心来劝邵俊雄,并提示他最好马上就把四姐找回来,否则就不安全了。
邵俊雄谢绝了那些自家人,浮澡的情绪进一步加强。他急不可耐地在家里等待着四姐的回信或者电话。
四姐终于给家里打来羚话。
电话里,四姐的声音有些微弱,显得有些疲乏,但却充满了温情和恩爱,她向邵俊雄大致了一下离家之后的全过程,以及现在已在闺密的关照下,得到了相对的安顿,还没有开始找工作。
邵俊雄显得有些激动,也有些焦虑,但他却对四姐这样,“找工作的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够在那里获得朋友的帮助,能够开心地面对每一,也能够缓解你现在的那种郁闷的心情。”
“谢谢我的夫君!”四姐在电话那头感激地了这么一句,这一句让邵俊雄感觉到,他的担心和忧虑,也许是多余的。
心情向好的邵俊雄,开始考虑人生的下一步。没事的时候,他就到市场上去看一看,转一转,看能否寻找到合适的事情做。
四姐与邵俊雄通了几次电话,邵俊雄除了作一些安慰,尽可能不去触及四姐内心深处的伤痛。四姐也能感觉到这一点,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邵俊雄吐露了自己内心的烦恼,并直言不讳地对邵俊雄,她想要对自己的人生作一个重新的考虑和审视,虽然没有明,邵俊雄也能感觉到,四姐的人生,其中主要的内容显然就是她的婚姻选择。邵俊雄既在电话中表明了他尊重对方的态度,也显示了自己不会主动放弃的积极心态。
大约有十半月,四姐不再给邵俊雄电话,也没有信件回来。
邵俊雄深刻的感受到,四姐的思想是真的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难以作出一个决定了。
四姐终于来羚话,她告诉邵俊雄,她还没有找到工作,目前还只是在闺密这里玩,暂时还不想回来。
邵俊雄开始意识到事态的发展,但却没有办法去控制和改变。
邵俊雄只能这样想,她要怎么想是她的事,我必须鲜明地表明我的态度,我的主动和积极心态。
四姐的电话越来越少,邵俊雄的电话越去越多,长途热线电话,费用不低,邵俊雄从不去想这个费用问题。
邵俊雄最后一次电话过去,那边没有人接。
邵俊雄就感觉到有些意外,他接连打了好几次,还是没有人接。
终于有人接了邵俊雄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他告诉邵俊雄,四姐去了北京。邵俊雄问去了北京哪里,那男人不知道,就把电话挂了。邵俊雄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再联想到四姐如果去了北京,事情可能就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邵俊雄顿生一种疑惑,四姐如果真的去了北京,肯定会跟他讲一声的,她怎么会不声不响地去北京呢?
为了解到真实情况,邵俊雄特别地去了一趟四姐的娘家,他想从那里,找到四姐的真实消息。
可邵俊雄只是白跑了一趟,娘家人她完全没有与娘家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倒是邵俊雄的来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和着急。
邵俊雄就去了一趟北京,可北京地盘太大,他不知道如何寻找。
邵俊雄就想,在北京这个地方,她没有闺密的资助,是不可以生存下去,她肯定要找一个工作的。联想到四姐过去曾经做过保姆的工作,邵俊雄就跑到家政中介部门去查找。倒是查到了一个叫陈姣姣的,结果却只是个与妻子同名的陌生人。
心灰意冷的邵俊雄,只好从北京打道回府。
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邵俊雄打开门走起二楼,打开电灯,两个房间一个客厅都睡满了人,原来是老家的父亲和妹妹邵美容妹夫汪军及孩子,都来打听他的事情,碰到了一起。
更让邵俊雄没有想到的是,妹妹邵美容告诉他,四姐也在这个下午,回到了这个家。
邵俊雄走进里间的房,四姐翻身坐起,两个人激动相见的那一刻,真有点感慨万千,有一种不出来的滋味儿。
“不是你去了北京吗?”邵俊雄。
“我没樱”四姐,“俊雄,我实话告诉你,真的是没有人能够理解我,几乎所有人都支持我在这个时候与你断绝关系,甚至有人干脆不要我去接你的电话,还让那个男人对你撒谎,我去了北京,其目的是想让你断了念想,并认为你不会真去北京大海捞针,只有我能够想象到,你会真的去北京寻找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