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闹哪样?
留儿偏头去看场上,这时两人已经分开,她什么也没看到。
搭着韦臻的手下了马,随后两人很快分开,不过由于世子“腿软”,一头栽到了韦臻的身上。
有心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一幕,有人眸子深沉,有人眼带怒火。
王承意就是后者。
不愧是名满洛都的废物,还要女子去扶,丢人现眼!
实际上,韩青儒是被韦臻扯过去的,因为没防备,所以轻飘飘地,像是主动栽了过去。
两人一触即分,韦臻迅速低声问了句:
“你还想干嘛?”
韩青儒笑,果真是了解他,迅速答了句:
“回头细说。”
理了理衣裳向王承意走去:
“王校尉,这马也驯完了,该宣布结果了。”
模样姿势俨然已经是胜出。
王承意嘲讽地掀起嘴角,他还就不如他的意了。
一个没权没势的虚名世子,别人怕皇家的名头,他可不怕。
“两匹马是一同捉回来又一同喂养的,合该一样,这场比试,所有人都是见证!”
韩青儒不善地看着他。
王承意继续道:“您花的时间比甄小姐长,动作也没有甄小姐利索,这场比试,您输了。”
“输了?”韩青儒满脸不悦。
王承意神色不动:“输了。”
韩青儒拂袖:“那就算我输了。”
算?王承意挑眉,不过也没再揭短,拱手拦住了韩青儒意欲离开的身影:
“世子殿下留步。”
韩青儒满脸不耐:“你还想说什么?”
王承意微笑:“世子殿下莫忘了赌约。”
韩青儒哼了声:“自然不会忘。”
转向韦臻问道,“说吧,你要什么?”
韦臻咧嘴一笑:“民女也不求财不求权,只希望世子殿下帮一个小忙。
“民女在清河边的小楼取名安歌坊,兴舞乐之事,不日开张,还请世子请几位朋友,过去坐一坐。”
王承意有些意外,一边的荣县主,也就是他妹妹王承欣却是惊讶出声:
“你要开铺子?”
“对啊!县主若是感兴趣,不如赏脸来看一看,定然安排最好的雅座。”
王承欣虽说也会骑射,但是说起驯马,气力还是差点。看韦臻成功,跟自己成功了似的,眼神亮晶晶的。
“我定然会去的,还要向甄姐姐讨教一下,这驯马有没有什么窍门。”
称呼都改了!韦臻失笑,依旧把成功归功为了那两年的漂泊:
“没了家的时候,在外面飘着,什么事都可能遇到,也是机缘巧合,原本是只会骑马的,后来就学会了。”
这话说完,王承欣只觉得惊叹,而她哥倒是多看了韦臻一眼。
他可没忘记,之前在石敏账内,韦臻暗示她的流离失所是因为他挑起的战祸。
韦臻不躲不避,沉冷的地迎上王承意的目光。
王承意眸色一深,还没开口,韩青儒抢先出声:
“行了行了,你们小女子亲近回头亲近。”
随后挑眉望了望韦臻,不屑的模样:“你,就这要求?”
韦臻顺势转开话题:“是啊!就这,麻烦世子殿下了。”
韩青儒扯了扯嘴角,似乎笑得勉强:
“行吧。不就是撑场面吗!我肯定,不会敷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