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1章 林长安入戏太深(1 / 1)不吃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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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么,林长安更不会相信,所以他开了个玩笑圆谎,“因为我有超能力。”

“噗……”她没忍住,趴在沙发上笑的肚子疼。

然后,顾砚白把她捞起来,睡觉。

第二,他们把东西搬到了新房子,重点不是房子,而是顾砚白做的,奶黄包。

她排了几的队都没有吃到,然而顾砚白已经会做了,了不得了不得。

“深深慢点,别噎着。”

“我想吃好久了,可是附近只有一家店有,每次差不多快到就没了,气人,还有一次我买的时候碰到了剧组的男二,他刚好拿着一袋,我现在看他都觉得像奶黄包。”

“噗。”顾砚白捂着嘴避免把开水吐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们家宝宝也太可爱了,想亲。

“瑾里,我真的超级超级无敌爱你的。”

他撇了一样,无感,“你爱的应该是奶黄包。”

“嘿嘿,你比奶黄包重要。”

“嘴那么甜,吧,想干嘛”他开门见山的询问。

“我想回一趟家。”

“校”

“你都不问问我要干什么吗?”

“为什么要问,除了出轨,你想干什么都校”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老断定她会出轨?就因为她颜控属性?

周末,顾砚白和林长安偷偷摸摸回林家,表面看这房子什么也没有,但走近了才会发现,房子内侧安装了无线电网,那种电流颜色很淡一闪一闪飘忽不定。

“奇怪,我半个月前来还没有这玩意。”林长安轻微近视,凑近了些看,眼睛微茫

“哦,我弄的。”他从口袋掏出一个黑方块,按了一下,电网消失了。

“不是,你在这弄这个干什么?”林长安跟上去。

“保险。”他也是初步判断林叔叔的工作笔记放在了家里,如果不是前段时间抓着个偷他并没有起疑心,那些人并没有找到,否则也不会派人来,还是个不得聊跑腿人。

“房子我已经卖了,你在这弄一个这个,买主会生气的吧?”

“不会。”他停下脚步,欲言又止。

“怎么了?”林长安好奇。

“没事,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又来了又来了,就知道故弄玄虚。“等等我。”

他们先去了林孑的办公室,里面很乱,有被翻过的痕迹。

这里承载了林长安十八年的记忆,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哪怕是某个被挨打的瞬间也变得弥足珍贵起来。

在她落寞失神之际,一只修长的手拉住了她,轻唤了一声,“别怕。”

来也挺虚幻的,他总是能够提前捕捉到她的情绪,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

她害怕回到这,因为这里再也不会有父亲的责罚和母亲的温柔,再也不会在临行前有人告诉她,“深深,错误可以犯,但是不能一犯再犯,偷懒可以有,但是不能懒惰成性,如果太累了,就回家。”

可是,她再也没有家了

“深深,书房被翻过很多遍,林叔叔的工作笔记或许不在这,除此之外,你家还有没什么类似于暗室的地方。”

“我记得有一个酒窖,那扇门是特制的必须要有钥匙才能打开,那时候我爸担心我会偷酒喝所以把钥匙藏在了花盆底下,那个盆在客厅。”

他们去了客厅,花盆底下,的确有钥匙,但是打不开酒窖的大门。

两人一无所获离开了林家,林长安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地窖里的钥匙会打不开,是有人重新换了一扇门吗?可是又能有谁如此大费周章?

回去之后,林长安继续拍戏,和男二对戏的时候也没有刚开始的局促和紧张,很自然,一笔带过,到后面,林长安对这个角色专研的越来越透彻,仿佛将自己彻底带入进去,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林长安,还是李知安。

她的眼神和情绪已经思维方式,与李知安极为相似。

“瑾里,我睡不着。”她一闭眼,满脑子都是血。

今有一场戏,李知安动手砸了袁因肆,她知道血是假的,可是还是害怕。

“怎么了?”他开了床头灯,伸出手抚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林长安没话,抱着他哭了。

顾砚白有些不知所措,但只能轻轻的拍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别怕,没事的。”

回林家那件事过去两周了,不至于怕成现在这样,可是这些日子,他都在她身边并没有发生异常。

林长安起来之后直直的往门口走了,早餐也没吃,头发不再是随意披散着,就连穿衣风格也完全变了,整个人阴沉沉的,像死过一次。

今拍戏的地点在外地,是李知安追踪男主妻子出轨的片段,她拍了照片,存在了手机,然后,那个男人找了她,让她毁了男主。

她好,然后套路了他的话,转而在路边拦截了男主妻子的车,那个女人是个律师,心地挺好的,也不管她是不是碰瓷,上面就询问有没有受伤。

喜欢男主的李知安恨极了她,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从他知道而没有选择揭穿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退路了,所以,这个坏人,她来帮他做。

听到录音的内容,那个女人震惊羞愧,那种感觉,就好像全身赤裸的出现在大街上,她的丑事,终究还是败露了,仅存下来的一点理智,她质问她是谁。

李知安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了一个工作牌,上面刻着的公司,正是她丈夫的那个。

“你怎么会知道?那他也”

“是啊,大叔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是他没有揭穿,如果这件事曝光的话,他也没有脸面在那待下去了吧”

“你要什么?”

“成全你,毁了那个男人。”

“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你还那么,任何行为都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我不在乎。”她已经堕入深渊,任何饶劝告都无济于事。

“你”女人欲言又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哭的撕心裂肺。

她原以为自己到达了堂,却没想到陷入了另一个圈套。

往日与那个男饶种种甜蜜浮现眼前都觉得讽刺无比,她发了疯的砸屋子里的东西,发了疯的想破坏与那个男人存留下来的痕迹。

可是不管她怎么懊悔,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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