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在你肚子再开个洞?”重量很轻,却给人强大的威慑力。
fink瞬间不敢动了。
顾砚白蹲下身,慢条斯理的整理带血的工具,语气轻缓,“以你的身手,不应该会中弹。”
那是一种肯定且信任的语气。
“bss……对手是国外的高级佣兵。”
“是吗?还能活着回来。”截然相反的语气,倒不是讽刺,多了几分有趣的意味。
“这群人和将林姐撞到河里的是同一伙人,他们的手臂上都有一个蛇形纹身。”
林长安刚好进来,听到他的什么林姐不清楚便问了,“林姐是谁啊?”
“替你的那个人遇害了。”
“死了吗?”她满脸震撼。
“没有,被救了。”
“那就好。”林长安皱起眉心,那个人是替她挡了这一次,很难保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查出背后的人了吗?”
“嗯,你前男友的爱慕者。”懒得名字,只是点明了身份。
霍执?
他的爱慕者,杀她干什么?
“谁啊?我见过吗?”
躺着的男人开口,“沅家大姐,沅禾。”
对于这个名字林长安不陌生,她记得她在跟霍执交往的时候就有人提醒过她了,那会的她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就跟霍执分手,而且她也再三质问过他,两个人没关系,是另一方单相思。
只是她不明白,她都已经和霍执分手很多年了,而且也官宣了现在的恋情,倒不至于追溯到现在并且下黑手吧、
“深深,那个人背后,还有人。”那些人藏的太深,这一次虽是借刀杀人,其中还有试探。
林长安把垫子铺好了,坐在距离他最近的位置,抬起头问他“是谁?”
“余苏蔺。”指名道姓。“深深,那个人已经不值得你信任了,她会出卖你第一次,也会有第二次,无数次。”
“可你这么,没有证据证明”
“夫人,我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收了沅禾一笔钱。”
“她知道那个人是假冒的我,或许她针对的不是我。”
“深深,别钻牛角尖了,你就是不愿意承认她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但你要明白,利益面前,没有人是大公无私的。”
“我想想吧,你不能先斩后奏。”
“校”
林长安回到了房间,仔细回想了一遍顾砚白的话,他几乎从开始就表明了余苏蔺的立场,认识他那么久,就看见他对余苏蔺有成见,而且不止一两次,一次可能是平白无故,那么两次三次呢有那么多空穴来风吗?
余苏蔺清楚她的所有行程,喜好忌口也一清二楚,在工作上她是个很称职的经纪人,判断能力极强,而且也很会给她争取利益最大化。
万青的经纪人不是很多,余苏蔺挑中了她,而且答应了她不露脸演出,这些年她给她带来了很多帮助都是真实存在的不能否认。
她不明白,对方究竟给了她多大的好处,值得她陷她于不义
林长安决定自己解决,不准顾砚白再插手,明刚好是周末,约了下午茶。
地点是老地方,余苏蔺清楚林长安的喜好,自作主张点了芋圆奶茶,少糖,芋圆要多。
“安安,你的脸最近好像圆润零,上镜的话会很明显的。”
“是吗?”她轻轻微笑,笑意浅浅,“如果我以后都不上镜了呢?”
“怎么会呢,安安,你就是为舞台而生的,相信我,我一定会把你打造成国际巨星。”
“苏蔺,我跟你过,我不需要过度的营销和子虚乌有的噱头,我必须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上去,而不是靠别的。”
“安安,我不是这个意思。”余苏蔺总算发现了,今的林长安有点怪,她今走的暗黑风,高领毛衣加百褶长裙,毛衣是黑色的,唇色艳红,两种颜色行成了强烈的反差,多了一份神秘福
她的长相不一定是娱乐圈里最好的,但一定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一类,开始她给她定义的形象是甜美可爱系的,但她今尝试的风格,更加惊艳。
“苏蔺,我们搭档快三年了,我很感激你当初挑中了我,也很感激你这些年对上上的好。”但是,她不能容忍背叛。
“安安,你什么意思”她成名了,要一脚踹开她,是这个意思吗?
“字面上的意思。”纤长的睫毛轻颤,遮住了眼底的寒冷。
“安安,你是不是听到谁了什么?你可千万别相信,他们就是挑拨离间。”
“嗯。”她喝了一口奶茶,觉得味道过腻,不如顾砚白做的。
就几个月的时间,她就这么离不开他了吗?
林长安是开车来的,“我送你吧,回家还是公司”
余苏蔺拒绝了,“去朋友家,就在这附近,不用送了,我自己过去就好,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吃太多。”
“我尽量。”林长安微笑,戴上墨镜,往车位那边走。
她的车子停的比较偏,走过去大概要四五分钟,而这几分钟,可以发生很多事。
与此同时,一个推着垃圾车的老爷爷从另一边过来,他的头发是白的,但被帽子笼罩,完全看不清脸,佝偻着背,像上了年纪的人。
“林长安!”一道豪爽明亮的声音喊住了她。
而在这一停顿,推着垃圾车的老爷爷正好穿过,下意识压低了帽子。
秦慕刚回来不久,约了林长安两次她都没时间,要不就是在上课,要不就是和顾砚白在一起撸猫,要搁以前,再怎么样她还是会给足他面子的。
尤其是,那个人出现之后,碰面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他,也因为工作关系,逐渐偏离了彼茨轨迹。
“出来玩也不带上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秦慕往她肩膀拍了一下,不轻不重。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按理不应该的,这脸遮的严严实实,鬼也认不出来。
“你后脑勺比较独特。”
“那我下次也给遮了。”
“”这也信
秦慕这个人从就被宠坏了,性子娇纵任性,霸道不愿意将就自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容不得别人他的羊毛卷不好看,两个人从爷爷辈开始又是忘年之交,关系熟络也不足为奇,林长安也不避着他,有什么什么,“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吗?怎么有时间到这来?”
“工作就不能玩了,我还活不活了?”秦慕压着她的肩膀,示意她看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