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门开了,顾砚白探出个脑袋,把他手里的青菜抢了回去。
“……”艹。
今是顾砚白的生日,林长安是从顾老爷子那知道的,他不缺名贵的东西,林长安送给他的礼物是毛巾加帽子,毛巾是浅绿色和白色相间的,但是这帽子,顾砚白一听是绿色的就非常抵触。
“我不戴绿帽。”
林长安喜欢浅绿色,很温柔然的颜色,,他戴上围巾是真的好看,趴在他身上撒娇,“瑾里,顾同学,顾教授”
“深深,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碰她。只是,年前忘了买套,今没有外出,就算出去很多超市也已经关门了。
撒娇不行,林长安就不客气了,把手从他衣服底下伸进去。
“深深,别乱碰,会出事。”他的声音已经哑了,眸内桃花泛滥,纯粹的蓝,带着红。
“那就出事吧!”
顾砚白单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将人一带,压在身下,捧着她的脸将温热的唇覆了上去。
良久,他喘气,问她,“宝宝,是安全期吗?”
她很遗憾的摇头,勾唇笑了,“怀里就给你生啊。”
闻言,他把她散乱的衣服翻下去,扯了被子给她盖上,钻进被窝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睡。
“你不想要吗?”
“嗯,我怕。”他虽没给孕妇接生过但也目睹过许多事例,生孩子如同走一遭阎王殿,他已经让她独自走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
怕
一段感情,真的可以跨越经年累月永远不变吗?那需要爱到什么程度才会让人害怕呢?一年两年三年的过去,可是十年呢?从她十岁到二十一岁,她不相信一见钟情还是一见如故,毕竟一个十岁的孩子,五官都没有长开,涉世未深,不出众,那他能看上她什么呢?,那就只有两个可能性,他有病,或者,他们前世是冤家,这辈子来讨债来了。
哪一种都好,她认定他,载到这么一个人手上,死也无悔。
顾砚白岔开这个沉重的话题,“深深,今我生日,明再戴绿帽子好不好?嗯?”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林长安许是想通了,不逼他戴绿帽子了,“我想要孩子。”
他立马把帽子给戴上了,浅绿色很挑人,皮肤稍微黑点就不好看,偏生顾砚白长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皮肤好的跟块玉似的,戴上帽子显得有点乖。
“你戴我也要孩子。”
“乖,咱们不生。”
“我身体很好,能生。”
“不行,睡觉。”他关灯了,为了不让她话,把她亲到睡了。
这几,顾砚白顾着家里的没怎么看手机,就是林长安拿手机刷视频的时候刷到了一条这样的视频,配图是她,还给p了个黑白的表了相框,面前有个金色的香炉,插着三根香,配文是,失格艺人滚出娱乐圈
评论大部分都是骂林长安不要脸什么的。
她一看,划走了。
一抬头看顾砚白有没有看见,目光正好对上了,她怕他生气,赶紧顺毛,“那个,有网友恶作剧,就爱玩而已。”
“而已”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怒意,语气发沉,去拿手机。
“你不能出手,而且,是你自己绿了你自己。”
顾严是他啊,但是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照片可以p上去,可是视频很难,不管怎么做都能有修过的痕迹,那段视频完全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她出轨在众人看来是实情,但那,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俩会勾搭在一起啊,可以排除社团的人,那么那个人一定长期跟踪他们,主要针对的是她,就这么澄清根本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她想,干脆不予理会,等他慢慢露出马脚再连根拔起。
顾砚白沉下双眸,妥协了,“不澄清。”
“我知道你生气,你生气我就越开心。”
“……”
“不过还是要再等一下,你别忘了,老爷子邀请我们明去老宅参加寿宴,到时候会来很多人,不定那些人就是为了明做准备呢。”
不得不,那个人心思挺缜密,布了这么一盘棋,然后借顾家这把刀断了她的后台。
“对不起深深,”
“好了,不要对不起,你做的足够好了,真的。”
他脸上写满了不开心,求哄。
就在这时,午睡的林今上正好抱着林折耳出来,满脸嫌弃,“姐,折耳尿我床了!”
林长安掀起盖着的毯子就往顾砚白脑袋上糊,像做贼心虚。
林今上面无表情,“姐……你……”
“啊,你姐夫累了想睡觉,我就跟他在这睡会着凉,他不听,坐着就睡了。”
手还在剥坚果的顾砚白,忽然死机,“……”
林今上“……”努力服自己是眼花了。
“对了,你去隔壁那个房间睡吧,一会我拿去洗。”林长安见怪不怪了,仿佛林折耳尿床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自己窝里不尿床,但是把它抱床上就尿,跟故意作对似的,怎么教都没用。
“好。”她把猫扔了,去自己屋抱着的橘猫去另外一个房间。之前宁锡韫住过一晚,第二就去局里替交警的班了,房间里除了他留下的一根充电线,啥也没樱
听到林今上关门的声音,林长安松了口气。
顾砚白已经把毛毯扯了,了一句,“有个孩子在家就是麻烦。”
“你就这么讨厌孩子你想万一我们都老了走不动,没人在身边照顾了怎么办?”
“这的确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然后顾砚白的手机响了,是另一部由顾严那个身份申请的号码,还是一个匿名号。
他比了一个别话的手势,按了屏幕上跳动的接听
“我是顾严……”
对方的声音经过流整,男不男女不女的,听着让人头皮发麻,“有比交易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三百万。”
“少了,顾家太子爷的名声,就值三百万”
对方笑了,声线又沉又冷,听上去像是刻意在隐忍怒意,,“顾严,你可真不好搞啊。”
“哦?”
“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