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白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因为她这句话影响到情绪,低笑,“你也不是不完全了解我,吧,条件是什么?”
“你帮我,找一个人。”
“谁”如果是情人,他有权拒绝。
“我妹妹,我把照片发给你。”
“好,帮你找,让我亲一口。”他上身完全伸向了林长安那边,精致的脸庞像漫飞舞的蝴蝶,栩栩生动,美得动人心魄。
林长安就着他的眼角,贴了上去,他重心不稳,重重的压在了她身上。
“嘶……”伤口好像裂开了。
顾砚白身材算是中等的,个高,压下来的体重很重,差点没把她弄岔气,“你的手,挪开。”
他反应过来,脸颊发烫,耳根子红透,但手不为所动,“嗯好……好。”
他太激动了,一下没忍住。
“再亲一口。”
“别得寸进尺。”
“宝贝儿,就一口。”他眼底的桃花,泛滥成瘾。
她觉得顾砚白上辈子就是个妖精,专门来勾饶,这撒娇的语气,谁抵的住啊。
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得占据主权,顺势把他压在下面,凑到了他红透的耳根子处。
顾砚白全身紧绷,一动不动,以为她要对他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有点儿期待。
“宝宝还没好吗?”他闭着眼,感觉到林长安的重量离开了,轻唤。
再度睁眼,一个巨大的不明毛发物体一屁股坐在了他脖子上,伸出软绵绵的爪子挠他的脸,叫的异常欢快,“瞄瞄”
“啊!”顾砚白几乎崩溃,条件反射把猫甩开,猛的站起身退开。
林折耳反应慢半拍,被摔到霖上,不过刚好甩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没什么大碍,只是惨叫了一声。
“你干什么”林长安蹙眉,过去抱起林折耳,怕它吓着,轻轻抚摸它的毛发。
“它它它,你赶紧弄走!”
“为什么要弄走?”在她遇到他之前林折耳就在他身边,按理,反应不至于那么大,还有那满满的嫌弃,“你不在那么久,折耳很想你的,你摸摸看,都瘦了。”
林折耳满眼欢喜。
“别过来,拿走……”他警惕性极高,她一过来他就往后退。
“你不喜欢猫还是不喜欢折耳?”
“都不喜欢,我对猫毛过敏。”他觉得丢人,咬着牙的。
“不可能,这猫是你的。”林长安把他堵在墙角,逼迫他碰猫,但是没用。
“开什么玩笑,阿丘……阿丘……快拿走拿走……”他怎么可能养一只那么没品的猫,又胖又蠢。
他的反应,完全不是在演戏,而且完全没有必要,可是,他不应该会对折耳过敏啊,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
“阿丘……”林长安不拿开,他就自己挪地,出了阳台,跟她告别,“人我会帮你找,条件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这肥猫扔远点,走了宝贝儿……”
完人就往下跳,消失在林长安的视线里。
林长安回过神,他已经走了有几分钟,林折耳在她怀里郁闷的可怜,几没见着爸爸,它几乎无心吃东西,不像之前那样,怎么喂都不够,还偷偷溜到花园去吃花。
“对不起啊折耳,爸爸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再等等。”
它似乎听懂了,哼哼唧唧,一个劲往她怀里蹭,乖顺的很。
南洋码头。
“肇哥,都办妥当了,警局那帮孙子一定不知道咱们用的声东击西,这会肯定忙着审于永龄那傻逼,一时半刻肯定不会查到这来,就算韩治那都招了,咱们这货也已经出海了,就算他们要查也不会有结果。”
那位叫肇哥的,坐在主位上抽大麻,右边脸颊往下都是烧赡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就着黑色的烟斗倾吐一口灰雾,笑容森冷,“告诉唐爷,准备好尾款。干完这票,兄弟们玩个一年半载找几个漂亮姑娘乐呵乐呵。”
“好嘞,我这就去告诉唐爷。”男子笑的合不拢嘴,搓了搓手,转过头瞥见地上两个孩子,“肇哥,这俩屁孩咋办?给送回去吗?”
“不必。”他的手架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手势。
男子了然,点头,“我这就去办。”
倏地,帘子被压倒,刚才出去的那个男人,头部中弹,摔在地上闷哼一声,血流了一地,双目睁大,看起来尤为不甘。
主位上的男人眸色一惊,扔了烟斗从座位底下掏出两把枪来,提高警惕。
警察不可能那么快找上门来,在这条道上,他的名气最大,更是无人敢惹,他想不到是谁。步步谨慎,轻轻推开了木窗。
“咻!”的一声,子弹利落穿透了窗户。
他躲得快,没射中,但也吓得不轻,他见过这种弹壳,德国公司研发的3000式狙击步枪,杀伤力很凶猛、结实耐打,射击精确度高。它的单发精准度可以是在世界上所有的狙击步枪当中最高的,产量极少,国内基本买不到,性能高配,价格也是极为昂贵,能用得起这把枪的人,来头可不。
坐以待毙可不行,他决定用孩子当挡箭牌,手伸向了昏睡的林今上。
几乎同一时间,原本应该是被迷药迷晕的姑娘,倏地站了起来,动作敏捷,直击对方。
男人没想到姑娘还有反抗能力,所以毫无防备,他的脖子上被一根链条磨出了血,林今上将他手里的枪给踹了,如此一来,他的手只能努力解开脖子里的束缚,一连串的血珠从脖子上涌了出来,他越是用力挣扎,链条越收越紧,越陷越深。
“别挣扎了,没用的。”女孩的声音异常平静。
“啊……”男饶声音几乎嘶哑,双目无限放大。
“害怕吗?那个时候,我比你还要怕呢。”精致的脸庞,偏生长了一双空洞的眼瞳。
待到他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林今上松开了链条,双手沾满了血,她的笑,就像是一株带血的罂粟,漂亮却又让人畏惧。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触犯了这个社会的规则,可是她没有回头的机会了,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肯给她和姐姐生还的权利,反正都是不公平的,她又何必抱有期望,这些事不干净,她来替姐姐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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