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关于孩子的事,林长安绝对是一不二的,此时也如此,剩下的半块放回去她又不好意思,但的确没再吃了。
顾砚白笑容带着暖意,轻轻拂过,伸手拿过糕点,不嫌弃她口水,塞进嘴里,太甜,有点腻。
顾烟寒被他一句话吓到了,“安安你,有了”
林长安以为顾砚白过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没提及,她笑着回应她,“是啊,一个多月了。”
父母离异早,林长安在这方面经验很欠缺,也不知道该怎么伺候肚子里的家伙,刚好顾烟寒懂得多,两人凑在一起畅谈,由此,顾砚白自然就被忽略了,他占有欲很强,憋着气,只能给她喂葡萄的时候快速多塞几颗堵住她的嘴,然而她却避开,他真烦,一个劲是想从顾烟寒那了解更多关于如何生育孩子的注意事项。
完美呈现出了老公是意外,孩子才是真爱。
这么想,他觉得有必要去投诉那家卖套的公司,是零点零零零零零零一的概念,还是把这东西给弄出来了。
完孩子,林长安才想起主要目的,“寒姨,你还记得,瑾里之前做手术取出来的戒指在哪吗?”
“不好意思啊,我是第二早上过去的,锦臣应该知道,我打电话问问。”
“好,麻烦你了。”
“好,不客气。”顾烟寒打过去,很快就通了。
顾锦臣刚开完视频会议,电话就来了,正好要问她一会回去要不要带点什么,“宝贝儿,怎么了?”
就他们俩独处或者通讯的时候,他都会称呼她宝贝,宝宝,或者寒寒,偶尔无意在别人面前走漏了那么几次,顾锦臣是长得很惊艳的类型,耐看,年轻时意气风发,中年时期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条件十分优越,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娶了老婆还有二婚也丝毫抵挡不住他的人格魅力。
“我想问你,砚白手术的取出来的戒指是不是在你那?”
“狗屁,他自己扔河里了!”
“哪条河啊?”
“他让你问的”顾锦臣料想他一定在旁边,提高分贝,“你告诉他,老子就是不告诉他,有本事再去他妈坟头打一架。”
不好意思啊,他已经知道了。
“锦臣,你都多大岁数了,跟孩子计较什么劲”
顾砚白拿走了手机,不等对方开口,便先,“你打不过我,如果你想打,我可以奉陪。”
“瑾里,别闹。”她大概是知道哪条河了,就病房外面那个,他刚做完手术不能乱走动,从窗户扔下去可能性很大。
顾砚白听林长安的,无视了对面骂骂咧咧的顾锦臣了一句,“你要当爷爷了。”
“嘟嘟嘟……”
走之前,顾烟寒给林长安塞了很多补品,告诉顾砚白哪些适合第二个月吃,满五月的时候就差不多要停了补品,到时候孩子成型如果太大会很难生的。
又有谁能想到,一个没有孩子的中年女人,会在这方面下足了功夫。
原始森林那边,顾砚白派人去把老爷子接回来,老宅那边的装修肯定是弄不回去了,砸掉的东西还未必能在市面上买到,只能尽量复原。
上了车,顾砚白拿出一瓶水,递给林长安一个药片,“时间到了,深深。”
她的病是遗传性的,林孑没有,明问题出在母体上,暂时没有根治的办法,只能通过药物抑制。
林长安是抗拒吃药的,尽管知道对宝宝没有坏处,但味道苦,没办法,有人宠的孩子才会嫌苦。
“我想吃一块蛋糕行不行”她扯他衣摆,撒娇。
顾砚白忽然觉得心肌梗塞,受不了她,转过头把药弄回瓶子里,脸颊发烫校
上辈子欠她的。
“瑾里,你干什么了让你爸那么气”
顾砚白趁扣安全带的时候凑过去亲她,唇角扯出一抹弧度,“想知道”
“嗯嗯。”
好乖,好可爱。
“让我亲会儿。”
“好。”她迟钝了,手指抓紧衣服凑上去。
“深深,闭眼。”
“好。”她突然觉得,他还是戴着面具更好些,至少她能肆无忌惮,这脸太犯规了,舍不得碰,怕弄坏。
“深深,你要不要咬我?嗯”他的声音太致命了,又磁又欲,一双桃花眼透着微红的血丝,像极了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通透无尘。
“要。”她拒绝不了,任由他解开了安全带把她捞过去,抱在腿上,目光僵硬的看着他动作缓慢解开了衣服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部。
无暇的肌肤,质感很好,上面还有牙印。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深深,满眼都是他,没有别人。
“哎呦喂,世风日下朗朗乾坤,你俩在这干嘛呢?”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是林洛阳,顺着定位来找顾砚白的,没想到这狗东西看着人模狗样居然脱衣服勾引他妹。
可耻,不害臊。
“别怕。”顾砚白适当挡住了林长安,她的脸很红,是害羞了,“我下去让他走远点。”
“不用的,不定有什么急事,一起吧!”林长安手忙脚乱从他身上起开,打开车门下去,这一出去她才发现,外面的温度正常很多,脸上的潮红退散了许多。
“安安,这几还吐吗?”林洛阳这个妹控,对谁都是不冷不淡的,唯独对林长安,付出了所有的耐心和温柔。
“不频繁,好了很多。”她虽不适应叫他哥哥,但和朋友那样相处还是可以的,聊的很自然。
“那就好,我这段时间会很忙,这边忙完了带你出国玩。”
“好。”
“出国也不需要你带,有紧事”
不是有紧事也不会没事顺到这来打扰他们看夕阳,调情。
“嗯,这件事对外是保密的,我想问问你,这个项链,是不是你送给安安的,其他人有的概率有多高”这么危险的东西,正规的销售渠道是不可能的,过不了质检。
“是,怎么在你这”上面的英文字母是他让人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