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能去爸的房间睡吧。”
晚上睡觉前,余安安满脸晕红看着他,内心忐忑不已。
凌玦深邃眸子凝着她:“安安,你还想独守空房?”
余安安微垂下头,内心说不出的滋味:“不……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凌玦朝她走来,将她堵在床边,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诱人光芒。
磁性撩人的嗓音回荡在耳畔:“早在你嫁我当天,就应该准备好了才对。”
“可以过时不候吗?”
余安安抿着唇,倔强的迎着他深邃的眸光。
凌玦:“……”他能说不可以吗?
当年的恍然失踪,害他到现在还没法让妻子真正属于自己。
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在他训练有成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当初强行带走自己的人打残。
到如今那几人还躺在床上休养。
何况,他一点都不想和她分开。
哪怕在一张床上啥也不做,也比分开的好。
男人伸手拥着她娇软的身子,柔声哄着:“乖啦,我的小安安。”
“咱们早已是夫妻,同住一屋很正常。”
余安安身子微僵,口鼻间满满全是男人紫檀香的味道。
她沉默着,不说话。
凌玦俯首吻在她头顶上:“乖,时候不早了,休息吧。”
说话间,弯腰将她轻松抱起,就势滚到床上去。
“呀。”
余安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轻呼一声,随即气恼的道:“你不要腿了?”
“没事,伤不到。”
男人磁性暗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另一条腿站起来了。”
凌玦覆在她身上,嗅着独属于她的清香,血液疯狂的沸腾着。
余安安感受着他身上的变化,听着他说出的话,小脸腾的红了。
……
深夜,余安安被丈夫折腾得自己都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
只是此时此刻,她被恶梦缠绕。
梦里她回到那个封闭的地方,四下无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身上仿佛被塑胶带绑了一层又一层,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呆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饿得没一丝力气。
病得只能靠不甘意志才能坚持下去。
就在她最几乎绝望的时候,一个温暖阳光的男子出现在面前,把她从那绝望的地方带了出来。
并告诉她,她病得不轻,需要好好治疗。
之后他又带来她的熟人苏红,并告诉她:“我没找到你的家人,只找到了她。”
她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苏红的手,拜托她通知凌玦,说自己病了需要他的照顾。
几天后,苏红再出现告诉她,凌玦再次不知去向。
并保证她会留下来照顾她,让她好好配合黄滔的治疗。
“我娘家人呢?”
余安安怀着一丝希望看着苏红。
后者摇头道:“听你娘家邻居说,凌玦去找过他们,然后你们全家人都不见了。”
“安安,你放心,无论如何咱们是好姐妹,我会留下来照顾你。”
在她最最最绝望的时候,苏红这样说。
“你放心吧,我是留学归来的医生,我会免费为你治疗,不要有心里负担。”
黄滔温暖如阳光的笑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余安安的身体时而好转,时而糟糕。
为了见凌玦最后一面,她始终坚持着坚持着,可惜他始终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