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精。”
凌玦噙着她柔软的唇欣赏着这样的妻子,却低声笑骂了句。
若不是今天有好多事需要处理,他真不会放过她。
但为了释放妻子体内的某些力量,他还是忍着自身的疼痛帮了她。
等余安安渐渐安静下来,再睁眼时才发现。
原来丈夫早就穿戴整齐了,此时身上黑衬衫下肌肉绷得紧紧的。
或许是被她招得狠了些,男人的皮肤泛起明显的红。
还有他脖子上,留下的她的小牙印。
余安安眼神有些迷离:“凌玦,你啥时候穿好衣服的?”
凌玦欣赏了好一阵,才起身朝浴室大步走去:“你醒来之前。”
略显沙哑的声音幽怨的传来。
余安安小脸红暴了,拉过轻薄的空调被将头埋进去。
真是羞死人了。
人家衣衫整齐她就弃械投降,这战力,自己怎么与人家斗?
“姐,姐夫,起床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余乐乐的声音隐约从门口传来,“太阳都晒小屁屁了,还不起来。”
余安安被弟弟的叫声吓了一跳。
掀开被子跳下床,快速收拾起来。
“怎么不多休息会儿?”
凌玦从浴室出来,看她急急忙忙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句。
余安安噘着嘴瞪他一眼:“都怪你。”
“乐乐在门外喊起床。”
说着话,拿了今天穿的衣服,匆匆从男人身边跑过去。
看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凌玦哑然失笑。
迈步打开房门,余乐乐的大嗓门便清晰传进来:“我说姐夫,你和我姐也忒懒了些吧,这么晚了还没起床。”
凌玦伸手提着小舅子的衣领,出了房间。
“唉唉唉,姐夫,你快放我下来。”
余乐乐被人这样提着,老脸胀得通红,挥舞着四肢大喊大叫。
“姐夫,你这样欺负自家小舅子,就不怕我在我姐面前给你上眼药啊?”
“有本事你尽管上。”
凌玦把余乐乐放在外面,转身仔细关好房门,这才好整以暇的开口。
余乐乐:“余家岩谁不知道,我姐从小就是你的迷妹,我那点眼药,根本上不去。”
“知道就好。”
凌玦双臂环胸,淡定靠在卧室门口,防备小舅子鲁莽的跑进去。
“你们这是干嘛呢?”
余安安梳洗整齐后开门出来,就见自家弟弟和丈夫相对站在门口,随口问了句。
凌玦:“乐乐说要在你面前给我上眼药。”
“嗯?”
余安安危险的看向自家弟弟,“上啊,我看你上的什么眼药?”
余乐乐:“姐,你别听姐夫乱说,谁不晓得你们夫妻感情牢固,哪个能给你们上眼药?”
他谄着脸笑着凑过来:“我就随口那么一说,谁叫姐夫竟然提着我衣领呢?”
“该。”
余安安半点没同情弟弟,反而幸灾乐祸,“谁叫你大早晨来饶人清梦?”
“姐?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
余乐乐听着姐姐的话,不由哀嚎着指向外面,“你们看看,是不是太阳都出来了?”
“这还叫饶你清梦?”
余安安顺着弟弟的手指看向外面,确实,天边的鱼肚白正被一道金光划破。
紧接着太阳一点点从天边升起。
“铛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