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吗?”
不得不说,跟帅哥站在一起的压力真的很大,尤其在又年轻又多金的帅哥身边的压力更大。
禹筱筱不知被擦身而过的路人(尤其年轻女性)刮了多少回眼珠子,而身边的某人更可恶,一路人尽给她树敌!
“哎,我是不是很帅?”
某咖啡厅,某人用某只老鼠肘子碰了碰禹筱筱。
“真不要脸!”禹筱筱十分嫌弃似的把手缩了回去。
“臭老鼠,在美国呆得好好的,怎么就回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古寒沭几乎冲口而出,也只有在禹筱筱面前,他才会那么的失态。
“呃?”
古寒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以掩饰内心的慌乱,接着把话题一转:
“你就准备一直呆在这个小地方吗?”
禹筱筱不解,这里不是挺好的嘛,工作了一年,她已经习惯了。
“这有什么问题?”
可古寒沭就不是那样想了,他的事业不可能转到这里来,这一来不就成了异地恋吗?但他现在又不能挑明,差点把他憋成内伤。
“你看你的朋友都在省城,你就不想跟她们在一起吗?”古寒沭能找到的理由,好像也只有这个。
“可我已经习惯这里了!”
“这里有什么好?穷乡僻壤的、要啥没啥,吃个饭也绕半个地球才找到这么一个像样一点的地方!”
“这里什么都好,山清水秀……连,连空气都比省城清新了几分!”
俩人针锋相对又吵了起来,其实禹筱筱没想过跟古寒沭吵,可能就像古寒沭说的,已经习惯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省城她的内心就那么抗拒,可能那里有一些她想逃避的人,一些不好的回忆吧!
最后,古寒沭妥协了,既然禹筱筱不愿意,就随她吧,反正现在交通方便,从省城开车过来也只是几十分钟的事情。
古寒沭之所以妥协,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不敢跟禹筱筱表明心意。
古寒沭也有害怕的事情,他就怕禹筱筱拒绝……。
“臭老鼠,你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还会再走吗?”
“不走了,打算在这里成家立业!”
“啊?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漂亮吗?”
“谈不上漂亮,很可爱!”
“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也认识一下?”
禹筱筱依然笑得没心没肺,却不知道某人的心里苦巴巴的——意中人就在眼前,却又不敢挑明,让他想起‘泰格尔’的那首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古寒沭只好眼巴巴的望着禹筱筱,幽幽的说:
“会有机会的!”
“打算什么结婚?要请我哟!”
“嗯,怎么少得了你!”其实他好想说:“我结婚,新娘怎么少得了你!”
后面的话题都是围着古寒沭的‘女友’,古寒沭的回答除了“嗯”,就是“啊”,让禹筱筱觉得很没劲。
晚饭过后,俩人漫步在江边,并肩坐在大理石砌成的长櫈子上,古寒沭问禹筱筱:
“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吗?”
这时,俩艘游轮从不远处擦身而过,发出一声长长的鸣笛声“嘟嘟……!”
“刚刚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