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清晨,众人在城门处汇合后再次起程,于下午时分来到国都。
国都是一座巨城,方圆数十里,一眼望不到尽头,城墙足有六十米高,由大块青厚岩石砌成。雄壮、磅礴大气,看上去极为震憾人心。
城中处处可见独门庭院,虽没有现代高楼大厦那般壮丽,却精致美观,尽显华贵,别有一番风情。
在胜利的命令下,众人纵马奔行于大道上,很快来到一处府邸前。
这府邸外墙由白岩砌成,如玉光辉,整洁尊贵,里面楼台亭阁,假山桥池,风景优美,精致华丽,极为不凡。
“李帅、天游,这是我在宫外的别院,以后就是你们的府邸了。”胜利在马上指着府邸,开口送了出去。
“多谢殿下。”李烈欣喜受下。
“铃儿,你留下帮忙安置,我就先走了。”胜利交代一声,拱手告辞,领着护卫军绝尘而去。
“李帅、天游哥,你们且到厅中休息,我让人将父王的东西收走。”胜玉铃招呼一声,率先进入府邸,招来仆人侍女,指挥起来。
胜利一路奔行,很快就到达王宫。他进入内殿,招来内侍问明国主所在,便急急寻了上去。
国主胜元正在偏殿的修炼台喝茶,这是他的兴趣爱好,常常如此。
“父王!”胜利进入殿中,叫了一声。
“利儿回来啦!坐!”胜元脸上露出笑意,招呼一声。
胜利拱手行了一礼,来到桌台处坐下,开口汇报道:“孩儿将李烈父子安置在别院处,那院子今后就赐给他们作为府邸了。”
“利儿对李烈倒是大方,你是想将他们留在国都?”胜元闻言,动作一顿,似是心有疑虑。
“孩儿已经说通李烈,让他暂留在国都,将洪荒军调来,领军去对抗高国。”胜利禀报道。
“李烈这人行事不择手段,不可将他作为依仗,将洪荒军调往南面,解了他的兵权就是了,怎的还让他领军去战高国?”胜元闻言有些不悦。
“父王,李烈行事不择手段不假,但他重情重义,实力强大,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其子天游更是能击杀神符境猛兽的超级高手,有他们我大胜才能安稳,孩儿相信他们。”胜利解说道。
“这种人有钱有实力有关系,若是起异心,怕是连王位都不保,你怎的如此糊涂?”胜元有些恨铁不成钢意味。
“孩儿相信他们!”胜利坚定的说道。
“为何?”胜元沉声问道。
“这……!”胜利不敢说真正的原因,起身跪下道:“请父王原谅,孩儿暂不可说,请您相信孩子,与他们接触过,您就能了解他们的为人。”
“混帐!何事连我也不可说!”胜元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猛拍桌台,开口喝斥起来。
“父王熄怒,孩儿不是诚心隐瞒,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此事日后自知,请您相信孩儿。”胜利不敢说,顿时叩首道。
“起来吧!跟我说说此行的详细情况。”胜元叹息一声,连听了三句请相信的话,他也不好再逼迫了。
“是!”胜利松了口气,起身坐回桌台,将此次到洪荒城的经过,除了不能说的,都详细说了一遍。
“那李烈父子杀实符境高手如屠鸡宰狗,同阶无敌,确实厉害!那兽王强大得过份,实在有违常理,神符境高手被如此多高手攻击,怕也不能不躲不避。可有对山洞进行查探?”胜元静静听完,抓住重点询问道。
“天游有过查探,李烈没有再提及此事,里面若是有遗存,也早让他们取了,查探无用。”胜利解说道。
“这么看来,李烈变得如此强大的原因,很可能就跟那山洞遗迹有关了,他那秘术以前没听说过,是新得的无疑,你可有把握得来?”胜元似笑非笑的说道。
“如此秘术,孩儿也不好动心思,若是去讨来,应该没问题。”胜利解说道。
“哦!既然如此,你找机会去取来。”胜元只是堵气才故意说说,想不到胜利这么有把握,既然能行,这种好处他自不会放过。
“是!”胜利点头应下。
“高国对你发动刺杀之事,不清楚是否高国王室授意,他们虽然有靠山,却不应该会做出这种事,倒是要弄明白才行。”胜元又说了声。
“父王不想反攻高国?”胜利闻言,心中明白,他赶紧劝说道:“不管有没有授意,都是他们作出来,再说我们双方敌对,岂可示弱。”
“他们有神符境高手作靠山,先天立于不败之地,我们再怎么样也只是劳民伤财,平白损失兵力而以,你不会认为李天游真能解决神符境高手吧!再说就算能解决那高手,可他背后的宗门呢?也能解决吗?“胜元满是无奈的说道,这就是现实。
“就算不能灭亡高国,也要将他们打疼打怕,让他们知道我大胜不是能惹的,只有如此我大胜才能安稳,请父王三思。”胜利坚持道。
“高国正在集合兵力,想要侵犯我大胜,既然你坚持,试试也无妨。”胜元听得此言,觉得有理,便点头认同。
“可惜我大胜没有神符境高手!姐姐天资极高,有望修成神符境,却又偏偏失踪了!”胜利故意叹息一声,转口问道:“父王,姐姐究竟去了哪里?”
“你们姐弟两净会给我添麻烦,平白让我有操不完的心,她的事你不要过问,以后自知。”胜元摇头道。
听到如此言语,胜利心中一喜,姐姐肯定生命无碍,他不肯放弃,犹再问了一声:“姐姐可是到宗门修炼了?”
“都说别问了,回去休息吧!乏了。”胜元被提及此事,心情低落,不想再多说,挥手下令。
这就是现世报了,胜利苦笑一声,他不说相信李氏父子的原因,胜元也不说胜芳华失踪之事。他无奈起身行礼道:“孩儿告退。”
看着胜利离去的身影,胜元陷入沉思中:“这世间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也不知道利儿为何如此相信李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