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在解自己衣服的时候,白玲珑已经转身走到门口了,她此刻不知怎的面颊却是有些发红,心脏也不由得跳动加快,只是她已经迈出去的脚步却是变得缓慢了起来。
而赵虎对于这些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经将衣服都脱下来了,上身光着膀子,手上也撒了一些伤药,准备反过手去,将那些伤药涂抹到后背上。
只是赵虎才刚一反手准备自己给自己上药,他就疼得倒吸一口,手也根本反不过去了。
赵虎这会心里很是郁闷,他先前就没想过给自己后背上药的事情,他来书房就是想着早些休息的,所以还将赵阿狗给赶走了。
等到这会白玲珑送药过来,他才想着给自己后背上点药,奈何这会自己后背上的伤到处都受到牵扯,他想反手过去都疼的很。
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先前留着赵阿狗在这里,这会倒是好让赵阿狗来给自己上药了。
就在赵虎心里兀自郁闷的时候,这会他却是又见到白玲珑重新走了回来。
见到对方去而复返,赵虎心里有些不知所措,这会他又强忍疼痛,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模样对白玲珑言道:“玲珑女侠,还有事?”
此刻由于房间内只有油灯的缘故,因此赵虎根本就不能看清楚白玲珑此刻的脸颊已经红的如同烧红的烙铁了。
白玲珑先前已经准备回去了,奈何在出门的时候,却是听到了赵虎疼得倒吸凉气的声音,她也不知怎的心里却是冒出了一个破天荒的想法来。
她决定——帮助赵虎上药!
先前她很是冷面的拒绝了赵虎让她帮忙的请求,可是这会她居然又鬼使神差的愿意来帮赵虎上药了。
其实此刻的白玲珑自己内心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会立马改变主意了,她自己也没能找出任何答案来。
“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心善吧!”这是白玲珑如今唯一能在心里给出自己的一个答案。
即便她决定过来帮赵虎上药了,但是赵虎此刻却是光着膀子的,在这个年代,男女之间可是有着很多铁律管着的。
所以白玲珑如今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坦诚相见”!
在赵虎“坦诚相见”的情况下,赵虎先前由于练功时身上可是流了很多汗水的,此刻那些汗水在赵虎身上有了反光的效果,让其身上的肌肉轮廓更加显眼了,男人身上那种无比阳刚的气息也在此刻展露无疑。
感受到对方身上的那种阳刚气息,白玲珑心里一阵的悸动,这种悸动以往在她身上从未出现过,她有了一种浑身燥热的感觉,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情况下,白玲珑很是艰涩的冲赵虎开口道:“你!转过身去!”
“额?”赵虎对于白玲珑此刻说出的这番话觉着有些错愕。
见到赵虎这会有些错愕的表情,白玲珑心中倒是觉着有些好笑,不过脸上却是依旧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的对赵虎言道:“转过身去,我来给你上药!”
当听到白玲珑的这话之后,赵虎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随后就见他毫不犹豫的朝着白玲珑一抱拳道:“那就劳烦玲珑女侠了!”
在赵虎说完这话以后,当真就转过身去,背对着白玲珑站定了。
白玲珑此刻看着赵虎的后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因为此刻她见到赵虎的后背上有一条长条形的紫色淤青,而且还肿起来了。
看来赵阿狗那一棍子真是下了大力气的,如若不然也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
白玲珑轻步走到桌案前,伸手从桌上拿起了一瓶配置好的药酒,从中倒出了一些放到自己掌中,然后放下那药酒,双手对那掌中倒出来的药酒进行了一下搓揉,接着她便是伸出手去,开始将药酒涂抹在赵虎后背受伤的地方。
白玲珑的动作很是轻柔,此刻她的手掌贴在赵虎的后背上,让赵虎感觉到了一丝清凉的触感,在对方小手开始涂抹药酒的时候,那种清凉的触感随即就在赵虎身上慢慢扩散开来。
只是这种清凉一扩散开,赵虎反倒觉着身体里有腾的燃烧起了一股燥热的火焰,那火焰随着那双小手的每一下移动都在腾腾的往上涨。
要知道,赵虎两世为人,如今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子有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此刻就好比是一个冲天炮,正在被一道小小的火苗点燃,一旦这冲天炮的引线烧到了最后,那么接下来就是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了。
在赵虎浑身也变得开始燥热的时候,此刻用手在给他上药的白玲珑似乎也觉察到了些什么,因为她发现,她自己的呼吸和赵虎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特别是赵虎,他此刻的呼吸声简直就如同在拉风箱一般,不想让人听见都难。
而察觉到异样的白玲珑此刻也是一阵的心惊肉跳,她先前还是仔细涂抹药酒的手也开始颤动起来,而这种颤动的手感,却又恰恰使得赵虎更加受到了刺激。
脸红的快滴血的白玲珑在赵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时候,终于适时的收回了自己的一双芊芊玉手,而后有些慌张的就朝外走去,在走的时候,口中倒是急急的留下一句话道:“好了!接下来,接下来你自己上药吧!”
等到赵虎听到白玲珑有些慌乱的脚步声远离之后,他这才如梦初醒的回过头来,若是这会白玲珑还在这的话,可就能见到赵虎两个鼻孔中流出来的鲜血了。
赵虎此刻也察觉到了自己鼻子底下的热乎劲,他一抹鼻血,深呼吸的几下,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而后才长吐一口气道:“真是个妖精啊,小爷我差点被你天雷勾地火了!”
而就在赵虎发表这等感慨的时候,白玲珑也回到了赵虎的房间中,她此刻一进门就捂着自己有些红得发烫的脸,整个人身体也觉着软绵绵的,脚下的步子踩下去就好似踩在棉花上一样。
此刻的她不禁在心里想着:“我现在难道是内伤加深了?全身为何会使不出任何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