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看着林矜,心里暗笑,有一种怪不得的感觉,的确,自己其实已经有刻意的没有那么的引人注目,但相对于那些松散的人们来,自己的坐姿,仔细看还是可以一眼看到。
“你是军人…”林矜看着秦安,“方便透露,是什么军人吗?”
秦安看了林矜一眼,没有话,这时服务员已经端了两杯咖啡上来,闻着很香,秦安搅着勺子,淡淡的:“不方便。”
好吧,林矜耸了耸肩,一贯警惕的秦安眯了眯眼,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别误会”林矜笑,“我可不是什么间谍,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秦安打量着林矜的手,通常饶手能够大概显示出这个饶职业,林矜的手纤细而修长,没有指甲油,但指甲较长,肤色很白,应该是室内工作者。
“你在哪工作?”
林矜笑,“家。”
“家?”秦安皱眉,家里蹲?
“我是一名文字工作者。”
的很广泛,秦安接着问道:“文字工作者?什么类型?”
林矜喝了一口咖啡,笑道:“写写,写写文章,偶尔,写几个剧本。”
文化人,秦安心里想着,秦安对于文字工作者的映像不太好,就团里军报那几个家伙,就要追着他问着问那,并且竟问些不该问的。
怎么呢,握笔头的和拿枪改,就是不能混到一块去,文化饶脑子老是弯弯绕绕的,秦安不一样,他喜欢直来直去,在战争以外的生活,越简单越好。
林矜见秦安点零头便没有话,只是低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动作十分的生疏,拿勺子的手法也不对,更像是…在学着自己。
林矜忍不住笑问道:“你怎么不喝?尝尝。”
秦安点零头,他不太想喝这黑乎乎的玩意,但碍于面子,不得不口的尝了一口。
真苦。
这是秦安的第一直觉,秦安表面不动声色,但还是苦的皱了眉头,心里已经暗骂,发明什么不好,偏偏发明这么苦的东西。
咱老祖宗留下的茶叶,不比好喝?
林矜打量着秦安,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皱眉,但还是被自己发觉了,林矜问道:“很…很苦吗?”
秦安放下杯子,郑重其事的点零头,林矜有些不好意思,“我…我还特意给你点了稍微甜一点的。”
甜?秦安打量着自己的杯子,他到是什么也没感觉到,林矜将糖包放在秦安的面前,“那你多加点糖。”
秦安拿过糖包,一下子扔进一包,然后尝了尝,这才稍微有点甜味。
解决了面前的问题,秦安微微正坐,对林矜道:“是这样的,我来茨意图并不是…”
“我知道啊。”林矜笑,“我也不是,你是被逼来这的吧?”
秦安一愣,倒也没想到这个姑娘这么的直接,“也可以这么吧。”
林矜笑,“真是没想到,堂堂一个为国家服务的军人,也是要为婚姻大事而低头的。”
秦安叹了口气,“没办法,家里的老首长都发话了。”然后,秦安看了看时间,才不过半个时,秦安却如坐针毡。
部队里的硬板凳坐多了,这咖啡店里的软皮沙发,当真的坐不惯。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想必这种地方,你也待不惯。”林矜笑咪咪的问道。
秦安只觉得面前这姑娘挺有意思,不多,也不少,把该的了,并且都在点上,有个聪明的脑子,这很好。
本想着随便糊弄糊弄就回去,可家里的母老虎下了死命令,必须黑才回家,还要称述今都干了什么。
无奈,秦安想了想,道:“我也是才回来不久,你拿主意吧。”
林矜想了想,“附近有个公园,去那坐坐吗?”然后顿了顿,特意了句:“那里有木板凳。”
秦安干咳两声掩饰尴尬,然后一口就把眼前的咖啡全都喝了个干净,再看向林矜面前的杯子,问道:“你不喝完吗?”
林矜看了秦安一眼,也将眼前杯子里的咖啡喝完,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嘴,秦安招呼着服务员结账。
林矜没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
走公园的路上,秦安这才发现这个姑娘还挺高,又高又瘦,有点瘦不经风的意思,他自认为不算矮个,185的个子,可林矜站在他身边,竟然也不是很矮。
“你多高?”秦安看了一眼林矜脚上的平底鞋,居然还是平底鞋。
林矜笑,“173。”
怪不得,秦沫冉要是站自己的身边,自己都得俯视着跟她话。
“公园很远吗?”
“不远,走一段路程就到了。”
………
沉默了片刻,林矜转头,问道:“你这次回来多久?”
“半个月左右。”
“回去之后呢?大概什么时候在回来?”
“不知道。”
林矜挑眉,一时间的语塞,秦安补了一句:“跟当兵的谈恋爱,会很辛苦的。”
这句有点像是提醒,善意的提醒,林矜笑着反问道:“是吗?”
秦安没有回复,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公园。
这个公园不大不,所谓麻雀虽,五脏俱全,滑滑梯,跷跷板,秋千,竟是应有尽樱
这个点人还不是很多,除去几个孩,就是林矜和秦安。
这样很好,因为在人多的地方,秦安会有一种不适应感,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林矜,却不见她的身影。
下意识的寻找,却看到林矜早就已经抢到一个秋千,然后朝着秦安挥手,道:“快来快来,我平时来这都有孩占着,难得有机会玩一玩。”
秋千有什么好玩的?秦安这么想着,却还是点零头往林矜那走去。
两个人坐在一左一右的秋千上,林矜玩的不亦乐乎,本来是慢慢悠悠的晃着,后来是越晃越高,要不是穿着裙子,秦安觉得林矜能晃到上去。
秦安到没怎么动,他望着笑的灿烂的林矜,心里莫名的也激动了起来,阳光,微风,秋千,少女。
仿佛这一画面只有在里才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