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只好无奈轻叹,皇上啊皇上,如今后宫除了富察贵人有身孕的也就只有你假意不去关心的甄嫔娘娘。
这静的,还不是指甄主吗?
你这般想关心,又怕人知道的心态,不矛盾吗?嗨……何必呢!
左右要做的叫谁都不知道似的,实则谁不知道你关心的是谁,如此扭捏转圈的关心,你不心累,奴才都替你心累。
“皇上,您指的这静的,是哪宫主呢。”李太医问道。
这下四爷怕是无处可躲了,大掌在腿上来回搓了搓,纤长的睫毛抖的厉害,眼目频频眨动。
“朕有是哪位主吗?朕就是好奇,好奇,见过动的孕吐,不知这静的也吐是厉害,自然是好奇的。”
四爷着见几位太医瞅着自己,越发心虚,只好起身轻咳一声,压低声音以示君威:“莫不是朕连好奇都不可,你们对朕是有意见吗?。”
几位太医一怔,皆喊到:“微臣不敢”
“嗯……”四爷点零头,自己的关心应该没被察觉。
可终究还是没问出可所以然来,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苏培盛无语,如今皇上是越发不像皇上了,一件事竟这般手足无措,欲盖弥彰可大家都心知肚明。
皇上啊,你这般口是心非是要折磨谁呢?
杜太医笑了笑:“若是静的,一般都喜欢把事情放在心里,许是郁气不舒所至。”
“是吗?”
四爷蹙了蹙眉头,她原就静若流水,本就少言寡语,真是……
早知道就该忍忍,如今有孕在身,至少也要等她临盆后再问,或许可以永远不问。
此刻倒是懊悔,怎么会控制不住呢。
“这有可能是一部分原因,也有可能是对周遭事物环境有抵触心里,孕妇的情绪本是容易波动,甄主素来娴静,许是压郁抵触才会孕吐不止。”陈太医今早正巧耳闻,进过一番猜测,皇上指的非真主是以,便明目张胆的问了。
“是吗,难道她不喜欢朕赏她的钟粹宫?”
李太医也算明白了:“甄主怕是体虚乏力,亦或是食用什么油腻的东西。”
“体虚,油腻的。”四爷若有所思。竟没注意一旁的苏培盛暗笑不已。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皇上自我以为别人不知他关心的是谁。
“微臣,正巧要去钟粹宫请脉。皇上若是着急,与臣一道去,正好与甄主话,许是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孕吐会减轻一些。”
四爷觉得李太医的有礼,正要开走,又觉得哪处不对,他适才……
“你们……”怎么都知道,他关心的谁。顺势龙心不悦:“你们竟敢肆意揣测君心。”
三位太医面面相觑,不知何句恼怒了皇上,俯首曝只道:“微臣们不敢。”
苏培盛越发无语,皇上如今确实智商为零啊。表现的都如此明显了,还需谁去揣测吗?
“若要朕不罚你们,速速给朕想出方子,如何调理才可减轻孕吐,戌时就要。”
“微臣……领命。”
送走三位太医时,苏培盛知道皇上放不下面子。便特意嘱托了要去钟粹宫请脉的李太医,再三叮嘱。
“还请李太医告之朕主皇上身子不适,胸闷气短。”
“……”
“切记,一定要多几句,的严重些也无妨,至少要叫甄主关心了,心乱了。你可明白。”
李太医不解,明知主孕吐的厉害,何以还要叫她平添挂心之事。
“李太医,这是皇上的意思,总之,你能动甄主来看皇上,以后皇上对你的赏赐,少不了。”
“好,微臣谢苏公公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