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若只如初见。
“我……”她从梦中惊醒,只喘着粗气。
可怕,太可怕了。
最不怕面目狰狞凶神恶煞,最怕好看的男子才华横溢万般柔情。
玉珠见主睡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蹦的从床下的墩子上跳起,满怀关心动顺了顺主的背。
“可是做噩梦了。”
“对……”
此刻心口揪着疼,即陌生又熟悉。
梦里的画面似远似近,好似以前亲身经历过,可却又如梦境一般。
她猛地一惊,抓住玉珠的手,故人已去何以还要在她这处盘桓。
莫不是记得一些又忘了一些,原主竟会如此不甘。
“若放不下便全都带走就好,即是属于你的何以又来纠缠我,与我来不过是累赘罢了。”她眉眼一沉,自言自语,声音极微叫人听不真牵
“主什么。”
亿锦起了身,仍旧有些疲乏,蹙蹙眉头到:“皇上回来了没。”
“皇上适才回来见主睡得熟,不忍打扰。不过皇上了,主醒时若精神不错可去书房消遣。”玉珠扶着亿锦起身,坐在妆台前。
“这会儿几时了。”
“丑时三刻。”
“本宫睡了几个时辰了。”她略略觉得这身子过分疲累。
玉珠笑了笑拿着玉鬓整了整亿锦几丝勾发到:“皇上了,主身子原就弱不禁风的,有了身孕还去翊华宫劳神费力的,才会睡的那般沉稳,瞧着叫人格外心疼呢。”
玉珠着不免被皇上的话逗笑:“皇上待主真好,叫主喝了可儿端过来的汤药之后,过半个时辰便吃些东阿阿胶炖红枣核桃羹是补气血来着。”
“嗯”她笑了笑,想来有身子得人原本就疲累,如今这般总想靠着定是早上劳神了,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喝了可儿送来的汤药,一饮而尽,洗了脸上了装,便起身朝书房走去。
皇上正在瞧着年羹尧的折子,大军出发才进入西北战区。
一日俩封,一封战事一封家书。
他拍了拍这几日来的几封书信,看来这后宫她若不受宠,他也就不得安心啊!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醒了,可觉得身子爽利多了。”四爷自位置上站起来,细细瞧着,适才听她睡时偶叹粗气,定是睡的不安稳,这会儿瞧着气色是好了许多。
他心疼的将她圈进怀里,逗了逗她巧上鼻头,闻着淡淡的梨香药草味:“往后,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便可。你若累着朕会心疼。”
“臣妾不累,何况那是皇上的孩子。”
“富察荣玩忽职守,她的女儿又过分娇气无用,朕原先就不该给她孩子。”
想起富察子欣不愿为孩子受半点苦的份上,越发觉得她不适合怀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是不够资格养这肚子里的孩子。
“皇上不喜欢孩子吗?”
“喜欢,朕膝下子嗣不多,却很喜欢孩子,不过朕最喜欢的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朕与你的孩子。”虽然没显怀,但是他却万分期待。
“皇上这般偏心,不怕后宫姐妹吃醋吗?”
四爷想起适才年羹尧的几封奏折,放开亿锦到:“若朕去了别的宫你可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