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除了腥臭还有些清香,玉珠不是你闻错了就是主的血不同于正常人。”柳如云摇了摇头将药拿给玉珠。
玉珠为人简单,没什么心机,有什么什么,以前甄嫔不得宠时,她在身边伺候着也无可厚非,可他总想像玉珠这么藏不住事的人,在如今宠妃的甄嫔身边伺候着,无疑不是甄嫔身边的定时炸弹。
亿锦又闻了闻,笑到:“玉珠她大惊怪了一些,哪有血是清香的。许是本宫实在修剪花朵染了香气。”不过这么一闻又觉困的很,拿了药涂了手后更觉得自己疲乏的很。
“可儿的药送来了没,若没就叫她热在炕上先。”也不知为何闻了后边脑袋晕的想吐,好似一股血没接上那般。
又想许是晕血的关系,可她却忘了,她以前是个医生,怎么会晕血呢。
“皇上,主她歇下了。”
柳如云见皇上出其不意的出现在钟粹宫宫门口,立马跪在地上。
零星点夜,此刻不该在翊华宫降甘霖雨露吗?怎么来了她此处。
“苏培盛。”
苏培盛会意大喊:“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哼!”四爷横冲直撞进去,灯都没点,这是睡熟了。
“奴婢给皇上请安。”玉珠屁颠屁颠的跑出来跪在地上,一众宫女相继后埔的跪倒在地。
今夜主子歇的早,她们也早早的歇下,料定晚上皇上不来钟粹宫的。
此刻。
“你们主呢。”
“主身子疲累,连药都没喝就睡了。”
“是吗?”
翊华宫内,年婷玉泪眼汪汪撑在床榻上。
皇上就这般走了,到底有什么意难平吗?才不过几句话就掀被下床而去。
在后宫中,他一直以来最疼爱的是自己。
“之桃,你替本宫瞧瞧,是不是妆容不够细致,何以瞧着瞧着就扔下本宫。”她抹了泪水,更是伤心。于是这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娘娘别哭了,再哭下去这妆还真的要哭花了。”
“哭花就哭花,皇上如今都不待见本宫,这妆花不花有什么关系吗?”她也想明白了,无论妆容是否仔细他都瞧不上了。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妖术,无风无雨的就叫皇上上不了别饶塌。
“可是去了钟粹宫。”
“是”她有些轻声,不敢太大声吓到主。
“明日去请谦妃过来一聚,就本宫最近请了新厨子做了新品味的糕点。”
“是”
亿锦如梦初醒,听着外面的动静,见皇上颇有怨气,便轻声唤到:“可是皇上来了。”
四爷一听她醒来的声音嘴角不由勾起,掀帘而入。
“皇上这个时候怎么来了。”卷翘的睫毛弯弯而起,随着眼睛的眨动别有一番风情。
医不自医,她还以为自己是晕血来着。
嘴角微微笑着,她确实是糊涂了。
若孕困,也就是困而已,睡醒后大概神采飞扬。何以越睡越困,越睡越松懒,越睡疲乏了呢!她是一个医者何以连什么困都分不清楚了吗?
“你这语气实在怪朕。”往床榻上一坐,撅起薄唇,她确实一点都不在意。
亿锦的手福了福俩个月身孕的腹。
黝黑的圆瞳闪闪的瞧进四爷深邃的眸眼里。
若没猜错,她定是中什么毒了,或是透过外界浸入,或是从口而入。
一时间就这样发呆的细思,怔怔的看着皇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