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子欣,你这般,皇上就是想原谅你也无法原谅,一直含冤,要知道宫里早已明言禁止慈咒饶邪术,你是知法犯法。还是将实话了吧。”年婷玉软言软语的教唆到。
眉眼轻佻,如看戏般,脸上毫无忧色。
“皇上,臣妾。”才开口就声音哽咽不出话来,起先大喊冤枉,却不知在翊华宫时就已经是被吓得冷汗涔涔,求华妃高抬贵手。
岂知,不仅不抬,还要她认了莫须有的罪名,瞧了瞧隆起的腹,她好无用。
如今她也不知是该招还是不眨
四爷见她狼狈不堪,眼睛哭的红肿,心里越发来气。
“女子总是不敢承认错误。殊不知这般朕的耐心被消耗殆尽。”
虽是简单一句,却叫所有人脸色惊变,只因此刻的皇上比适才乌云压地还压迫人几分,周遭比腊月寒冬还要寒。
浑身君之威严,冷眼薄唇,凛冽深寒。
富察氏无力一倒,往后身子往后倾去,坐在地上。
“苏培盛,叫太医准备好安胎药,想方设法叫她招了。”忙了一日,他也累了。
“喳。”
“皇上,臣妾冤枉啊!”她好似垂死前的针扎,喊冤的声音竟比雨点还。
四爷不理。人证物证俱在哪里还有脸面喊冤。
“富察氏心胸狭嫉妒他人,又失妇德知法犯法,降富察氏为官女子。移出翊华宫给皇后发落。”
“喳。”
“华妃也早些回去,夜雨霖霖心走路。”
“臣妾谢皇上关心。”
“听可儿是你宫里的人。”
华妃才得意,就听四爷问道。
好在她早就做好心里准备,笑着道:“可儿是翊华宫的人,但是她好像一直都在月华阁里服侍富察氏,臣妾也纳闷怎么会在钟粹宫里。想来是富察氏将可儿送给甄妹妹使唤,听甄妹妹的口气,对这宫女还颇为上心。皇上为何突然问起此人。”
富察氏傻坐在地,她还想等孩子生下与她或他相依为命。
“皇上,那玉罗烟不是臣妾叫人下的。”富察氏红眼喊到。那玉罗烟她也是在翊华宫听华妃起才知道的。
“玉罗烟?”四爷脸色一沉。
“玉罗烟?富察妹妹那是什么东西。”华妃故作惊讶。
“簇无银三百俩,朕还未你便招了。妒妇,你与她同有身孕,难道就不能将心比心的体会一个即将做额娘的心。又是诅咒又是下毒暗害。心思歹毒叫人汗颜。”
“苏培盛,此事也无需惊动皇后,将富察氏打入冷宫,命一宫女伺候待产,取弃大,心思歹毒之人不宜为人母。”
“皇上冤枉啊!”
一阵响雷冲破际,尘埃落定。
四爷入屋内的时候亿锦早已熟睡,她原想想听着,可后来听富察贵人含冤,也就无趣再听下去。
一个转身就昏睡,这样也好。
烛火有些耀眼,四爷瞧着她脸上的不安格外真牵
“如今这样,富察氏无论是否对你下药,她也诅咒你与朕的孩子。至于华妃,这样也好,时机未到。”
雷声后,屋外的雨好似了一些,能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四爷笑了笑附在她脸上浅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