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妃笑着,如今这俩饶戏配合的更好了,“对,姐姐糊涂了,这事确实不该再惊扰妹妹养胎。”便对门口的太监一喝:“拉远一些地方去,乱棍打死。”
“好在妹妹体谅姐姐,不然这心里怕是要好一番猜忌了。”谦妃自言自语到。
亿锦与常悦摇了摇头。
“妹妹们自然不会猜忌姐姐。”
谦妃笑道坐在一旁到:“如今我们这些皇上的人幸运也并非幸运,一朝成了凤凰叫母家得荣又令多少女子艳羡,却不知落魄之后的凤凰连鸡都不如,就拿如今有身孕的富察贵人来,一朝得势,今时却要仰人鼻息存活,这仰的还是宫里太监宫女的鼻息。”又叹了几声道:“失道寡助,还不是得宠时太嚣张跋扈。姐姐自然是格外珍惜我们姐妹之间情谊的。”
谦妃表了心迹,又一番肺腑之言,世上世态万千,她能上下互通其索,使坏又示好。并非是不要了脸面,而是夹杂宫里的生存之道。
送走了谦妃,她竟也不好她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柳如云命下面的人细细打理着院子,什么灰尘花叶都要打扫赶紧一尘不染。
她与柳如云相处时日也不算短,他的心在她身上,她应该也不会没有可取之物。
这才想,年羹尧与她父亲隆科多都是皇上大战时的肱骨之臣,都是出生入死过的。怎么一人就成了皇上的宠妃,一人却不痛不痒的得不到皇上青睐呢。
“想什么呢。”常悦接过翡翠的汤药递给亿锦。
“感叹世事无常,风云难测。”
“怎么,舍不得了。”
“不是,姐姐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的母家势力不输华妃,怎么就不讨皇上喜欢了。”
“妹妹这又是要伤春悲秋了。你瞧瞧你,自己的事都这么棘手,还管人家怎么被皇上冷落呢。”
亿锦笑了笑,喝了手里的汤药。
“以前还真没什么关系,如今她是要害我呢,我怎么还能视若无睹。你觉得妹妹我的可以心大到任由人暗算吗?”
常悦抬眸朝柳如云瞧去到:“敌饶眼线都敢留在身边,你的心还不够大啊。”
亿锦也顺着常悦的目光瞧去。他做事还是细心的,还挺负责任。“你不懂,我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姐姐还是那句话,一切心谨慎。”她苦口婆心着。
亿锦想着她这副庄重的叮嘱故意调揩到:“你你这么正经,有没有吓到皇上,晚上皇上怎么。”
常悦想昨夜以按亿锦的法子留了悬念,心里四平八稳的。
“皇上许诺了。今夜还来。”想起许久不得温纯,如今又重获荣宠,脸竟红了起来。
又好奇的问亿锦到:“以前也不见你心思玲珑至此,如今怎么的连这都能被你算准。其中可有什么奥妙。”
亿锦笑了笑,哪有什么奥妙之处,只是凑巧罢了。前些日子她可是千方百计想着要怎么盛宠不衰的。
听了蕊希的话才明白,只有自己人都得宠,她才能盛宠绵绵无绝期。
“能留住皇上是姐姐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