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她情同姐妹,寸步不离,难不成你连这首诗何时做的都不知道吗?”四爷威慑,龙颜大怒,周遭寒冷,叫人害怕。
见常悦不答,一把摔了塌上的茶杯。
那茶杯经不住帝王的怒气,支离破碎。
“怎么,难不成不是她做的。你竟回答不出,这曲子是何时所做。”
四爷轻哼了一声,心里盼着这首诗不是她所出。
因为与容若那首实在太像,太像。像到仿佛只有一个灵魂。
“不是的皇上。”常悦拼命的转着眼珠子,何以这一首诗就叫皇上龙颜大怒,莫不是其中有什么渊源,不知不觉中触碰了皇上的底线。
“那是什么,朕问你,这首诗是你妹妹何时做的。”
常悦努力的叫自己冷静下来,此刻她定不能慌乱。为了锦儿,她……想了想,又想了想。
霎时,心里猛地一紧,莫不是,跟他有关系。
若真是如此,她定要慎重发言。
不一会便冷静的行礼回答到:“俩个月前。”
“俩个月前。”四爷一愣,没由来的气消了一大半。
俩个月前,那时她已怀了自己的孩子,那这诗句,所思所想的人是自己吗?
“你没记错。”他的眼怔愣的放大。
常悦低头吞了吞口水,抬首时坚定的看着皇上。
“臣妾那时为了孩子的事,极为伤情,是妹妹告诉臣妾,可以诗曲来寄托思念之情。妹妹便写了这么一曲。臣妾不会记错的。”
常悦知道,妹妹如今有孕在身,她是不能有事的。
这欺君之罪她愿意承担。
四爷不信。
“即是如此,适才为何半不作答。”他气场强大的压迫着眼底下的女子。
这诗句确定不是容若的吗?
这诗句确定不是写给容若的,而是写给产后的孩子的。
“臣妾怕勾起皇上的伤心事。所以臣妾才不敢……不敢。”
若真是这样,他适才是不是因为莫须有的猜忌,失控了。
眸眼一转,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这曲确实不是错。”四爷大笑,大笑后扶起跪在地上的常悦道:“孩子到底是朕亏欠了你,朕定会给你补尝。只是这曲,炫音太过抽人心肠,往后就莫要再弹了。”
“臣妾谢过皇上。”
常悦微微笑着,暗暗舒了口气,还好,皇上不再猜忌。
次日一早,在皇后那处请安之后,便与亿锦一起入了钟粹宫。
“皇上昨夜在你那里,你可听皇上要去行宫避暑。”
常悦的心紧紧揪着,正是为了昨夜的事。
还好她沉住了心,守住口,不然昨夜怕是一场雷雨到明叫人不能安歇。
“妹妹,皇上昨夜在我那处大发雷霆之怒,这次行宫避暑,姐姐建议你别去。因为容若大人跟语嫣都在。”
“雷霆之怒?发生了何事。”亿锦震惊的问道。
“你可记得去年秋末容若下江南的事。”
“记得。”
“那你可记得你给我的那首诗,就是你与我一起编排的那首曲子。姐姐问你,那诗句是你写的还是谁给你的。”
那首曲子,她寻思着。
寻着脑海里模模糊糊的记忆探得一些。
那首诗,是她给容若的回信。
“那首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