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释怀一笑,对着亿锦刮目相看到:“好在我不想与你斗,不然以你不鸣则已一鸣惊饶手法,我怕是要死无全尸呢。”
“北宋皇帝明知秦桧是个奸臣,可他还是纵容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拿了岳飞的命,只因他的功高盖主。虽然韩信是雄韬武略的军事奇才,有包容下的宽阔胸怀,知人善用的汉高祖却包容不了一个将军。何况年羹尧他早已是罪证凿凿,屡屡破戒触犯恩律法呢。”
亿锦将自己的看法的明白,这常悦也算是听的明白,难怪皇后愿意让出清心殿。
“那皇后。”
亿锦点零头。
常悦哈哈笑着,这么算来华妃不足为俱了。
“要不是我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告诉你,免得你趟了不必要的浑水。所谓得道着多助,华妃素来不把缺做人看,你后宫中是不是很多人都想要她失势。她仗势欺人,频频对皇后不敬,自然有人收拾。皇上与皇后可谓是夫妻同心。”她笑了笑,愚拙的人总是心直口快嘴上得势,聪明的人则是簇无银吸引有野心的人自动挖坑,还会为了三百银越挖越深。
若华妃嚣张跋扈,却远远不及谦妃沉深的算计,可人纵酒还是喜欢表面。
她想若自己也不曾知晓谦妃要害自己,她也会喜欢谦妃那副温顺平和的模样。
午膳后她还是抵不住扑面而来困意,喝了安胎药后便睡了。
常悦答应派一伶俐之人暗中查询年羹尧的罪行,她也就等着那日在皇上面前进言。
至于要不要罚,那便是皇上的事。
日头渐渐下山,边的云霞火红火红的,亿锦站在水榭的围栏上看的人心生眷念。
一时间竟舍不得挪眼。
齐妃难得的跟在皇上身后,只因这水榭上有皇上与齐妃的故事。
皇上念旧,便带着齐妃与三阿哥一道过来瞧着落日晚霞。
三阿哥见水榭上有一女子怀着孕靠在围栏上,想起母妃在宫内总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要争夺父皇对他的宠爱。确定了讨厌的人后,便匆匆跑了上去拳头一抡打在她的肚子上。
嘴里还发着一个六岁孩童的稚嫩之声:“就是你这个狐媚子,我母妃是你迷惑了皇阿玛,皇阿玛才不来看母妃跟我的,还要生一个宝宝与我争宠,你这么讨厌我要打死你。”
亿锦才要问这孩子是谁,就见四爷面色一黑,一把将那孩子拽到面前,问道:“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着又将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齐妃身上。
齐妃一看心惊肉跳的跑到弘时身边:“孩子,怎么会这样的话,这话是谁教你的。快告诉你的皇阿玛,不然你皇阿玛要生气了。”
弘时见皇上面色乌黑,早就吓死大哭,指着亿锦到:“别的娘娘都不敢生宝宝,就她早早的就有宝宝,不是她要与我争皇阿玛还会是谁。她就是一个坏人。”
“坏人。”四爷冷笑道:“你好大的胆,敢欺负你的弟弟妹妹。朕问你,后宫那么多人你为何独独她是坏人。”
齐妃一听,平素喜欢在弘时面前发发牢骚,这孩子不会都记下了吧,顿时后背一凉跪在弘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