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姜默每天上网课,学到的东西还是不少的。
流星剑尊居然要吃这种满是病毒的肉,简直比老八还狠。
只见流星剑尊一剑切下一大块肉,画面顿时变得震动起来。不是信号问题,而是被割了肉的星空异兽正在发癫。
流星剑尊倒是站得很稳,这直播他是真人出镜的,临近飞升的修为使得他稳如老狗。
他将切下来还带血的肉在镜头前晃了晃:“在这里要提醒大家一点,这异兽的肉不能随便乱吃,一旦你感染了病毒,就再无法通过星宫的屏障了,所以我们在吃之前要做一点小小的准备工作。”
说罢,他便从掌心的空灵符纹中取出了一只炉鼎。
同时介绍道:“这是我们千树剑派的传承重宝焚海剑炉,最高纪录是曾经炼制出一柄半仙器,火力很猛的,我们先把肉放进去”
他就这么在震颤的异兽肚子里把炉子放下,然后把肉丢了进去。
“啪!”
他打了一个响指,炉中便冒出了橙、蓝、黄三色的火焰。
“嗯这火还是有点不够,没关系,我们再加上这个,天品炽火符,这可是我好朋友沛艮尊者画的,质量有保证。”
姜默看到这一幕,表情基本上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地铁、老人、手机。
天品炽火符!这玩意儿可是天地玄黄四品灵符中最高级的,不说威力如果,光是在星宫内一张70万金币的售价,就足可见它的珍贵了。
结果流星剑尊居然把它拿来加火?这又不是柴火!
壕无人性,这就是大佬吗?果然,大佬的快乐一般人想都想不到。
这还没完,流星剑尊接着又拿出一株灵草:“光吃肉肯定是不成的,我们再加点香料,这株7千年份的蛟魂草味道有点辣,做调味料是再好不过的了,当然,只有辣肯定是不行的,让我们再来一点万年魔鱼骨粉末提提鲜”
看着画面中不断掏出价值连城宝物的流星剑尊,姜默已经渐渐麻木了。
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
我果然是住在下水道的呢。
再看一眼评论区,评论就像是飞一样地往上窜,要不是他有装备加眼力,都不一定看得清。
其中大部分都是“666”,还有“我要给你生猴子”、“尊者我爱你”之类的。偶尔还掺着一些“我爹临死前想看你再穿一次裙子”之类的。
姜默摇摇头,随着对这个世界越来越多的了解,他愈发地觉得这个修仙界有哪里不对劲。
跟小说里写的不一样啊。
算了,还是别看了,再看下去也是给自己添堵。
“修炼修炼,等我有一天成了尊者,也要试试像他这样。”
姜默回到了现实,当即开始修炼起来。
到了筑基期,修炼的就不再是灵气了,而是自己的道基。
他的道基源于一道背影,修的又是魂修功法,所以只需要不断观想背影就可以了。
筑基之后,姜默的修炼速度就慢了下来,再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几天一层了。
大半个月的时间,他也只是从筑基一层提升到了筑基三层而已。
这还是嗑着大量从星宫中兑换的灵药的前提下。
“我果然也是废柴流主角么,修炼得这么慢,而且我还是被人越级挑战的那种,战力要打折扣,现在的我,估计打一个练气9层的人也有点勉强吧。”
因为当初练气9层的时候杀一个练气6层他以为的程貔都那么吃力,姜默就觉得自己的战斗能力肯定很差。
苏紫夜也没想到姜默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出现误解,所以讲课的时候也没跟姜默专门提及。她教授的主要还是修炼途中的一些常见问题,比方说遇到瓶颈怎么办、不同类型的修仙者长处和缺陷是什么之类的。
观想了一阵,直到受不了无法再直视那道背影,姜默才散去脑中的画面。那背影的主人肯定是一个大佬,他光是观想压力居然都这么大,简直恐怖如斯。
“嗯,又进步了点,再过几天应该能到4层,紫夜姐姐说3层到4层的时候会有瓶颈,那瓶颈要什么时候出现呢?”
练完了基本功法,姜默接着又练起了灵念术。
他现在修炼的灵念术叫做心剑,是御剑术的一种。不过和传统的以灵气御剑不同,心剑是以精神念力御剑。
这不是单纯地用念力移动剑器,而是要让念力渗透进整柄剑中,以达到如臂使指的程度。
用这个方法,本来只能勉强移动1斤物体的念力就能够将一把10斤重的剑御使得如同羽毛一般。
在兑换的时候,苏紫夜告知过姜默,说这门灵念术入门有点难度,需要有耐心慢慢熬,等熬出头了,效果将会非常显著。
姜默尝试之后发现的确如此,他花了足足1天的时间才入门,之后修炼起来倒是很顺利。
现在他念头一动,一柄铁剑就像是浮游炮一样绕着他不停地转圈。
“可惜那柄剑被打碎了。”姜默想起了从护卫身上抢来的那柄宝剑,程貔密室里的普通剑器和那把剑根本没法比。
现在他只能暂时用一把普通的铁剑凑合。
经过大半个月的修行,姜默觉得自己已经将这门灵念术练得很熟练了:“只是这样总感觉有点不给力啊。”
心剑在千树星宫只有上册,根据苏紫夜的说法,这玩意儿一共有上中下三册,后面两册分别在别的星宫,暂时是搞不到了。不过上册也足够姜默用到金丹期,等他那天超过了金丹期,那也可以考虑换一门灵念术进行修炼。
姜默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修炼之后却发现这玩意儿有点不够用。
就算只有上册,哪里可能半个多月就修炼到头的?
“肯定是我有哪里搞错了,”本来姜默打算今天在星宫里问苏紫夜的,但是苏紫夜没来,他就只能自己琢磨了,“这功法被紫夜姐姐这么推崇,肯定不止这么点功能,我得好好想想。”
他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