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跟冯姨哪儿待着,咋不知道两人要谈婚论嫁了。
“你血口喷人!”秦洪宝出声怼道:“就你这样,不是我,木然还真看不上。”
“况且,我们两家可都是邻居,你骗人也得骗的像点!”
秦洪宝的模样实在是太过于认真,也太过于笃定,让正在吃瓜的群众又有些偏向于他这边了。
跟秦木然接触最多的人也回过神来,最先站出来的是李杏。
李杏挑高了狭长的眉,看向王思飞的目光像看大傻蛋似的:“你你妈去木然家谈婚论嫁去了,那这么来,你们是谈上一段时间了?”
这话问的王思飞跟大脑当机似的。
他话的底气没那么足了,目光也有些躲躲闪闪:“我俩之前见过面的。”
他也想编,可现实不允许他这么做。
秦家村的人,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么大的谎言,一戳就破。
李杏被这话里的无耻给弄笑了,她双手叉腰提高了声音:“噢原来只是见过几面呐。”
众饶脸色一下就变了,目光锐利的直射开去。
“那又怎么样,谁规定见过几面就不能谈婚论嫁了。”王思飞想起自家亲妈带去的筹码,脊背都挺直了些。
他斜眼睨着秦木然,双瞳迸发出显而易见的怒火。
在今,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跟她在一起,故此喊上了家中的老母亲来谈婚事。
在来的路上,他想着她可能在街上,这才让亲妈先去,他去邀了秦木然一起回去。
可他刚到街上,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这个女人在为那个一看就身份尊贵的男人剃头,两人之间的氛围让他隔着老远都嗅出了奸情。
可毕竟没有超乎常理的动作,所以他就按下了怒火耐心等着。
想着或许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可后来,秦洪宝的出现算是击破了他心中的防线,他眼中的炽热太深了,深到他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别有所图。
想着本该是自己的女人却被这么多人给惦记着,他的火气就“蹭蹭蹭”的往外冒,想立即将那可恶的女人拽过来。
可……他又不敢,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所以他只能在暗地里等着他离去才奔了过来。
他恨极了这两个男人,可更恨秦木然。
他认为,要不是她招蜂引蝶,哪会有这么多得蜜蜂“嗡嗡”的在她身边乱窜。
所以,也就有了后来的“勾三搭四”
李杏皱着眉,虽然她清楚秦木然这丫头跟这男人没什么关系,可王思飞的话还是把她噎着了。
毕竟,现在是九一年,有很多人都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见过几面就结婚的更不在少,就像她,以前还不是一样。
秦木然深知李杏的难处,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能站出来话,就已经很让她感激了。
她想,李杏除了爱八卦,其他都挺好。
“我不知是什么能让你这么笃定你去提,这婚事就能成。”秦木然双手环绕,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但是,我秦木然就站在这儿告诉你,我情愿做一辈子的尼姑,也看不上你这么一个狗眼畜生!”
秦木然话中的讽刺,有目共睹。
众人突然想到王思飞之前口中所的“勾三搭四”,不由的,都笑了起来。
被人这般嘲笑,王思飞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阴冷冷的看向秦木然:“恐怕这事,由不得你。”
“你最好是给我本分一点,谁让你贴上了我王思飞的标签。”
那不在意众多视线从而理直气壮的模样让秦洪宝看的牙齿痒。
他见过无耻的,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跟他没半分关系,搞的像是成了他的人。
秦木然双瞳收紧,总觉得现在的王思飞太过理直气壮了,像是……握有什么把柄。
她垂头思考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露出一个笑容。
这笑容迷的王思飞有一瞬间的愣神,既而更加坚定了要将秦木然娶回家的决心。
“你我贴上你的标签了是吗?”秦木然面上带着亲切的笑,活像一头温顺的羊羔。
王思飞还以为她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投降了,这才带了丝得意的看向她:“即将知道,还个什么,我可以对你今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可你以后必须听我的。”
“不然,我可没办法将此事当做没发生过。”
秦木然突然就笑了,她掀开眼皮看向他:“你知道如果我妈没能同意,你这叫什么吗?”
“这叫什么?”王思飞皱了皱眉,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
可问完,他就后悔了。
“叫自取其辱。”女孩儿可不等他,鲜红的唇瓣轻轻的吐露出几个字,跟炸弹似的,轰炸开来。
李杏第一个笑了,她破有深意的看向王思飞:“木然的对,这一切,可建立在你俩成的事情上,如若不成,可真是笑掉饶大牙。”
“毕竟,坐进观不是错,可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胆量在外面来大放厥词的。”
王思飞的脸瞬间黑了一个度,自己坐进观,不就是等于在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自己的臆想吗。
“这是我跟她的事,外人管不着!”王思飞也是恼了,话毫不客气。
秦洪宝走上前来,也不准备动手了,打这种人,他,嫌手脏!
他似笑非笑的将王思飞扫了一遍:“也不知谁给你这么大的自信,不过,你今日这般污蔑,想没个法就走,也是不能的了。”
王思飞退后一步,像是感受到脸上痛意似的开口:“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这青白日之下我能做什么?”秦洪宝笑睨了王思飞一眼:“别紧张,了这么多,也累了不是?”
“既然如此,我们也该确认这些话的真实度了。”
秦洪宝没给王思飞机会的转过头,笑看向众人:“今日之事,各有纷,我希望在场有人能同我们一起前去,做个见证。”
“毕竟……女孩子的名声可不是谁都能污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