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衣服换了,就出去好不好?”
严恩赐点点头,自己下床把衣服拿上,然后看着元歌他们。
“我们出去,恩赐换好了衣服叫姐姐就好了。”
几人出去,元歌把病房门带上,“他怎么不说话?”
艾格解释道:“医生诊断是心理应激反应,他现在属于逃避,不肯说话,也不和人交流。”
“刚刚护士说出去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不能让他一个人待着。
为了让他感觉舒服一点,他们给他安排的单间病房,把窗户都是锁死的,病房里也没有尖锐的东西。”
元歌皱眉,“难道他这么小,就会想着自杀?”
白野从房门的玻璃上看里面,严恩赐正在换衣服,“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妈妈死在面前,凶手还是自己的爸爸,他做什么事都有可能。”
这么小的年纪,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很快,房门打开,严恩赐已经换好了衣服,下床后元歌才看到他有多高,就齐自己的腰。
“我们走吧!”
元歌伸手,想拉严恩赐,不过他看了看,直接径直往前面走。
元歌拉着白野大步追上去,“恩赐,你想去哪里?”
严恩赐拿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本本,边走边画,然后拿给元歌。
元歌看到他的画,“这是……警察?”
严恩赐画了一个警察,很形象,元歌把画拿给白野,白野跨了一大步,挡住前面的严恩赐。
“你想去找你爸爸?”
去警察局,肯定不是找警察,他这么小,身边也没亲人,白野能想到的,就是他知道自己爸爸做错了事,被关在警察局。
或者变相的说,他也知道,自己的妈妈,永远离开了自己,不然他应该不是想要先找爸爸才对。
元歌带走严恩赐上车,本来还怕他一个人不敢坐,不过看他的样子,并没有害怕。
白野拉着元歌到前面的车,元歌往后望了望,“他为什么要看他爸爸?他不知道……”
白野握着元歌的手,“他知道,他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成熟。”
到了警察局,严方并没有被送走,而是一直拘留在警局,还是单间,好吃好喝的住着。
看样子生活过得还不错,就连胡子都没长。
元歌看到他这样子,手指不由的捏紧。
严方看到严恩赐,还笑着叫“儿子”,完全没有因为杀了自己妻子而有任何悔意。
元歌看着两人被警察带到里面的房间,不愤的说:“他这样的人,怎么还在警局这么好的待遇?你看他,哪里有半点悔意。”
白野拍了拍元歌,“再等等,如果他们还没举措,我帮你出气。”
元歌叹气,“我只是想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在法律上,该怎样就怎样。”
白野摸了摸元歌的头,笑着说:“会的,放心。”
就在两人说话时,便听到严方在里面大叫,还夹杂着警察的身体。
元歌想要过去,白野拉住了她,“让艾格过去,我们就在这里,没事的。”
白野拉着元歌坐在旁边,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