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划伤自己伪造是她妈虐待她,故意刺激她妈失去理智当着众人的面要冲上来要打死她。
外人劝她父母生育之恩大过天,她就不妥协,绝不私底下解决,她非要告到底。
最终路之遥如愿以偿,她赢了,名声也靠着卖惨逆转。
而她妈声名狼藉地走了,走的时候连句话都没有留下。
除了那点破遗产她失去了一切。
但是那种痛苦的快意使得她无论如何,从未有一刻后悔过彼时的决绝,她做的可太她妈的对了!
她以为那是她人设第一次不择手段,也是最后一次。
但原来不是。
很奇怪,不管是什么时候的她,总是有理由卑鄙的。
怀里的人长时间的沉默,楚辞温柔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单薄的背脊。
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缓,不轻不重。
耐心地像哄一个不高兴的小孩子一样。
“宝贝不要不开心了。”
楚辞低淳的嗓音温软地轻声道。
路之遥掀起眼皮,缓慢地直起身子。
她喉咙微微沙哑的说:“你叫我什么?”
楚辞狭长的眼眸望着她漂亮的桃花眼,眼圈没有红,平静地像无波无澜的古井。
但眸低的深渊又好像还在陷入某种情绪里面。
她不想说,他也不勉强。
楚辞只是摩擦了一下她细腻的手背,握着她的右手拉向自己。
轻轻的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手心。
路之遥心头一顿。
温热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掌心。
像一记滚烫的烙印,穿透过身体,落下了她的心尖上。
“宝贝啊,你是我的宝宝。”
楚辞黑漆漆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依然是温吞的模样。
路之遥弯了弯唇角,眼底露出笑意。
“你又在网上看什么乱七八糟的攻略了吧?”
楚辞闻言眼尾耸拉了一下,有点委屈的意味。
“没有,这是我自己想的。”
这可真不像是他的作风。
从前路之遥总觉得这种称呼太过于黏糊了。
但原来被喜欢的人这样叫,心底还是欢喜的。
像一颗融化在心尖上的跳跳糖,甜蜜而雀跃。
路之遥轻轻拉着他一把示意他站起来说话。
“不要一直蹲着,腿该蹲麻了。”
楚辞听话地起身,视角突然变了。
他高高的身影笼罩下来,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傻傻的。
“你笑的好温柔,我好不习惯。”
路之遥:“………………”
楚辞家藏酒颇为丰富,路之遥吃了两口饭,提议要和红酒。
楚辞眼神犹豫地望着她,似乎在顾虑些什么。
沉吟了片刻之后,又突然一声不吭地起身,乖乖地跑去拿酒。
路之遥本来酒量是还算不错的,但换了身体以后,鲜少喝酒了。
是以没喝几杯就头昏脑涨了。
不过意识还算是清醒的。
楚辞扶着她到沙发上面休息。
客厅电视放着一部怀旧的电影,声音调的很低,女主角的嗓音百灵鸟般的清越而富有穿透力。
楚辞拿了靠枕给她垫在脑后,自己默默的去收拾餐桌,刷碗洗锅。
整理完回来,窝着沙发上的人安静地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轻浅,似乎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