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就算如今打死哥哥,他也不会改,不如从源头开始查原因,岂不是更好。”邹洛磬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邹夫人叹了口气,保养得宜的脸上鲜少的露出疲惫的神色,眼底的乌青更是昭示了这几日里她有多操心。
“罢了,也只能这样了。”邹夫人叹了口气,头疼的用手撑着头,邹洛磬看着也心疼。
“大夫请来了吗?”邹洛磬转脸问了一句身后的婆子。
“已经去请了,现在二公子也在偏房照顾大公子呢。”身后的人低着头如实的禀报。
邹洛磬点了点头,“母亲你先休息会,我去看看大哥。”
邹夫人已经好几日没睡好了,如今头疼的让她格外心力憔悴,摆了摆手,“去吧,娘亲缓缓就去。”
邹洛磬心疼的点了点头,跟婆子嘱咐了一句,“照顾好母亲。”,然后转身去了偏房。
一走进偏房,就看见邹洛安蹲在床前看着侍女给床上昏迷不醒的邹铭,自己眼里还通红的看着大哥。
“二哥哥。”邹洛磬走进门,低声喊了一声。
邹洛磬邹洛安是双生子,双生胎之间总有些常人理解不了的默契。
邹洛安抬起头,眼里还是红肿,“妹妹,大夫来了吗?”
刚说着,门外急匆匆的一个小侍女带着一个老大夫走进来。
“小姐公子,大夫来了。”小侍女慌慌忙忙的带这个老大夫进来。
“快给哥哥看看如何了。”邹洛磬拉开还蹲在床边的邹洛安,给大夫腾出位置。
老大夫拿出药匣子,先给诊了诊脉,捋了捋胡子。
邹洛安着急的问:“大夫我大哥怎么样了?”
老大夫年纪不小了,“啊,公子是皮肉上受了苦楚,内里没有大碍,养几日,敷敷药就好了。”
邹洛磬邹洛安这才松了口气,邹铭被打的血淋淋的确实看起来吓人。
“谢谢大夫,劳烦大夫给母亲也看一下。”邹夫人刚刚的样子很是疲惫,邹洛磬怕她熬坏了身子。
“哎,好。”老大夫留下药膏,写好方子,又背着药箱跟着邹洛磬去了主屋。
“娘亲,你感觉如何了?”带着大夫进门的邹洛磬看着还在揉着头的邹夫人问道。
“洛磬?你哥哥如何了?”邹夫人放下揉着头的手。
“哥哥没事,受的也是写皮外伤,我带大夫来顺便给母亲看看。”邹洛磬走上前,邹夫人心里甚是安慰。
虽说自己的这个儿子不知如何突然不争气,但是自己的小女儿这般关心自己也算是一种安慰。
“夫人近几日可是没有休息好时而感觉心慌头疼无力?”老大夫把了把脉,收回手,问道。
“确实。”邹夫人点了点头,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怎么了?娘亲是生病了吗?”邹洛磬关切的问了一句。
“哦,三小姐莫急,只是最近太过操劳,多休息会,我再给夫人开个方子调理调理就好。”老大夫摆了摆手,解释道。
“那就好。”邹洛磬点了点头。
“好了,洛磬,娘没事,送大夫出去吧。”邹夫人笑着拍了拍邹洛磬的手背,吩咐了身旁的婆子。
送走大夫之后,邹夫人开口问:“你哥哥如何了?”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细心养育了十几年,肯定不能狠得下心打死他。
“哥哥没事,大夫都已经开了药,就是可能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邹洛磬给邹夫人倒了杯热茶,一边解释道。
“哎,那就好,这次是娘下手重了是不是?”邹夫人红着眼睛,她当然心疼儿子,但是心痛他如今的不作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