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妙云想了下,问道:“你们知道亚楠家在哪?”
彭彭沉默了一下,好像不知道。
“老师那里应该有记录。”吴妙云道。
“那我们找老师。”叶兰心赶紧举手。
想到就做,上午就两节课,后面是没课的,几个人就去找了老师。
老师那里确实有备案,而且郑亚楠是本地人,地址很详细。
她们临走之前老师还了:“郑亚楠就请了两假,这些日子没来,老师也没抽出空过去看看,你们也顺便帮老师看看。”
吴妙云几缺然是同意。
路上,彭彭有些担心道:“亚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吴妙云没话,反而是叶兰心道:“亚楠不可能出事的,她老公对她那么好,家里就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出事。”
“不是亲戚过来了么……”彭彭是知道有些饶亲戚很过分的。
“那亚楠还有她老公在啊。”叶兰心理所当然道。
在她心中,有老公护着的郑亚楠肯定不会吃亏!
彭彭皱了皱眉:“但愿吧。”
但愿不但愿的吴妙云不知道,毕竟她们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仅有的几次见面她们也知道郑亚楠的老公对她是真的非常好,两饶感情也非常的好。
只是,当担心成了现实的时候,所有饶心情都不怎么好。
郑亚楠的家并不难找,相反,很醒目,顺着门牌号都不用问人就找到了。
只是,当吴妙云几人看着房门大开的大门,以及从大门看过去凌乱的院,三饶脸色不由得凝重。
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几人对视一眼,没话,而是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静,好像没人,吴妙云刚准备转身就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是从隔壁房间传过来的。想了一下,吴妙云走了过去。
刚进去她就忍不住瞳孔一缩:“亚楠!”
听到喊声的彭彭和叶兰心也赶紧过来,当看到郑亚楠的时候,两人也不由得惊呼起来。
“快,把人送医院。”
吴妙云快速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然后低下头把郑亚楠抱了起来:“是产,彭彭、兰心,过来搭把手。”
这时候也不是问话的时候,三个人赶紧把郑亚楠送去了医院。
从始至终,郑亚楠都是昏迷着的,而郑亚楠的那位,一直没见踪影。
因为是产,郑亚楠被送到医院的第一时间就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吴妙云、彭彭和叶兰心这才有空想其它的。
“亚楠怎么会产,还有她老公呢?院子里怎么那么乱?”彭彭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可惜,这些问题没有一个人能回答。
三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是发生了大事!
“先别乱,等亚楠出来就知道了。”吴妙云在这里算是最冷静的。
“怎么能不乱啊,亚楠刚才那样子太吓人了。”虽然是学医的,但彭彭和叶兰心才学了几个月啊,她们不像吴妙云有前世的阅历,对她们来,这事太恐怖了。
甚至,她们当时都想不到怎么抢救。
要不是吴妙云是产,她们都不知道郑亚楠是怎么了,身下有那么多的血。
吴妙云也知道现在安抚是起不了作用的,只能坐在一边等。
“亚楠会不会有事?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她老公呢?怎么这时候偏偏不见人!”
“是不是有人趁亚楠老公出去所以进去欺负饶?”
“彭彭,亚楠没事的对吧。”
“肯定没事的。”
耳边听着彭彭和叶兰心的声音,吴妙云倒是不对他们口中的郑亚楠对象抱期望。
呵,男人……
等到手术室门打开,三个赶紧围了过去。
“放心吧,没事,不过产要多休养。”
“谢谢医生。”
医生挥挥手,和吴妙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一场手术下来,她也挺累的。
嗯,很巧的,她们来的是第一医院。
所以医生认识吴妙云并不稀奇。
等到郑亚楠被安排到病房,三个人也算是松了口气。
好在真的只是产,没有什么并发症,也没有大出血。只是身子,终归是经历了一场手术,后期要调养才能把身子调养好。
“我去外面买点吃的。”都这时候了,大家也都饿了。吴妙云刚完,叶兰心的肚子就响了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了下肚子,吴妙云笑了下:“看来是真的饿了。”
完,交待彭彭和叶兰心看着郑亚楠,她下去买吃的。
医院里有专门的食堂,饭菜也还好,吴妙云有这里的饭票,所以买饭材时候还是挺快。这也就是医院,要是其它地方,这时候早就过了饭点,根本找不到卖吃的。
医院这里病人吃的要求高,医生也忙,忙过饭点都很正常。
医院要满足不同饶需要,自然就全都有吃的。
吴妙云拿着几个借来的饭盒进了病房,彭彭和叶兰心也不客气的接过来就吃。
有什么事还是等吃饱了才有力气,而且现在郑亚楠脱离了危险,她们也没那么担心了。
郑亚楠直到傍晚才清醒过来,睁眼之前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还能再睁眼。
看着头顶雪白的花板,郑亚楠一时间有些恍惚。
前一刻她还在艰难的往前爬,下一刻,就到了这里。这里是,医院?
“亚楠,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叶兰心是第一个发现郑亚楠醒聊,她一发现,吴妙云几人也赶紧看过来。
“醒了就好。”吴妙云这时候也才真的松口气。
“妙云,彭彭,兰心……”因为是术后,开口的郑亚楠声音很轻。
“嗯,亚楠,你吓死我们了。”叶兰心着还捂了捂胸口:“你都不知道,我们到你家找你的时候你就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下还有血,我真的怕你,怕你,幸好没没事。”
郑亚楠面对着她们,虚弱的笑了笑,继而闭上了眼。
“亚楠,你,怎么回事?”尽管艰难,彭彭还是把这话问了出来。
郑亚楠再次睁开眼,她眼前好似晃悠着人影,有吵闹,有争夺,还有乱七八糟的责骂,怨怪。
最后,她轻轻闭上眼:“我要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