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暗卫听到这话,顿时一愣,谁都没有贸然出声,只是面面相觑。
这是晨洺来了句:“哦,那个玩意呀,早就被当成狗撵走了。”
降若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嗨呀,管她做什么。那种时时刻刻都在炫耀自己似的人就不应该被选中来少主这里。”
另一人也点头:“听说她好像是眼睛坏掉了,脸上也被刻了字。”
“啧啧啧,报应呗。”
降若听着这熟悉的字眼,深觉这事和司珩有关系。现在许是为了帮降府打掩护,才有此举动,可降若不明白为何偏偏要拿晨潇来开刀。
降若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匆匆告别一众小姐妹,去找司珩。
此时已是早已是傍晚时分,司珩也是闲来无事,便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了基本有关蛊毒的书。想研究一下。
“扣扣扣”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司珩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这声音,一听就是降若。
司珩开口让她进来,降若便如同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径直到司珩面前。
司珩毫不慌张地把书藏进了袖子里,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咸不淡,好似与世无争。
降若开门见山道:“晨潇是不是出去当挡箭牌了?”
司珩理了理袖子,慢条斯理道:“不是她去,还能是谁去。”
降若不解其意:“那为什么是她去。”
司珩面无表情:“你应该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既然选择了留在我身边,那就要为我做有用的事。这是干这一行的规则。”
降若听得云里雾里,好像是那么个理,又好像不太对劲。
“而且,”司珩补充,“她得罪我了。本应有更严重的惩罚,现在也算是将功赎罪。”
降若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她去帮降幅解决麻烦。”
司珩看着降若,不知该不该告诉降若降府现在的情况。
由于太子的死,降菁的婚事就成了个笑话,降府也成了笑话。
近期降府的一些陈年旧事又被翻了出来,对降府的影响很大。
降若见司珩不语,也就猜出一些事情:“祖父是不是出事了。”
司珩点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准确的说,并不是。而是降府出了一些问题。你的父亲正在返回京城。”
降若摸不着头脑。
司珩问道:“你可知你的祖母是什么人。”
降若摇头。
“你的祖母是胡人,来自北方,据说是北方某个首领的亲人。现在都在传你祖父与胡人勾结。想要推翻朝廷。”
降若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这是真的?”
司珩摇头:“我相信老师,老师已经给我来过信了。说你祖母不过是他曾经救下的一名普通胡人女子。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降若放心地长舒一口气,同时也感叹人心险恶,总是恶意揣测他人。
传言不可信,这是降若为人处事的一个规则,但很明显,这仅仅是她这么认为而已,而别的人最喜欢听的就是他人的糗事,以供消遣。
“少主。”
门外有人喊司珩。那人不等司珩回答,直接进入书房。
“少主,降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