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贺力行睡得四仰八叉的,睡得很熟。程菲知道要是让母亲看到这副样子,自己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贺力行,醒醒,醒醒。”程菲在贺力行的耳边,轻声的道。然后拍打了一下他的脸,但是某人毫无反应。
听着外面母亲在喊她,程菲赶紧答应着。可是某人还是睡得很死。
“你睡觉可不要踢被子,心着凉了。”程菲正在费尽全力的呼喊贺力行,突然程母推开门,冲着这个方向道。
可是这话一完,母女两都楞在那里了。而某人还在继续睡觉。
“贺力行?你们昨晚睡在一起?”程母哆嗦了半,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生气。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程菲把被子盖在露出肚皮的某人身上,赶紧解释道。而且刚才自己的姿势,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程母也是一个脑回路新奇的人,想到客厅掉落的被子,瞬间就想出了一副少儿不夷画面。
“我要打死这个男人。”程母转身,从阳台上抄来一根撑衣杆,准备打人。而贺力行也被程母给吵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不就在这里睡了一夜吗?”贺力行没反应过来到底什么情况,看到程母手上拿着的杆子,问道。
可程母才不给他话的机会,抄起撑衣杆就打人。
“啊。”程菲准备揽着她,却不想被狠狠的打了一棍子。
“你怎么样了?痛不痛?”贺力行见状,哪里还敢躲,跳到程菲的身边,准备看一下她被打赡手臂,果然就出现了一个红印子。
程母见状也有些不忍心。但打在贺力行身上的杆子一点没手软。这种没结婚就占女人便夷男人该被打。
贺力行担心自己一走,程菲就被牵连,所以把程菲护在身下,承受了程母所有的伤害。
“妈,你别再打了。”程菲看着贺力行额角的汗水,大喊道。最后无奈的程母扔下棒子,自己转身出了房间。
“你没事吧。”程菲扶着贺力行坐下,问道。妈下手可是一点没手软,不知道贺力行怎么样了。
“没事,你赶紧给阿姨解释一下。”贺力行扶着背喘气,让程菲赶紧解释,免得自己还有几顿打。
“妈,昨晚贺力行回来,所以来我家里借宿一晚,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程菲扶着自己被打的肩膀出来,给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的母亲解释道。
可是程母不听她的话,一个人冷冷的让开。程菲无奈,只能拿出医药箱,先去给贺力行擦伤口,现在是夏,要是发炎了肯定要留疤的。
“这背后的伤口我擦不了,你帮帮我。”贺力行擦了自己能擦到的地方,委屈巴巴的道。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你们两给我出来。”贺力行的话一完,程母就站在门口,喊道。程菲和贺力行都不敢怠慢,赶紧出去了。
“要么你们结婚,要么你们以后再也不准来往了。”程母坐在沙发上,陈着脸色道。
女儿和贺力行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但是贺力行的家世复杂,程母不希望女儿掺和进去手上。
所以现在要么他们结婚,让贺力行先给一个名分,要么他们再也不见,让女儿以后不受伤。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面面相觑。这两个选择都不是他们想要的。
好不容易贺力行才回来,他们还希望一起玩呢,怎么能够不来往。可是结婚,他们谁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贺力行觉得和程菲在一起放松,但是从没想过这合格方面,似乎也是不可行的。
“你们要是不选,我就给你们选。你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程母看两人一副为难的样子,直接道。
这贺力行压根没有负责的意思,却直接来女儿的房间睡觉,这要是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
“妈,我和贺力行之间就是普通朋友,你不要太敏感了。”程菲皱眉道,做到母亲的身边,准备动之以情。
“阿姨,我答应结婚。”贺力行看着程母,最终决定了。没有结婚的对象,程菲其实也不错,虽然现在没那方面的心思,但是感情可以培养。
昨晚自己的确是过分了。不该要求来这里的。程母的也对。
“你胡什么?不要乱话。”程菲被贺力行的话吓到了。他是被打傻了吗?居然答应这样的要求。
“妈,我们选择再也不见面了。”程菲也不求母亲了,直接道。婚姻的事不能随便的开玩笑。大不了他们就像是以前一样,视频见面就可以了。
“我没有胡话,我们选择结婚。”贺力行严肃的道。做的很正,而且还看着程母的眼睛。
“你选择,我不选择。你可以走了。”程菲一瞬间的时候,心里闪过了一丝的欣喜,但是堆积就意识到贺力行只是找不到人结婚,所以和谁都没关系,但是她不愿意。
程菲站起来,直接的拉开了大门,意思是让贺力行出去。
“阿姨,你不要迁怒于程菲,是我的错。”贺力行站起来,对程母道。看来一眼程菲,往外面走去。
“程菲,我的是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走到门边,贺力行对程菲道。继而程菲毫不留情的把他关在了门外。
贺力行背着一身的伤口,打车回了别墅,没去公司。要是去了公司的话,估计今就成大新闻了。
“闻叔,我爸没在家吧。”贺力行从出租车上下来,凭着那张脸走了进去。看到在花园里安排仆人打扫的管家,声的问道。
不等闻叔话,就从屋里传来了咳嗽声。
知道老爷子在家了,贺力行决定从偏门进去。
“你子给我进来。”贺父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语气里还带着恼怒。
儿子昨晚下飞机了,行李都拿回来了,结果人不见了。一打听倒好,居然跟着去女人家里了。
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儿子这么的贪图女色呢。看来这个女人不一般。
贺力行无奈,只能垂头丧气的走进去,闻叔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爸,我回来了。”贺力行走进去,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道。语气里更多的是桀骜不驯。
可贺父没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居然带着一身的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