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日江小荷一直去镇上转悠,但都没有寻到合适的铺子,这日再去之前,先去系统兑换了一张福卡,果真就把事情给谈妥了。
集市街街口的一间二十几平米的小店,正巧上一个租户房子到期。租金只要六两银子。
真是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地方。同店主谈妥之后,付了租金。
想着搬进新家还要再做床被子,她同程铭远的换季衣服还没准备,店铺开张以后基本就顾不上这些了,江小荷脚步一转,进了绣庄。
买了几尺粗布和细棉布,又买了五斤棉花,一共花了小一两银子。
出了绣庄,江小荷又去铁匠铺子定了一口锅,一个铁炉子,只这两样东西又花了小一两银子。
约好了取货时间,最后她又去买了一点糙米,二斤肉。
一趟镇上转下来,江小荷手里一共剩了不到三两银子。
店里还得简单弄一下,用钱的地方多,剩下的钱江小荷就不准备再动了。
一路回到家里,江小荷刚把东西放屋里出来准备做饭,刘小月眼尖的看见她回来,赶紧抱着孩子从自己屋里出来。
“二嫂,我今天听见个事,你都不知道他们背后都说你什么”。嘴里一副义愤填膺的语气,眼睛里却带着看好戏的光。
江小荷正在洗米,端着盆子的手一顿:“说我啥?”
“反正说的可难听了,我听了都来气,你听了更得生气”。
这下江小荷倒更好奇了,平日她几乎没与村里人说过几句话,这帮人能传她什么瞎话。
“你说说”。
“他们说那话我都不好意思学”。刘小月还待卖关子,被江小荷瞪一眼,撇撇嘴:“他们说看见你晚上不睡觉,出去会野男人”。
“放屁”。
江小荷一把放下手里的盆子,盆子磕到灶台发出“咚”的一声。刘小月抱着孩子的手抖了一下。
“你告诉我谁造的遥,我非去撕烂她的嘴不可”。
这可是保守的封建社会。私会男人这事,往小了说是不检点,往大了说,可是要浸猪笼的。
究竟是谁同她过不去,传这诛心的话。
刘小月见她疾言厉色的样子,咽了口唾沫,结巴道:“你冲我来什么劲,又不是我说的”。
“你听谁说的?”
“大伙儿都这么传,我也就听了一耳朵,再说了,那么多人,我哪能都记着”。
真让她说,她哪有那胆儿啊。
江小荷看出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心里倒是存着劲儿,真让她抓到背后嚼她舌根的人,看不让那人好看。
中午做好饭,江小荷先去宅基地给几人把饭送过去。一路上不知是她多心还是真如刘小月所说,总感觉大伙儿瞧她的目光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意味,怪怪的。
“有人亲眼瞧见的,就在河边那片芦苇丛”。
“我也听说了,那男人还抱她了,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两个女人站在自家大门口,对着走过去的江小荷嘀嘀咕咕的说一阵,眼底鄙夷之色尽显。
江小荷猛地回头,两人好像偷东西被抓现形一般,半张着嘴噎在当场。
“两位嫂子嘴里说的不要脸的女人指的可是我?”
听他们有鼻子有眼说的跟真事似的,若不是江小荷就是正主,她都差点就信了。
“铭远媳妇这话怎么说的,想是你听岔了,咱们不过说些家常”。
其中一个嫂子尴尬的笑笑,另一个很怕她不信似的,忙跟着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