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若雪坐在窗前呆呆的望着枫叶,微风轻轻的吹起她的发丝,初春时天气稍有些寒冷,若雪收回了视线,低头看着画…一时间竟有些出神了。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好诗?”。
若雪闻声心底一阵凉意,她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急忙遮盖画,若雪起身行礼:“若雪拜见母后”。
太后抬手拿起桌上画,这画中人正是当今的皇上容隐,她将画慢慢的攥紧,抬目看着低头的若雪。将手中的画递给了若雪,若雪刚想抬手接时。太后手中的画,便慢慢的掉落…若雪刚想低身去拾时,那画早就被人踩住。
“太后您…”。若雪还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液,她轻轻的触碰的,热烫的脸颊。
“之前哀家还很好奇,为何别人躲都躲不及。你还上赶着来求我,现在我算是看透了,你竟对自己的皇兄存有如此的心思,这若是传出去了整个皇室怕都会沦为笑柄”。太后怒吼道。这个女人要怎样都行,但绝对不可以,迫及到她的利益。若是李朝的人知道了,是断断不会与他们连姻的。
“傅若雪你简直大逆不道,不可饶恕”。
若雪轻声笑了笑讽刺的开口:“这脸若是打坏了的话?到时候李朝退回来,我倒没有什么关系?不知道太后您会怎样?说到底您现在上赶着来教训我,不就是怕我在连姻前出了差错吗?”。
现在她还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若是她现在真的出事了,第一个慌的人还是太后。
“来人抬上来吧?”。太后淡淡道,她转身坐了下来,不过几刻几个宫女便将满是伤痕的佛冬抬了上来仍在了一边,退了下去。佛冬忍着疼痛抬目看着若雪,小声的念叨:“公主”。
若雪眼见是佛冬,立刻迎了上去低身看着满是伤痕的佛冬,她身子微微发抖:“太后有什么事情告诉若雪便是?动我身边的人,难道您就不怕我和你撕破脸皮吗?”。
“哀家只是想提醒你,哀家现在是碰不了你,但哀家若是想弄死一个小宫女,可是极为的简单,若你还想动什么歪心思?哀家有的是办法折磨她”。太后冷笑道,若不是她担负着联姻的重任,这个小贱人早就不在这里了。
“您大可放心,但是若是您再碰佛冬。我是绝对不会去的”。若雪低吼道。她满眼心疼的看着佛冬,佛冬忍着疼痛,嘴角轻轻扯了扯,示意自己没事。
太后轻轻起身,走到若雪的跟前:“记住自己说的话,好好的记在心中”。
若雪许久才说出这个字“是!”。
“这枫叶的树密密麻麻刺的,哀家眼睛生疼,听说这树是皇上赐予你的,可是哀家却十分不喜,你说这树看着刺眼,应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