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低着头脸上毫无表情的答道:“是!林老爷”。她起身看着被打的晕睡的慧儿,眼眶中的泪珠夺目而出……
自后林宛白闭门不出,只是每日卧在房间内。每日的餐食只是由小厮送来的。
子时
林宛白躺在床前,她轻轻的睁开眸子。她换好衣物捏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她绕过有人的地方。从后院走了出去。林宛白走出林府,她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四下无人快步离去。林宛白走了许久,顿下了脚步抬目望着牌匾,走入了里头。
房间内
白木等候了许久,外头传来敲门声。白木道了一字:“进”。林宛白推开了房门,走进去轻轻关上。她抬少走到桌前坐下,她摘下头上的帷帽。
“白木哥哥”。林宛白看着白木不知怎得泪珠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白木下意识的抬手替林宛白擦拭泪珠,林宛白立刻侧身躲了过去,白木有些尴尬,林宛白抓着丝帕,低着头紧咬着下唇。
“宛白?我听闻你要与王府的大公子成婚!是否是真的?”。
林宛白默声的点头,这件事父亲心意已决,不管她怎么违逆?都没有任何作用,她不能为着自己的私心,让她手底下人受苦。
白木苦瑟的笑了笑,他望着林宛白眸中闪过一丝希望:“宛白马上就要科考了,这次我一定中榜,到那日我便八抬大轿娶你进门,伯父就不会再反对什么了?你同伯父说一说好不好?你等着我,我一定娶你进门”。
林宛白抬头看着白木无奈的摆了摆头道:“无用的父亲如今是铁了心,要让我嫁给王府的大公子,白木哥哥恐怕我们此生怕是无缘分了”。如今这一路流程算是走完了,就等着下月初八她下嫁给王府的那位公子哥,若是现在失了信。这王府他们算是彻底得罪完了。
“白木哥哥今日来就是要与你道别的,此后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我们就当从未见过面,这个簪子你拿着!这是你当初送给我的,现在我还予你”。林宛白抬手摘下头的簪子犹豫了半刻,递给了白木。白木看着手的簪子,抓住林宛白的手。林宛白吓得赶紧抽出,白木立刻下意识到收回了手。
他将酒怀放在自己的跟前,将酒水倒在两个怀中,一个递给林宛白。林宛白不好推辞,只好伸手接过。
“宛白我知道我如今这种身份,是不可能再做你的夫君,这怀辞别酒喝完后就当我们不在相见了”。白木说完将怀中的酒一饮而尽,林宛白看着怀中的洒水皱了皱眉,犹豫了会这才酒水喝完。酒水的辣味瞬间充斥整个口鼻,她猛的咳嗽。
她从未喝过酒父亲从不让她喝,以前只是好奇这个味道,现在想来应该也不会再喝了。林宛白放下酒怀起身瞬间感觉一阵头晕,她抬目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的模糊,她踉跄的走了几步,可是还没未走到门口,突然间发觉全身变软昏厥了过去,幸好白木跟在后面随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