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了许久后，她还是失望了，她是真的看不出什么来...只怪自己真是笨啊，那天怎么不记得问那个扶作人呢？

在这里待了一个上午，一点收获也没有，钟菱凡气呼呼的走了，临出门之前还泄愤的踩扁了门前的杂草。

回到山青苑，钟菱凡气馁的躺在院子里，也不吃午饭，任由灵雁怎么催也没用，她把双臂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脚一直踢来踢去的。

就这样踢啊踢啊连晚饭的时间都过了，灵雁喊过几次也懒得喊了，自己吃好就把饭菜温着。

“小姐，你饿了就叫我，我不打扰你了。”灵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知会一声就先离开了。

“五蕴、五蕴...跟五是不是有关系？这个数字是不是很重要啊？”钟菱凡喃喃自语，最后克制不住，还是决定再去一次曲东苑。

今天晚上月光不足，钟菱凡摸进曲东苑的时候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野草被踩的数量多了很多。

她摸黑进到房间里，这院子真是几十年没人了，窗户早就破了，月光投影进来，看着还挺渗人的。

不过钟菱凡被林曼娘吓过几次后，这样的环境她已经可以免疫了，进了房间就在里面翻翻找找。

“你是谁？”

“...”钟菱凡屏住呼吸，寻着声音看过去，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背着月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钟菱凡定睛一看，竟然是林老夫人，旁边还站着林嬷嬷，只是月光太暗，她第一眼没有看到。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林老夫人继续问。

钟菱凡咽了咽口水，“我是钟菱凡...”

“钟菱凡？”

“小姐，是您的孙女玉韵小姐的女儿。”林嬷嬷提醒她，“是个痴儿。”

听到她是个痴儿，林老夫人神色一松，今天她再去找了仙师，可是竹屋里已经没人了，仙师的态度很明确，不会帮她了。

她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晚上就过来曲东苑看看，没想到居然让她发现有人进来过曲东苑，所以她一直等在这里，就为了看看是谁。

“痴儿？”林老夫人也想起来了，她那个孙女做的事真是比曼娘的还要丢人，好在她生下这个痴儿就失血而死，用不着她伤脑筋。

“你是谁？”钟菱凡故作懵懂，歪着头问她。

“我是你外祖奶奶。”林老夫人回答她，然后便无视她。

林老夫人走向屋子的正中间，眼睛盯在中间靠墙放的桌子上。

钟菱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那个桌子上放着一个大香炉，这个香炉她之前见过，不过没有在意，古代人迷信，房间里有香炉是很正常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又有点不对劲，这个香炉太大了些，难道这个香炉有问题？

不管了...

她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挥手就将把香炉打落在地，林老夫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干什么？”林老夫人赶到钟菱凡身边的时候，只能看着地上旋转的香炉。

那香炉里只有一些香灰，其它什么都没有，不过就在那香炉掉在地上的时候，钟菱凡已经感觉到周边的气息开始改变了。

林老夫人的感觉没有她那么敏感，不过很快，她也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