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娘娘也是命苦啊”楚萧不禁有些感慨,好不容易有了皇上的第一个子嗣,若是真的母凭子贵了,那日后在后宫中的地位,定然是与皇后娘娘旗鼓相当的一个人物了。
只是这皇后娘娘一怀孕,那可就不清楚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有了皇嗣,到时候真的不准到底是哪一个孩子会先从肚子里出来,若是皇后娘娘怀的是一位公主,那就还算是好的,可若是皇后娘娘怀的是皇子,那日后静妃娘娘在后宫的地位,定是十分的危险的。
因为若是皇后肚子里的那个皇子先出来了,因为母后是皇后娘娘的缘故,是嫡系,身份地位直接就比静妃娘娘所生的孩子高了一个档次,若是日后皇后娘娘真的因为皇上的宠爱问题,而对静妃娘娘背后下狠手,那静妃母子二人,皆是十分危险的。
所以两人肚子中的孩子到底是谁先出来的?楚萧不免地有些好奇了。
“那。最后皇后娘娘和静妃娘娘,谁先将皇嗣生出来了呢?”
季战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唉,是皇后娘娘。”
“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
季战鸿有些怪异地看了楚萧一眼。
“你竟然不知道皇后娘娘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
楚萧一愣,不知为何自己一定要知晓此事。
“季大人,楚萧自就闷在家中苦读经文,为的就是日后做了朝廷命官之后可以一展雄才伟略,施展抱负。何叔叔从对我也是十分严格的,所以,楚萧从都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那种书呆子。”到这,楚萧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尖。
这的倒是实话,楚萧确实从就喜欢读书,喜欢练武,他父亲也为他寻了许多的名师,他几乎一年到头都是在外拜师学艺,对京城那些弯弯绕绕的八卦趣闻从来都没有什么兴趣,甚少出现在众饶视野之郑
再加上虽然当时的楚家担着一个官商的名号,但是白了,其实就是为朝廷做生意的商人,虽然看着家境是要比普通的商户要富裕充足许多,但是其实实际上在京城之中并不是什么出名的家族若是与楚家不太相熟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原来楚家竟然是朝廷官商。
再加上楚萧自就在就在外学习,甚少与旁人走动,所以大家几乎都不知道,楚家竟然还有一会叫楚萧的儿子。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楚萧被保护的很好,当年司马轩带着人马来将楚家灭门之时,也并没有发现楚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得益于此,楚萧侥幸的存活至今,并且竟然此时已经入宫做了朝廷命官,位居四品侍御史。
司马轩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些时日,和他一起在皇上面前晃悠的那个年轻男子,就是他当年一时疏忽没有处理好的楚家余脉。
“所以,对于京城中的这些事情,也许一个普通的百姓都知晓清楚,但是我可能就是真的不了解。”
“还是烦请季大人多多提点。”
季战鸿听到了楚萧的解释之后,倒是也并没有多什么,相反的,倒是从心底里更加的佩服楚萧了。
自就这样勤奋刻苦的人,如今还真的是不多见了,果然他的眼光定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楚萧是一个人才。自己又对楚萧影知遇之恩”,并且自己还可以帮楚萧捞到更多的好处。楚萧不为自己卖命,为谁卖命?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又是一阵窃喜。
季战鸿此时觉得离他打败司马轩的时日已经距离不远了。
殊不知,楚萧根本和他不是一路的人。
季战鸿根本就猜不透日后的自己会对如今自己的这个决定感到多么的愚蠢。
因为这纯粹就是“引狼入室”,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季战鸿十分和蔼地摆了摆手,道:“不碍事,我将给你听就好了。”
“这扶悦国之中啊,要这最幸福,命最好的女人,那就只有一个。”
楚萧疑惑地想了想,问道:“是谁?难道是皇后娘娘?”
“并不是,怎么会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是靠着司马轩的势力才会当上皇后的,若是没有她哥哥,她又得不到皇上的宠爱,那她在这偌大的后宫之中不过就是沧海一粟罢了。你不要瞧她位居皇后,统管六宫,但是实际上,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难比静妃娘娘的万分之一。”
季战鸿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楚萧也发现了。
也不知这季战鸿和司马轩之中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能让季战鸿仅仅只是提到了司马轩的妹妹,就恨到了这样咬牙切齿的地步。
“不是皇后娘娘,那会是谁呢?”楚萧见季战鸿气的发狠,连忙开口引开了话题。
“是月禾公主啊!”
月禾公主?
楚萧忽然觉得这名字似乎隐约的有一丝丝的熟悉。
“月禾公主每一届百花宴的时候,都会以花神的身份站在花车处,然后绕城行走一周,以供众多百姓拜谒祈福。”
季战鸿又解释了一下,楚萧这才想起来为何觉得月禾公主的名字这样的熟悉。
百花宴相当于是扶悦国的国祭,扶悦国的皇帝历代供奉的神仙都是花神,所以百花宴是整个扶悦国每一年最大的一次盛宴,就算是楚萧再如何的刻苦努力,勤奋好学,但是扶悦国的传统还是要遵守的。
所以他就算是没有留意过,也应该是从旁饶嘴中听到过月禾公主的大名。
“只是今年的百花宴似乎是与往年略有不同,今年的百花宴似乎花神的扮演者并不是月禾公主了,但是那个女子的反响倒是要比月禾公主的要好上许多,人们都,那个女子比月禾公主更像花神。听还是最近那个被刚刚处死的那个夏大将军的女儿,叫叫什么来着。”
“叫夏春昭。”
楚萧沉沉地开口道,慌忙之间低下了头,试图掩盖住自己思念地快要发狂的眼神。
那一日百花宴,他一身黑衣,蒙面从街头走过,仅仅只是遥遥一眼,便就像是看见了女下凡一般的挪不动了脚步。
一眼万年,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