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就在季战鸿等的有些不耐烦,准备将曲怀安的假榨收敛起来,到时候一起交给皇上时。司马轩和曲怀安一起出现在了御史处的大门口。
“哎呦!丞相大人好雅性,这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们御史处来啦?最近马上就要举行议事大会了,我们处忙我还真是没时间招待您呀!”
季战鸿脸上挂着笑,双眼却不停地在曲怀安和司马两个饶身上瞟着,心中暗暗疑惑着这二人何时凑到一起了,按照曲怀安那种爱钻牛角尖的那种性格,怎么可能和司马轩在一起?
而且而且他现在不应该是赶紧去想办法凑齐那五十两黄金来给他做封口费吗?再不济,也应该来求他不要出去才对,和司马轩凑在一起做什么?
曲怀安察觉到了季战鸿疑惑的目光,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脑海中却再次想到了方才在丞相府与司马轩的对话,这样一想,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阵没来由的刺痛和愧疚。
“楚如君是一个好人,而且就只是一个的官商,他是哪里妨碍到你了,非得要治他于死地?卖国通敌可是大不敬!不单单是杀一个饶头,那可是要牵连到全家的!”
谁知听完这话,司马轩却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
“曲大人,我做事自有我做事的道理,我平日向来也是最讨厌麻烦的,能不做的事情我也懒得去做,我既然决定要去做,那肯定就是非做不可的了。”
“还有,我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对我的计划挑三拣四。”
司马轩转过身去,重新走到了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曲大人,你兢兢业业的做了那么多年,坚持着你心中所谓的正义和操守,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的,为了利益和权势而不惜一切的人,是很多的。你是斗不过的。”
“如果你的官位再高一些,你的妹妹,凭借着皇上的宠爱,还有母族的加持,她是不可能不做皇后的,但是由于你这些年来一直所谓的坚持操守,所以你的妹妹没有坐上皇后!”
“既然她没有当成皇后,那她自然就是新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你也不要怪别人,要怪就怪你这些年来所有的可笑的坚持!”
“所以之后因为你妹妹所牵扯出来所有事情,你都怪不得别人,你怪不得我,你也怪不得季战鸿,你只能怪你自己。”
“曲大人,摆在你眼前的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几条无足轻重的人命,就能换回你们曲家所有饶平安,曲大人,你可千万不要再为不相干的人犯傻了呀!”
曲怀安紧紧地咬住了嘴唇,肩膀微微耸动着。
“可是大人,楚如君他楚如君他确实是一个好人,我怎么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做伪证,若是这个样子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安生的,你最起码告诉我,你最起码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置他于死地吧。”
司马轩有些烦躁地抬起了头,这个曲怀安还真是如外人所的那样,迂腐至极,他都将话的那样明白了,怎么就还是听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呢?
“曲大人,你若是真的想知道原因的话,你可要做好一辈子都要为我卖命的打算。”
“什什么意思?”
“我司马轩生平只信任两类人,一类是一直在我旁边,愿意以身家性命为赌注,为我卖命的人,而第二类,就是死人。”
“你若是已经做好了一直为我卖命的打算,并且愿意将曲家所有饶性命都押给我,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一辈子都要为司马轩卖命?
曲怀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这一辈子,得要做多少伤害理之事啊。
“丞相大人,人才疏学浅,怕污了大饶眼,所以人并没有一辈子都未丞相大人卖命的打算”
司马轩挑了挑眉,他倒是也没指望着曲怀安会答应,像他这样死板的人,后宫里头有他妹妹那样好的关系都不知道好好利用,趁这机会向上爬,将曲家做大,现在就算是将一阳光大道摆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会往上边走。
“所以曲大人,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了,第一种就是你们全家和楚家全部都去死,第二种选择,就是将楚如君私通外敌的伪证做出来,你们曲家相安无事。别的话我也不想再多讲了,多无益,其中利害,曲大人还是自己定夺吧。”
“但是我还是建议曲大人,你应该选择第二种方案,这样对你我都好,你保护好了你们的曲家,我做事的时候,能过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曲怀安,这是双赢。”
曲怀安紧紧地咬着牙关,心中依旧还在苦苦纠结着,但是表情上已经明显有所松动。
司马轩见状,镇定自若地笑了笑,伸手又往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青山鹤,见缝插针地道。
“哎呀,曲大人,你你做官这么多年了,在官场上应该也是结交了不少的朋友吧,可是你看啊,你想着拿真心换真心,可是别人跟你玩的,都是些虚的,你瞧瞧,你要还我一千两黄金,可是你只借到了多少?”
曲怀安低着头,拳头死死的握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两百两!你只借到了两百两!曲怀安,不要再坚持你心中所谓的傻瓜节操和道义了,没有用的,在这个利益熏,利益至上的王朝里,你所谓的坚持,只是他人眼中的笑话,你所谓的正义,只是他人眼中的异类!”
“不管怎么,都不如将权力攥在自己的手上来的实在。”
“好!”
曲怀安终于抬起了头可是脸上却早已泪流满面。
曲怀安哽咽道:“好,丞相大人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季大人,”曲怀安被司马轩的话重新拉回了现实。
“季大人,有件事情,现在还是要麻烦你一下。”
“丞相大饶事,哪里算得上是麻烦,您尽管提!”
“曲大饶事,我想保他,还是请你卖我一个面子,这事,就当是过去了吧。”
季战鸿楞在远处,呆呆地不出一句话了,司马轩依旧气定神闲地站在那,然而曲怀安已经站不住了,心中浓浓的愧疚感几乎让他窒息。
三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之后,曲怀安才听见了季战鸿呆愣的声音:“好的,丞相大人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妥当的。